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正顿在灶门前在生火的九儿,脸上黑漆漆的是搞了很久都没有生出火,她反而忍住笑装作没有这回事。
她其实后悔了,不该为九儿强出头的。她只想着让那些后宫嫔妃不再来招惹她,可是没想到她很可能沦为江秀荷和其他身居高位妃子争斗的中间牺牲品。可是那个男人却是想了办法关她一年禁闭,是因为江秀荷吗?还是因为不想让她死?她死死咬着唇,一定是因为江秀荷,一定和她没关系。
赵绾自然也听见了这一切,只是挥了挥手让九儿出去不要来打扰她。
她烦躁地闭着眼,才刚刚入睡就听见推门的声音,抬眼看去正是皇帝。他眉间有些发皱,应是去过了江秀荷那里,有些怒气了。
一个七品常在的禁闭关了也就关了,反正赵绾也不喜欢到哪里去,只是每隔一段时日都有人送来食材,她倒也乐得自己做饭清闲。
她是那种皮肤很白的人,此时脸上那一块红肿的有些高额头上还有些细细的抓痕,不过不多,也不能影响什么。
她愣愣转过身去,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身明黄站在门口正瞧着她。
九儿听见了声音也从自己的榻上爬了起来到这边来看,正好看见这个侍卫站在门口,这个英俊的侍卫她认识正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萧云。
九儿听得皇帝的怒气立马就跪在地上求饶:“皇上,都是奴婢的错怪不得主子。”
她忽然一扫袖子扫落了满盘棋子,起身之间手指上的指甲微微张开:“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些东西。”
她才解下围裙随着他去了,九儿依旧留在厨房里面。
此时是要来和她算账了吗?她心头想着却是起身去行礼,可是他的步子跨得很大三两下就来到了她身边。
“听说是关一年的禁闭,同江容华的比起来确实是多多了。”
若不是那个男人喜欢下棋她也不会学着下棋哄骗他的。她生平最恨就是下棋了,坐在那里假惺惺的模样让她反胃。
九儿进门之后正看见赵绾坐在床榻之上发呆,以为是让卫容刚刚吓得不轻。
卫容明晃晃的袍子飞扬带些怒气,他一脚踩出了门槛,只看着九儿道:“难不成你和你主子还要上演一个主仆情深?”
陆婉柔点了点头又揉了揉额头坐回了床榻之上:“能蠢成那样就不要去管了,就算是能一年之后没疯了,出来也活不过两个月。”
江秀荷不过关一个月而那个小主却是关一年,不过如果不是要保住江贵仪只怕那赵常在按皇后的命令是要殒命的。
九儿想了一想:“不如就是莲子味道的吧,这几日天气上来了下下火。”
她瞧着他的眼睛与他对视着,从他的眼眸中看出了愠怒,她忽然向后面退了一步畏惧着他,他的眼眸很深像是一抹深潭。
本来她可以正好利用正好利用这个女人将江贵仪打入冷宫的,看来是泡汤了。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你说说这句话对不对?”他放下扇子偏头灼眼瞧着她。
她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执手捻起一粒白棋对面坐的是个宫女。
“再过两日就处理了吧,这么些时日就这么不懂规矩,到处招摇,留着也烦。”她支着额头闭上眼休息了。
皇帝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她两侧的脸肿的实在不像话。
萧云只是拦着她冷冷道:“皇上不让人进去。”
那宫女轻笑一声:“再怎么说不过是个五品妃子罢了,若是真想抓错处还能抓不出来吗?”落下一颗黑子封杀了她一大片白子。
赵绾正在床榻上躺着休息,九儿也让她吩咐着去休息了,她不知道皇帝今天是不是会来,也不知道他来了她该怎么处理,她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
卫容坐在桌旁,只是打开折扇,眼眸低垂静静看着折扇上的字画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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