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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战》之约柜光芒,阵中铳の演进(下)

《蛮战》之约柜光芒

——文明黑暗时代的部分火器作战记录以及诺曼伊泽尔前线文明人火器进化史

那约柜的光芒,闪烁着上帝的力量,让我们看到胜利的希望。阿门。

在反塔斯曼蛮人入侵战争中,中央大陆文明人手中的各类火器准火器飞速演化。

勇士们,捍卫文明,向那野蛮人强盗开火!!!架空世界热兵器进化史,fire!!!

《约柜光芒》,y世纪抗蛮战争中使用的多人操作型大中型火器

本章分三部分:第一节,d。弗朗哥式精准远射重火枪;第二节,e。龙舌兰长管铜炮(加农炮先祖)和f。霍比特臼炮(迫击炮和榴弹炮先祖)的引进。第三节,火炮车阵堡垒战术。

接上一章。

第一节狙击的终结/最后的狙击

d。弗朗哥式精准远射重火枪

——危局之下求反败为胜,但却是一场乌龙胜仗。

战略相持阶段开启狙击时代,远距离精准狙杀武器走上战场。随着相持阶段步入中后期,诺曼伊泽尔王国国力不支,迫切需要一次决定性的狙击作战来扭转战局甚至结束战争。这种背景下,弗朗哥式精准远射重火枪闪亮登场。古训,擒贼先擒王。狙击手!向那魔头开火!一枪定乾坤!!

火绳火枪的这些缺点导致其无法大量装备,各路军工专家八仙过海各种途径设法予以弥补。除了发明火绳扳机之外,最主要的两点改进是:1,增加了照门,保证了瞄准的精度。2,采用v型弹簧和齿轮的组合代替了简单的杠杆,可以让火绳夹牢固地保持在待发状态,增加扳机力,降低了走火的危险。

y世纪70年代初期,中央大陆国家日耳曼尼亚军队将领兼发明家弗朗哥对现有新式火枪做了一系列的改造,将火绳枪大型化远射化、同时也必然是大威力化——弗朗哥式精准远射重火枪。

这种枪的枪身全长1800mm,口径30毫米,枪管长1430毫米;枪管形制为八棱型,使用黄铜制造,以保证枪膛精度;为保证强度,枪管外箍有多道铁环。

战斗全重28公斤,弹重50克,最大射程450米,有效射程220米,但可以多次射击使用标尺校准后击中300米左右的目标。这可能是那个时代最大的精准攻击射程了。这枪在细节问题上似乎有些穿越,准星,缺口,照门标尺,该有的都有,甚至还有装了精瞄孔的高精度型号。

由于这杀器过于笨重,只能架在另一名士兵的肩膀上,要么就用一根短矛或专门的y字型支架支撑。当时这种火枪作为猎杀高价值目标的擒王武器被该国军方寄予厚望,也被多国军方高价购买。战场上,这种枪通常被暗藏在视界良好的隐秘位置,由多人配合使用,装填仅仅需要10秒,但定位、安装、瞄准和射击却另需要10秒左右。这枪还有线膛型号,只是因造价原因一直停留在图纸上,直到诺曼伊泽尔王国的曼宁国王高价定制购买。作为线膛版的第一批客户,他还要求这款枪必须加大射程,为此不惜将身管寿命要求降到10发以下。威力必须大,即使在弹道末端也能有效击穿铁甲,而不是被弹开。直销商心领神会,果断用上了新开发的锻铁膛线枪管,并且破天荒的使用一种实验型包铅窝头状铁弹来增加杀伤力和射程。这种铁弹有个尖尖的弹头,确保击中铁甲后能穿进去。

此项军火贸易合同数量20支,总价格1000盎司黄金,其中包含巨额保密费,曼宁国王不想让任何无关人知道这种武器的存在。货到了,秘密测试后,曼宁国王很满意。这枪的精准射程居然达到了雷人的500米。

作为考古重大文献类发现出土的曼宁国王日记里写道“即使他离我有整整300大步,我也有把握击毙他结束战争……”(一大步=1.4815米,古罗马长度)

y世纪80年新年开年,自知时日无多的曼宁国王决定亲自制造这个决定性战机,结束战争,拯救他的国家。国王一纸国书将塔斯曼帝国皇帝约至前线谈谈,约来这蛮人头子,让他吃一炮。曼宁国王豁出去了,也许是因为儿子们都令人失望,在他眼里无人能担起大业,王国国力也已经濒临山重水尽,可以推测将来必然会败给敌国那个极会打仗的蛮人首领。塔斯曼那位皇帝是个空前强悍的年轻人,确实够厉害,这十几年间曼宁国王的军队已经吃了他多次败仗了。

