从骨子里讲,对柳永芳我真的没有什么男女同学之外的特别感情。同一天进大学门,同样选为班干部,后我到系学生会,兼着班长,作为团支部书记他她帮我做了大量的工作。特别是我住院以后,同班同学就开始拿我俩说事了。这种情况下,我能怎么样?不反对就是默认,说没这回事,说不喜欢人家。同学不骂我傻逼才怪,重要的是,谁叫我本来就那么英俊呢.,如果我肆意而为,必将是收获骂声一片。我就是最屌,这点顾忌还是有的。所以才有为进校学生会的操作,才有餐厅的抚摸和亲吻,才有收获她主动和车曙拼酒“争夫”的效果。
装神弄鬼的闹剧后,我隐约感到这个长沙妹不可以小觑。看似无关紧要,实则举足轻重。因为只有她就在我的身旁,而且是一个班(马红没法和她比),学校的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了如指掌。我竞选学生会副主席相关操作她了如指掌。想到这些,旷野中一个声音在提醒我:郑铁南你小子必须完全彻底吃定她。
车曙、周雨虹、裴玉、彭雨薇、虞菲菲等毕竟都是校外人。相比之下,柳永芳的地位就更加近水楼台了。可是,今日的柳永芳再也不是昔日的那个清纯的女孩了。
柳永芳认为,这出戏,主角郑铁南的表演是令人满意的(虽然她还是认为无法排除夜不归宿的那晚和那个狐狸精的纠缠)。所以这种满意无法彻底抵消她心中的恨意。
再者,周玉林的表演天赋她也是信得过的,至于张慧和张斌华的半真半假,无非是增添了情节的合理性。
柳永芳并没有告诉周玉林自己和高中同学李德海之间的事,但是在一个学校,周玉林不可能不知道她和李德海之间那点传闻,当然玉林更看重的可能是她和我之间的事了,这*鬼精鬼精,在柳永芳面前只字不提李德海。这次帮了永芳的忙,言辞间更是期待她和我郑铁南有好的结果。不像她自己,被潘总霸占着,男友石勇倒成了鸡肋。
柳永芳在周玉林的撺掇下,身段放开了。但是玉林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柳永芳母亲过世后,家里的经济状况开始恶化,她不得不靠自身的拼命兼职打工维持生计,除了家教,她还按照报纸上的广告,去了一家会所应聘高薪服务员,接待她的竟然是一个*般的女经理,看不出年纪,但显然不年轻,狐媚荡漾,风韵犹存,试用了三天,柳永芳看出了门道,它们表面上是高薪招聘女大学生做服务员,实际上类似于日本培养职业*。柳永芳冰雪聪明,看到了凶险,当然汹涌大潮中也看到了机会。
所以,再也不能放不开手脚,再也不能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做派了。
而在她眼里,名正言顺的男朋友郑铁南当然是最佳的选择。
有一天,应该是9月份学校运动会期间。吃了晚饭,柳永芳回宿舍去拿换洗的衣服,洗澡时细细地抚摸着自己,她让莲蓬头如丝的水珠一粒粒砸在自己紧致的皮肤上,有几次,她甚至取下浴帽,让湿湿的长发披散下来,一绺绺胡乱地搁在纷嫩的肩膀上,看着水珠砸在自己的鼻尖上,下巴上,有点还调皮地从肩狎骨、锁骨上滑落下去(此处删除215字),
就这样,永芳洗着自己,悠缓地、爱惜地,有点感伤,也有点怜悯。冷水流了下来,有一种穿透性的力量,要渗透到皮肤中去似的。她用沐浴露,虽然旧的没用完,但她还是买了一瓶。她喜欢完美,在这个时候更渴望完美。可惜没有仪式,只能到以后再补了。她回忆着那次在酒店被郑铁南这家伙折腾的情景,其实除了最后一关,什么都给了他,全身让他摸了个遍(此处删除375字)
在把龙头关上的那一瞬间,她感到了一种静,溅水的声音停止后的静。两年了,她从来没有在宿舍中听到过这样一种静。她闭了眼体会了一下,静中什么都没有,可又包蕴着一切。这近是近切的、遥远的,热情的、忧郁的,感性的、理智的,现实的、来世的。静中有一些东西浮了上来,又有一些东西沉了下去。她喘匀了气,有点承受不了似的,泪水在眼眶中涌动。在沐浴露中她感到了自己的美好,青春的美好。她洗得特别仔细,把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反复挫揉了,有一种告别的意味。她的心里,总是这样告诫自己,明天的柳永芳就不是今天的柳永芳了,这样想着,忽然,自己也没有料到,她轻轻笑了一声,又笑了几声,心情片刻间好了起来,豁然开朗。
那天回到寝室,发现她们都走了,柳永芳在灯下发呆,若有所失。
过一会儿,我掐准时间给她打电话,说,学校不是运动会吗?寝室里没人吧。柳永芳说,楼下有管门的呢,这里是女生宿舍。我说周玉林那个什么人进得来,我就进不来?都放假了还管那么严吗?没多久我真上来了,只穿了条沙滩裤。柳永芳问我怎么进来的,我说看那老女人转身找什么东西,一闪就进来了。她说幸亏不是贼,是贼怎么办?我说只有你家里把我当贼,她说那你的意思你不是贼?我笑了笑说那所有的男人都是贼。说完我松口了,柳永芳趴在我的肩头喘气了一会,又在我胸口击打了几下,辣妹的本质原形毕露,手又飞快地向下,准确无误地抓住并用力挤压了一下。“喂,你,你要谋杀亲夫啊?”我夸张地叫起来,迅速拔开她的手,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臀部死命往自己身上靠。“好了好了,别闹了,门没关好呢!”柳永芳掠了一下被我弄散的头发,扭动着被我紧紧抵住的身子企图挣开他的控制。
接下来,柳永芳故意接着刚才的话题,问我为什么所有男人都是贼。我说:“他是男人,你要他不做坏事,那不可能,因为他是男人啊!”她说:“是男人也算理由啊,听不懂。铁少啊,你看我家里都这样了,你就忍耐一点吧”我说已经忍耐很久了,你去问问,有几个人一年多了还这样一尘不染的?不正常啊!都是人啊!孔子曰:食、色,性也。我又弯下腰拍了拍身上,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听听,肉做的呢,听听,这是铁的声音吗?看来,我错就错在这身子骨是肉做的,肉做的呢!而且,还是童子肉呢!”
“哼,肉肉肉,还童子肉!不害臊了你!”柳永芳看着我,忍不住笑着说,“谁知道你是什么肉!那个骚狐狸精不知舔了多少遍,还童子肉!你好意思!人家喊你铁少我看你就是一只铁鸡公。”
我知道她不会不在意自己和周雨虹的那个晚上,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办法说清楚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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