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妍从年伟彦身上跨下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正待开口解释,耿祁庸恍然大悟地点头,语重心长地劝着庄妍。
“庄妍啊,男欢女爱虽然好,可是也要两情相悦,我这兄弟刚死了女朋友......女朋友你知道什么意思吧,换个说法差不多是要商量婚嫁的对象,现在正在余情难忘。你要是真的看上他真是吃亏大了,二手货不值得你投资知道不。”
庄妍绞着手帕脉脉无言,“东家你真的想太多,我就是想灌他喝药罢了。”余光一扫心有余悸的年伟彦一眼,心里暗自冷哼,真是扶不上墙的软脚虾。
......这结论真的挺委屈年伟彦的。
年伟彦醒过来意识不清,想起昨晚的经历还以为是黄粱一梦,就在这时候庄妍打开门端着托盘莲步轻移地靠近......姑娘,你忘记显身了,年伟彦就是普通人没有神通,在他看来就是——
门“吱呀”一声缓缓洞开,自门外飘着一个托盘,缓慢地朝着自己飘过来。
没有人就是有鬼。
年伟彦吓得脸色铁青的时候,庄妍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劲,恍然大悟他看不见自己,突然间就现出身影来。
红色的襦裙——年伟彦霎时就想起柳家的女鬼。
所以真的不怪年伟彦惊惧到这个程度。
女鬼,特别是穿着一身红的女鬼,一般意义上不论实际还是传闻那都是厉鬼级别的。
话说开了,年伟彦坐到耿祁庸身边哭诉:“老耿,你不知道我昨天回去后就觉得浑身发痒,然后就长脓包,还好半夜痒的睡不着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你家鬼壹突然出现在我家救了我,醒过来还遇见灵异事件,”说着控诉地偷偷看一眼庄妍。
“救了你?”
鬼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解释说:“我去他家的时候,他家爆水管水漫房间,这小子被鬼魇了不能动弹,要不是我去得及时他现在就该被水淹死了。”
年伟彦赞同地点头,那水都漫到床沿就快淹到自己,偏生他瞪着眼睛不能动弹,要不是鬼壹现在他都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
庄妍微笑着补充:“昨儿晚上那孽障也来找东家了,在外面盘旋不走,好在咱们家有三位大哥联手布了阵法,孽障不得门入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同是天涯沦落鬼,什么时候庄妍也能面不改色地称呼其他作恶的鬼怪为孽障了。
这个词几乎是正道里头除魔卫道的正派人士专用词汇。
只有睡得深沉的耿祁庸不知道自家差点被造访了。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气愤填膺要回报孽障的耿祁庸被男旦和鬼四联手无情镇压,躺回床上继续养病。
迟些时候,隔壁一栋楼突然有人惊叫。
耿祁庸住宅是单门独户并不是住在农庄里,为了防止被各种灵异事件吓坏耿妈妈,他买下左边的住宅给她住,右边住着三代同堂的一家人。
因为住得相近,但凡声音大一点邻里邻居都能听见。
耿祁庸竖起耳朵只听见有人歇斯底里地惊叫,还有小孩呜哇呜哇的大哭声。
庄妍热情地去隔壁一探究竟,回来的时候表情不好看。
“怎么了?”耿祁庸问。
庄妍说:“隔壁有人上门走亲戚,发现隔壁一家六口全死了。”看着耿祁庸不可置信睁大的眼睛,“那个气息,和东家缠上身的瘴气一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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