(据考证,当时的塔斯曼帝国皇帝是阿史那台吉。此人以善战著称,当时已经即位15年,那时的年龄可能在30岁左右。)

曼宁国王对近臣说:“在我有生之年,必须结束这场战争,这样才有可能争取到平局。这个国家才有可能继续存在下去。”

这是关键性的一战,那蛮人皇帝应约了。人家心里清楚这是要开一战,挨狙是必然的,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叫来四位气场型将军抽签,抽中的在军阵中当皇帝,演完后有赏。那天的战场,双方的国王与皇帝距离似乎很近,只有240米,可这已经超过了所有火枪的最大有效射程了。不过,这240米的最短距离对于这种新式线膛枪是个例外,这枪的有效精准射程大致在400米左右。大口径弹药,存速效果好,即使初速比小口径低些,实际打的也远,这个距离完全能洞穿穿了铁甲的蛮族皇帝。而敌阵之中,真货塔斯曼蛮人皇帝比这位替身将军还要靠前,就在最前面。他正坐在一段铁板加固的盾墙后面观察敌军动静,以便及时作出决策。两军阵前最前排,这看似最危险的地方恰恰是最安全的。

曼宁国王阵中,最前方盾墙暗藏十个狙击手(狙击手及其若干助手),每个狙击手备了两支弗朗哥式重火枪,实际每人也就能有机会打上两发。这种枪连开两枪,几乎就不能再开第三枪了,强大的后坐力将使得射手肩部严重挫伤,甚至肩部脱臼,所谓一次性武器,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反坦克枪就是这种货品。

两军列阵对垒,谈判还未开始,帝国军就唱起野蛮人的牧歌,向文明人示威。敌军高级将领也纷纷左顾右盼,激励部下。在诺曼伊泽尔军前沿,对面军阵中敌军的皇帝和将领是那么明显。这给了文明人狙击手一次很好的射击机会,曼宁果断发出射击信号,军阵中的狙击手开火了。

第一轮齐射,然后换枪,第二轮自由射击。两轮射击,仅仅用了不到十秒就完成了。半分钟后,回过神来的帝国军才发起冲击,杀了过来。文明人以防御阵型应战,火枪频频开火,各种弓弩压制性射击,火铳近距离开火挫敌兵锋,最前方士兵拔刀迎敌,肉搏战开始……一个小时之后,战斗结束了,帝国军撤退,空旷的战场上,双方官兵尸横遍野。

混战后,诺曼伊泽尔军队控制了战场,这使得曼宁国王有条件亲自检验这1000盎司黄金神器取得的战果。他亲自去查探那些尸体,被狙击击杀掉的假皇帝和附近其他敌军尸体都在那里,帝国军似乎没有带走任何一具死尸。仅从命中率和杀伤率上看,这是一次完美的集团狙杀作战,经验丰富的狙击手们不但打死了阵中“中奖一日皇帝”,多个疑似皇帝的敌军也在狙杀中被干掉,其中就有指挥战斗的北方军区最高司令。结果令人失望,但那些尸体里没有皇帝。30mm口径狙击步枪威力巨大,几乎每一次射击都洞穿了多名敌军。在这种神器的威慑下,潜藏阵中的真帝国皇帝似乎是慌了,只得命令帝国大军发起了一次掩护性冲锋……借着两军混战之际,这位真皇帝顺利逃离了这死亡陷阱。

原来敌军盾墙一线被推倒在地的那块厚铁板似乎更是直接告诉了曼宁——你输了,彻底输了。

坚强的曼宁国王依然没有放弃希望,他跑过去仔细观察了那块铁板和铁板四周,铁板上面居然有一个铁弹击穿形成的弹洞,还有一大摊血迹,这个出血量谁都会死。直觉告诉曼尼,铁板后面有个重要的人,那人就在这里呆过,那人被命中了,还被帝国军士兵们带走了。

一位狙击手报告国王称,他看到那个位置有异常闪光,这种闪光绝对是高级将领用的望远镜,就用第一发子弹攻击了那个位置。

“你确信是第一枪第一轮齐射就打了这里?”曼宁国王不断询问,多次确认后,国王当场重重的赏了,赏金100盎司黄金。此举顿时让全军将士都清楚的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就在这里,蛮人皇帝被狙杀了。战争将在此转折。瞬间,参战部队士气大振,高呼国王万岁。

