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走出公司门口，林宇还觉得有点儿晕乎。电梯来了，管维佳一个箭步窜上去，在里面扭动肥腰狂舞起来——他没敢在走廊里庆祝完全是怕吓着标致的前台妞儿。

迈进电梯前，林宇突然想起件事儿。

“胖宝儿，你先出来一下。”林宇转身往回走，管维佳只得跟出来。

“都来两趟了，还不知道人家公司的正名全称呢！”这些天林宇跟着管维佳一口一个“田鸡软件”地叫着，他猜想真正的名字应该是“天极软件”——再不就是“天际”，于是想确认一下。

“啥叫‘人家公司’？那得‘咱们公司’！”管维佳眉飞色舞，好不得意。

公司门外的背景墙用蓝色的广告字排着中英文全称。“天玑软件股份有限公司，uGftware,Ltd”。

好像哪儿不对啊。林宇想。

突然他明白过来，原来向外开的磨砂玻璃大门挡住了最前头的两个汉字。

他俩探着脖子往门后看了看，才终于搞清楚这家公司的全称——“上地天玑软件股份有限公司”。

“靠，没搞错吧？最次也得叫个‘北京天玑’啊，哪有这么给公司取名的？忒家子气了吧？”管维佳声嘀咕。

林宇看见前台妞好奇地抬起头，向他俩望来，赶忙拉着管维佳进了电梯间。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个性！”进了电梯，林宇如此评价道。

从“天玑软件”的大楼里出来，管维佳嘴就没闲着，一路狂吹自己如何了得，面试时如何白话得天花乱坠，如何把多尔衮感动得热泪盈眶云云。

林宇哼哈点头，随声附和，其实心思全没在这上，他脑子里正一点点梳理今天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这次不靠谱的“二面”过程里发掘出更多合情合理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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