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想同你说说话罢了。”他看出了她的紧张只是柔声问道:“宫里比起冀州如何?”
卫容没有再来。她坐在桌边看着碟子里的糕点和手边的珍珑,是厌腻了吗?这已经距他上次来过有五日了
他是在问她的脸好了没有,她摇了摇头,哪里能疼七八日这么久。
赵绾却笑道:“但说无妨。”
赵绾笑道:“得失是看结局,若是为镜的人不若照镜子的人,又哪里能提前断出结局呢!”
“好个食言而肥,朕要是长肥了岂不是很丑?”
赵绾拂上自己的唇,那个男人在克制,为什么要克制?因为她没有准备好?因为她害怕?
她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反手抱住他。
屋中摆了盘棋子,是皇帝昨日走的时候吩咐的,说是今日会过来下棋。
“什么事情?”
秦采薇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坐在她身旁,有些凝重。
卫容也忽然掀开衣摆定然跪在方启明面前,方启明一惊急忙要扶起卫容:“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岂不是折杀老臣了!”
“略通。”
“你今日说的甜言蜜语倒是比所有的加上都多。”
他手指移到她的下巴上面勾住她的下颚让她正视着他,她忽而记起那日他也是这般,她拒绝了他。
她慌忙缩手闪躲着瞧着他。
他另一只手伸出来抚着她那边脸颊,或许是常年习武手上有些老茧与手背的俊白并不相同,摩挲得她的肌肤有些发疼。
卫容叹了一口气扶起方启明:“朝中局势不稳,朕若是一意孤行抓权势在自己手里,只怕势力不均势必会又再生夺位大战。”
“是有些事情告诉你。“
“宫里很好?”他忽然握紧了她的手反问着她。
她一顿,宫里不好,她留在宫里不过就是关在一个笼子里面。
不过两日消息就传了出去,受宠的江贵仪私通被毒死,然而也出了一件喜事,隆宠的孟贵仪怀孕了。
她捻起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帝王家的宠爱不就是这样吗?一时兴起百般疼爱,失了兴致便什么也不要了。
皇帝过来了,不过她却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平日里他穿的都是皇袍难得今日穿着白衣锦绣恰,巧他身形颀长偏为儒雅,着上白色便显得卓尔不群。
卫容忽然捉住她正捡着棋子的手,隽眸轻抬一派潋滟,是她从未见过的。
江秀荷跌坐在地上环视这个房间,目光终究落在了桌上的一个酒壶上面,那个酒壶里面装的是可以要她命的东西。
卫容点了点头这才起身。
他今日很是奇怪,前头那些时日里他从来没有这般露出情谊过,此时的情感让她有些惴惴不安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这就是所说的步步为营吧,每一步棋都是在做陷阱,无论她怎么走都会被网络住。
她跟在他身后却又被他回转来深深抱住了,他不说话只是抱着她,紧紧抱着。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皇上,你在哪里?”
卫容眸中有一丝赞许还有浅浅的欣慰,去接过她递来的茶盏,手指触碰到了她的。
“前儿个听说皇上要把没有受过宠爱的女人都送去寒月寺。”秦采薇握着她放在桌上的手,有些担忧她:“绾儿,你……怎么样了?”
“还在看什么?”他指着棋盘笑看她。
那个男人不是舍不得罚她吗,?无理取闹他也没有责怪她,现在他怎么不见了?她和那个常在打架也不过是被他想方设法免去她被打入冷宫的责罚只是禁足一个月,为什么他现在不心疼她了?
秦采薇犹豫了一瞬,仿佛有些难以开口。
方启明只是扶着卫容,卫容继续道:“方卿,你信朕么?”
她愣住了,却是起身要之时被他使了力气拉到了怀里坐着。
“可是,那分权是訾太傅他们用命换来的!”方启明硬是要跪下,这一分权都丢了卫容就会更加危险了。
“朕好像又要食言了。”
他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略微弯了弯薄薄的嘴角,干脆就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握在手里。
她有些僵硬,差点儿就想抽回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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