可事情并不是曼宁国王推测的那样。塔斯曼帝国皇帝阿史那台吉确实在这个位置,可他并没有死,中弹的不是他。

狙击手开火前几秒钟,阿史那台吉皇帝已经在望远镜里看到了敌军阵中那正在瞄准的狙击手,果断高姿匍匐逃跑。这位皇帝当时认为敌军正要使用的是火箭,一炸一片,所以快走……几秒钟后,狙击手枪响了,正在收拾御用板凳的内侍就成了替死鬼,又死了一个假皇帝。当时倒毙在这个位置的只是个皇帝贴身内侍,几个当兵的为了讨好上级带走了这具尸体,想挟尸领功,“这毕竟是皇帝身边的人,不管咋说这得记个功”,“板凳是御用的,也带走吧”。

取得了一次虚假的伟大胜利,曼宁国王班师回朝。第二天,兴高采烈的曼宁率部回撤途中遭遇了伏击,坠落马下,此后数年都是卧病在床,据记载“国王每日肩上流脓血,久治不愈”。后世历史学家分析,曼宁是在战斗中被塔斯曼帝国军用含砷合金毒箭头射下马的,因此伤口长期不愈,反复感染。

…………

那时的曼宁国王实在是太需要一次这样的胜利了,以至于他把虚假的推理认定为事实,即使在临死时依然认为那次狙击击毙了帝国皇帝阿史那台吉。那次不走运的狙击没有杀掉塔斯曼帝国皇帝,但却让当时在场的卢撒王子充分意识到大口径火器的巨大威力。两年后,他注意到了国外还有一种更厉害的武器——火炮,“这就是决定战争胜败的决战兵器。”

第二节昔日战争之神/王国末年的战略决战兵器

e。龙舌兰长管铜炮(加农炮先祖)与f。霍比特臼炮(迫击炮和榴弹炮先祖)的引进。

y世纪84年2月的一个冬夜,72岁的曼宁国王病逝了。他带领他的王国和他的臣民,独自抵抗强大的塔斯曼帝国整整四十年之久。曼宁的军队以火铳步兵线列射击、小组集火射击等先进战术,辅以少量冷兵器近战搏杀等手段,国力严重衰退的诺曼伊泽尔王国硬是扛住了野蛮的塔斯曼人,保护了整个中央大陆免遭蛮祸荼毒。

尽管有假金币假银币等等无耻欺诈行为,中央大陆所有历史文献依然这样称赞这位铁血国王:曼宁*儒勒*诺曼,一位伟大的国王,他在抗击野蛮人侵略、保卫自己王国的同时也保护了中央大陆腹地。

曼宁过世后,几位王子整理账目发现像爷爷一样英勇善战的父亲居然欠了一屁股巨债没还也没法还,国内经济也被战争搞得一团糟,缺乏税源。可打仗就是打钱,没钱就没兵,这仗怎么打得赢??面对伟大父亲留下的大窟窿,王子们顿时感觉“这锅药丸”。只是众兄弟中最懂军事的那位卢撒王子依然是信心满满,正能量爆棚。

老国王死了,必须有新国王继任,领导全国抗击侵略。类似于死在战场上的德古拉国王爷爷,王子们的父亲、一直被伤痛折磨多年的曼宁国王也没有指定继承人。战争年代的习惯法,依照父亲曼宁继位时形成的惯例,军事能力最强的卢撒王子被推举为新国王。

卢撒王子无疑是曼宁的王子们当中军事能力最优秀的,他从小就立志要做凯撒,自认为凭借自己的过人才智,能引领这国家走向胜利。曼宁深知这个儿子在战场上很有本事,他也知道这个儿子的缺陷——刚愎自用。

卢撒作为新王即位后,战场上还是同样的惨战,有胜有败。从曼宁国王统治中后期开始,二十几年来,前线战局就日益恶化。只是这时候该国人口数量劣势日益显露出来,对面的阿史那台吉积累了大量战争经验,再加上绝对的人口数量优势,那时的塔斯曼帝国军几乎是逢战必“胜”。这里说的胜利未必是战场上那种土地得失和人员伤亡数量比较模式的胜利,而是从战略层面衡量的胜利,或者该叫综合比较总实力交换比模式的胜利。

类似于克伦威尔所说:“我们打败他(国王)九十九次,未必能赢得战争,可他只需要打败我们一次,我们就得上断头台。”

