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贼功夫竟如此了得!”独孤晟怒火中烧,恨不得自己化身上官剑南,一掌将这恶贼拍为齑粉,只可惜王松年攻守森严,上官剑南一时也占不到便宜。又听一声怒吼,看那黑衣大汉身子一晃,右臂被一名青衣人刺了一剑,血花点点,手中铁鞭一顿,几名青衣人瞬时刀剑齐至,冲他胸腹攻到,白衣青年从大汉身侧转出,判官笔如银蛇乱舞,将几件兵刃又逼退回去。
见黑衣大汉遇险,上官剑南转头道:“镇山兄弟,不妨事吧?”这一剑挨的不轻,黑衣大汉皱眉道:“不妨……”,话未说完,青衣人又是一阵猛攻,前面几人虚虚实实,等黑衣大汉两人正面招架,其余等人便从背后趁势偷袭,他们算准了黑衣大汉负伤之下力不能支,因此不住虚张声势,故意耗损他的气力。很快黑衣大汉手中铁鞭挥的迟缓,白衣青年也挨了一刀,两人险象环生,渐渐疲于招架。
同伴势危,上官剑南不免焦躁,略一分神,险些被王松年右掌切上脖颈,上官剑南冷哼一声,探掌切他左肋,王松年脚步一滑,避开来势,上官剑南一矮身子,滴溜溜转到他身后,伸脚踢他后背。王松年向前一跃,上官剑南拧身闪到青衣人群,挥掌将一名青衣人击飞。青衣人阵势顿时一乱,白衣青年判官笔也趁乱戳中一人胸口,划出一道血痕,那大汉压力大减,抡动铁鞭乱扫,青衣人纷纷后退。
王松年脸色一暗,双掌交错,霎时紫气弥漫,骨节“啪啪”连响,手竟似变大了一般,道:“我原本好心,送你一场富贵,既然你敬酒不吃,别怪我心狠手辣”,右掌缓缓朝上官剑南拍出,上官剑南被他掌风罩住,只觉力道奇大,不敢硬接,向后纵开,怎料王松年身子一折,快如闪电般纵到黑衣汉子身前,一掌重重拍在他胸间。
黑衣汉子被他一掌劈的后退几步,“噗”的吐出一口鲜血,饶是他体格健壮,这一掌也难以支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上官剑南惊呼一声,道:“镇山兄弟,怎么样了?”纵身上前施救,王松年跨步将他拦住,两人旗鼓相当,都使出了全力,一个想尽快摆脱纠缠,一个拼命阻拦。青衣人顺势又将黑衣大汉和白衣青年围住,黑衣大汉右手支地,鞭交左手继续挥舞,只是重伤之下,再无先前的气力,眼看着又被一名青衣人在腿上划了一刀。
梁尚道:“是奸相秦桧的鹰犬,你在这里看着,哥哥去帮手”,说完挥刀跃出,将一名青衣人砍翻,“不好,他们有帮手”,青衣人群中连声怪叫,被他从身后偷袭,阵势稍一散乱又恢复如常,分出三四名人手将他围住,梁尚左劈右砍,自报家门道:“广西梁尚在此,不知是哪一路的兄弟?”
上官剑南见梁尚眼生,颇感意外,回道:“多谢壮士援手,咱们是铁掌帮的”,梁尚嘻嘻一笑:“好说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是秦桧老贼的爪牙,老梁必杀之”,一刀削在一名青衣人肩头,又架过另一名刺过来的长剑,伸脚将他踢开。“好手段……咳……踢的好”,黑衣大汉左支右拙,仍不忘赞上一句,他一说话牵动伤口,轻咳出声,梁尚道了声“承蒙夸奖”,找准时机,又在一人屁股上戳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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