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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已经好了!”替许观音穿好衣衫,鸢尾恭恭敬敬的对站在屏风外的玺渊说道。
“退下罢!”玺渊冷漠的声音响起。
鸢尾得令,这才如蒙大赦般的离去。
药池内,只余下玺渊与许观音两人。
他的身影在屏风外驻足了片刻,这才动身朝屏风内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倏然,他步履一顿,视线笔直的凝固在前方。
女子骄人的玉体横成在池水中,薄如蝉翼的轻纱因了池水的浸透愈发紧密的贴合在那具身躯上,那羊脂般的肌肤在薄纱下显得愈发动人,胸前两点红蕊若隐若现。比之之前的**裸,如今这一副场景更带着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撩人之感。
银色面具下,玺渊眉头一皱,想起鸢尾离开时的那一丝诡异行迹,他眼中蒙起一层薄怒。
长臂一展,他褪下自身衣袍看也不看便朝药池中丢去,宽大的长袍在半空中犹如翅膀般展开,缓缓落下,不偏不倚的正落在那副春光乍泄的娇躯之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头来,举步走至药池旁。
玺渊的视线在女子娇美的面容上逗留了一圈落在她耳侧一缕悄然从衣衫内钻出的碎发,许观音的头发极美,柔顺如瀑,青丝如墨,只是此番剑冢历练她的满头青丝却是被剑气扫荡,犹如狗啃的一般一高一低的错落而下。
过了好一会儿,似察觉到自己失神太久,玺渊撇开心中的杂念,屈指一弹,以灵力包裹住璇玑丹将它从玉瓶中送了出来。他身形( + )未动,似不愿靠近许观音只以灵力裹住那小巧的下颌让她张开紧闭的红唇,想以此将丹药送进去,却没想许观音牙关咬的死死的任他如何作为都纹丝不动。
玺渊俊眉一皱,眼中显出一丝不耐,他猛地屈下身子一把捏住许观音的下颌,动手毫不怜香惜玉,竟是硬生生的将丹药给塞了进去。
噗——
还未等他松一口气,就见许观音红唇一翻,将那枚价值连城的灵丹给吐了出来。
虽玺渊以自身灵力裹住了璇玑丹,但这般吐了出来还是让素来喜洁的他面色大变,心头怒意顿生,他厌恶的放开许观音,转身就朝药池外走去。
他大步朝外迈进,走至门槛时身形却不知为何顿住,面具那张俊颜变幻莫测,半晌后才听他气急败坏的低咒声响起。
“那日我莫不是得了癫痫,怎会将璇玑丹赐个这样一个女人!”
这声音似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憋了出来,玺渊猛地转身,大步朝药池走去。
立于池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池水中睡的一脸娇憨的女子,眸色变幻不定,忍不住轻嘲出声,却不知那话是说给许观音听的亦或是他自己!
“本君不过是念及这等灵丹炼制不易,璇玑丹既已入了你这驴嘴,若是这般丢了岂不是白费了本君多年的心血!”
玺渊说罢,视线落在那枚悬浮在半空的丹药上,面具下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一直苍蝇。那变化莫测的眸色好似他此刻正做着艰难无比的决定,这般死瞪着那丹药好半晌,玺渊才猛地深吸一口气,缓缓取下面具,长发垂落遮盖住他的另一半脸,只见他薄唇微启,璇玑丹便自动飞入他的唇齿间。
璇玑丹入口,玺渊以灵力将其化掉包裹住含在嘴里。他看了眼女子的睡颜,未再踟躇,朝那粉嫩的樱唇轻哺而去。
柔软温润的触感在唇齿相接的刹那,恍若有电流袭遍了他的全身,玺渊身体倏然一僵,这感觉对他来说无比陌生,他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压住心头的异样专心将璇玑丹渡给许观音。
璇玑丹已化为一曲暖流,沿着两人相接的唇畔缓缓流入女子的檀口之中,却在进入时再次被那紧闭的贝齿给挡住。玺渊眉心一蹙,眼中现出一抹恼怒。
该死的女人!
他心头一声怒骂,不自觉的一把抱住女子的后脑,以舌尖抵开那可恶的贝齿,将璇玑丹成功渡入她喉中。
唇齿间弥漫着浓烈的药香混杂着淡淡的女子香气,这香气似有魔性乘虚便要钻入人心,玺渊猛地抬起头,离开那两片娇嫩的樱唇。
那张俊美冷然的侧脸上有片刻的怔忪,一抹轻不可见的红晕染在他雕塑般的面颊上,却不知是因了这药池的暖气蒸腾还是因了唇齿相接时被那丝别样情绪扣住了心房。
这百年难见的神采只在玺渊脸上出现了瞬间,他那张俊颜又恢复以往的苍白与冷漠。
璇玑丹入喉后,许观音的身体很快便起了变化,一抹娇艳的红浮现在她的双( + )颊之上愈是催发了她容色间的艳丽,但很快一抹痛苦之色便出现在她的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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