抗日战争中薛岳、蒋百里等将领高调宣称:“只要对日作战中能打出三比一的交换比,我国就必将获得最终胜利。”战略层面,战场上的失败未必是战争中的失败。即使中国军队损失二十万拼掉日军五万,这也是战略层面的伟大胜利。对日军来说,这种交换比的胜利就是走在战败的路上。

同样,曼宁国王后期,一次次战术层面的胜利未必是战争中的胜利,这种消耗过大的胜利必将带来整场战争的失败。

从战略层面看,当时的诺曼伊泽尔王国不只是财政上陷入困顿,那时的战场上也早已是战略败局模式的危局。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国家的新式军队也正走在通向败局、死局的路上。那时很多战斗不是因为钱的问题才“输”掉的,而是因为军队本身就打不赢,确切的说是火器军队再也打不出能带来战争胜利的交换比。敌人已经掌握的对抗火铳的有效方法,制定出对抗这些火器的有效战术,即使是有超多胜利火铳的常胜军再也难以带来有价值的胜利了。对新国王卢撒来说,如果延续父亲的打法,这场战争即使有钱也赢不了,唯一的必然结局就是亡国。塔斯曼帝国的阿史那台吉皇帝则是胜利在望,胸有成竹不紧不慢的谋求最大化胜利,他甚至开始准备在诺曼伊泽尔王国灭亡后的下一场战争了。

为了拯救自己的国家,卢撒国王决议立即进行一次军事改革,而后发起战略决战。当时的战争形势也只有一场战略决战才能扭转局面。在决战前,迫在眉睫的就是军事改革。此时的诺曼伊泽尔王国实力已经远远弱于塔斯曼帝国。如同二战时期的日本,实力越弱的一方越是急于发动战略决战改变局面,有类似于小胡子德意志,战争中综合实力弱的一方往往寄希望于某种先进武器改变战局。

火炮,这种武器被卢撒国王选定为战略决战的决定性武器。火炮在当时绝对是一种大杀器,不仅对于敌军,对于使用者来说更是如此,甚至有时候炸死的自己人比敌人还要多。一切新式武器在推广之前总有一段时期的搞笑鸡肋阶段,火枪一开始时就是这样,由于过分追求威力射程和金属材质缺陷等因素,当时的火炮还是处在这个阶段。但面对塔斯曼帝国军的滚滚铁流,卢撒国王别无选择。

当时,塔斯曼帝国军前线部队的主要构成是步兵。其具体兵力组成非常看重肉搏战,专门的肉搏部队兵员能占到整支步兵军队的60%以上。而正是这样一支以肉搏为主要作战手段的部队,在与火器部队对战的战场上大显神威。这些步兵主要使用“塔斯曼长枪”,“塔斯曼标枪”和各种弓弩。步兵攻击时以密集队形相互掩护不间断冲击,在后方督战队的逼迫下总是能冲到有效距离用弓弩标枪给火器部队造成伤亡。随着伤亡的增大和火器因过热无法继续射击,敌军总是能突破防线,开始肉搏战,敌军那些一丈三尺塔斯曼长枪(约等于4米多一点)对付只有短兵器的火器手,自然是威力非凡,给火器部队为主的诺曼伊泽尔野战军造成极大伤亡。如果不能及时遏制住敌军步兵的攻势,诺曼伊泽尔军的最佳选择就是撤退。

如果说面对敌军步兵的波浪式攻击还有选择撤退的可能,或者给敌军造成大量伤亡后击退敌军的可能,那敌军骑兵则是死神般的存在。塔斯曼帝国军进攻诺曼伊泽尔火器部队一般采取“死兵战术”(又称sb战术)。在进攻时,塔斯曼帝国军骑兵一般分为两队,一队为所谓“死兵”,穿上重甲在前突击,只要对方准备充分,心理素质够战士级别,这堆骑兵基本上是招打送死的队伍,所以称之为“死兵”。后队是行动便利的轻骑兵,这才是冲阵作战的主力,冲锋的时候跟在死兵后面,拉开一段距离,当诺曼伊泽尔军的胜利火铳放完第一次打在死兵身上以后,轻骑兵加速冲锋,利用两次装药的时间差里冲到火器部队战阵里肆意砍杀。面对如此简单的战术,当时的火器部队却拿不出有效对抗措施。

你会说给他来个三段击,可你哪里知道人家的队形有多厚??再说当时火器发射速度相当低下,火铳要开第二炮起码要等接近一分钟。火器兵阵型加厚到极限值,提高火器密度,把火线发射时间间隔压倒最短,一分钟也就内能发射5到8次。刘翔跑110米栏只用了12.88秒,还是从静止到冲刺的,而一匹冲刺的战马跑110米要快过刘翔很多,一分钟的时间足够跑上半公里了,可当时普通火器的射程才多少?骑兵冲过这个有效射程才多短时间??这丁点时间能有效射击多少次??这些射击的有效命中率有多少??

综合这些因素,若用三段击战术或者密集火器阵战术根本提高不了对敌军骑兵的野战抗击能力。此外,大量士兵挤堆在一起,无法有效指挥机动,非但不能有效构成火力墙,人头反倒是送了人家不少。所谓三段击,就是指野战火器步兵,三横列最佳,至多不要超过五列。否则就会造成己方互相影响,得不偿失了。可以说,但凡开阔地野战,只要没有工事依托或障碍物阻滞,在机关枪没有发明的年月里,火炮部队、火枪兵以及配有火器的火铳骑兵都是很难单独抵挡大规模的骑兵冲锋的。这种使用简易火铳的始祖级火器部队只能是被人家扫马而过尸横遍野,只要对方战术得当,他们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日益严峻的战场形势,卢撒早在曼宁国王在位时就在探索解决方案了。与曼宁寄予厚望的斩首行动精准狙杀不同,卢撒一直认为这种碰运气的战法完全是指望敌军给自己机会,这种战法不靠谱。高傲的卢撒一直渴望那种真正意义上的胜利,阵前敌军尸横遍野,而己方军阵巍然不动。当时能达成这一战术目标的只有一种武器——火炮。

卢撒引进了龙舌兰火炮(空想武器,实际并不存在),这是一种散弹炮,有些类似于明军弗朗机,不同在于它的散弹(预包装散弹包模式)由前膛装填,发射药则是以金属子铳模式后膛装填。这种武器射速应该与弗朗机相差无几,不考虑精确校准,每分钟能有6发以上。散弹包数斤铅铁小丸构成,也有装填碎石的,射击时一打一大片,以杀伤人员为主,但该弹种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射程近,有效杀伤约在三百米内。

(佛朗机炮是一种早期的后填装滑膛加农炮。由母铳和子铳构成。母铳身管细长,口径较小,铳身配有准星、照门,能对远距离目标进行瞄准射击。铳身两侧有炮耳,可将铳身置于支架上,能俯仰调整射击角度。铳身后部较粗,开有长形孔槽,用以装填子铳。子铳类似小火铳,每一母铳备有5至9个子铳,可预先装填好弹药备用,战斗时轮流装入母铳发射,因而提高了发射速度。日本战国时期也有类似武器,称为“国崩炮”/“咯嘣炮”。)

除此之外,为了在反击中攻坚战中提供火力支援,卢撒国王还引进了臼炮。这是一种曲射火炮,炮身短(口径与炮管长度之比通常在1:12到1:13以下)、射角大、初速低、高弧线弹道的滑膛火炮;其射程近,弹丸威力大,主要用于破坏坚固工事。因其炮身短粗,外形类似中国的石臼,因此在汉语中被称为“臼炮“。小口径、方便携带的臼炮后来发展为迫击炮。中国明清时的将军炮有很多为臼炮,例如,造于1377年的大口径轰城炮以及1690年所制的威远将军炮。想看图片自己搜吧。

第三节,火炮车阵堡垒战术。(车堡战术)

卢撒和他的将军们认为,对于敌军步兵这种密集冲锋,火炮(特指散弹炮)这种集团面杀伤武器无疑是最有效的,有足够的瞬间大面积杀伤力继,基于这种瞬间大面积杀伤力也就有了足够的威慑力。对于敌军骑兵,也是如此。但考虑到骑兵的冲击速度,卢撒和将军们提出了阵前障碍物战术。为便于携带火炮和弹药,以及各种迟滞型障碍物,最好是城墙,虽然那似乎不太可能。但他们做到了,卢撒的将军们创造性的提出了用辎重车充当防御工事……曼宁国王和德古拉国王在位时期,该国军队多次使用辎重车构成的临时工事成功抗击了塔斯曼帝国军的进攻。

受这些成功战例的启发,基于最大限度发挥火炮威力和保护己方人员,卢撒的新式军队最终发展成了一支车载火器部队,战术上这种部队与胡斯战争时期的起义军部队基本一致,主要火力上则与戚继光的更为车营类似。引进火炮和编练车营是卢撒军事改革的两大主要看点。可以说,卢撒国王初期的军事改革,武器革新体现在火炮上,而具体战术革新则主要体现在车阵的规范化和专业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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