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宇哀怨的暼他一眼,“阿炼,你就别打击我了,我爸每天恨不得掐死我。对了,夏语今天……”
“哥!”
梁夏语的声音打断了谈话,她向两人走来,“我就知道你在这,没想到时宇哥也在。”
她的和善态度让陆时宇怀疑,刚才帮聂安夏说话的真的是她本人?
“哥,我有心事要和你谈。不过你现在不方便,那晚上回家再说吧。”梁夏语搂着梁肆炼的胳膊撒娇,脸上荡漾着温柔的风。
从两人吵架后,她就再没表露好脸色,今天倒是出奇的态度好。
梁肆炼看了眼快醉的陆时宇,想到他满嘴负能的抱怨,再扭头看着眼巴巴的妹妹,他当即就做出了选择。
“阿宇,你喝多了尚叔会不高兴。”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打了通电话,“我给你找个美女代驾,你该和异性聊聊缓解心情,我这还有事要忙。”
陆时宇暼了眼面前的两兄妹,虽然人醉了,脑子还是清醒的。
“阿炼,别人都是见色忘友,你是见妹忘友。当你妹妹可真幸福,我这大男人都羡慕了。”他的语气酸的像柠檬。
“你这话说的。我除了夏语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你。”梁肆炼像是在哄小孩,内心里巴不得他赶快走人。
陆时宇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人,一脸可惜的起身,“要不是我以前救过夏语,恐怕我在你心里地位也没这么高。”
对于这点,他是非常清楚的。
兄弟两没说几句,就有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过来,带着陆时宇走了。梁肆炼宠爱的捏了捏妹妹的脸蛋。
“你终于想通了?”他的尾音带着胜利的味道。
看人走远了,梁夏语一下坐直了身体,语气冷漠的像变了个人。
“哥,你老实说,究竟为什么收购了青青丧仪店?”
“我不是说过原因了吗?”梁肆炼一头雾水,很快又恍然大悟,“你要找我商量的事,还是和聂安夏有关系?”
“是又怎样?”梁夏语敏锐的察觉到异样,说出分析结论,“哥,你是想收购了店铺,让安夏缺少经济来源吧?”
兄妹俩一起长大,有点小心思也瞒不住对方。
被说中心思,梁肆炼脸色越发不耐烦,“夏语,你是梁家的人,哥做事自有道理。你就算再喜欢她这个朋友,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
他很少把话说这么重,这次也是因为妹妹太不懂事。
梁夏语也开门见山把话直说,“哥,自从陆时宇回国后,你就变得不正常,就拿这次的丑闻来说,他踩着自家公司去欺负女生,这手段不恶心吗?”
一个连自家企业利益都不放眼里的人,可见冷血程度。
“说话注意点!他是救过你命的人,你就这样看待救命恩人的吗?”梁肆炼板着脸训斥道。
梁夏语不服气的还嘴,“他是救过我,但我不至于要以身相许。我早就不喜欢他,这和安夏无关。”
她从小就排斥陆时宇,总感觉他的眼神里藏着刀,心里在精明的盘算着诡计。他当初能救了溺水的梁夏语,实在让人诧异。
“听听你说的话!”梁肆炼一口闷气堵着心门,上不来也下不去,想骂人又忍住了,“你好好反省!”
他结了帐,生气的离桌走了,梁夏语也拎着包回家了。
看妹妹没追上来求和,梁肆炼才真正意识到她变了,拳头捏的比之前更紧了。
他心头浮现一个主意,拨通一个电话,“姜总,近来可好?我听说您在物色珠宝方面的合作商,我这正好有个人选。”
医院。
“爸,你怎么又在看书,也不知道休息。”聂安夏刚推门而入,就看见丁常山在勤快的对照史书做笔记。
看见她来,丁常山才放下笔,“还不是为了你参加藏品大会在准备,我都把知识点给你整理好,省的忘了。”
扫了眼他做的笔记,聂安夏才发现都写了半本。
“爸,你怎么比我还担心。我确实有几个藏品没把握,正好你给我讲讲。”她也正在担心这个问题,现在能解决了。
父女两聊了好半天,聂安夏才理清头绪。
“爸,你真厉害,果然是宝刀不老。”她毫不吝啬的夸奖,顺手把削好的苹果递了过去,“多吃点水果,有助于恢复身体。”
丁常山好奇的问,“你最近工作不忙了?难得和我聊这么久。”
她以前虽然顾忌到医生的建议少开探病,但也有因为工作忙的原因。现在不用忙丧仪店,当然要多来看看父亲。
“嗡嗡。”
他的话刚说完,聂安夏就接到个电话,又是陌生号码。
“聂秘书您好,我是姜总的秘书。我们姜氏集团正好有珠宝生意想谈,又久仰陆氏的大名,不知道是否有幸与您合作?”
听对面这小秘书说话斯斯文文,聂安夏就觉得对方不简单。
她也听说过姜氏集团,虽然不如陆氏梁氏这样规模恢宏,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企业了。
“能与贵公司合作,是我们的荣幸。请问您贵姓,还有贵公司打算进行怎样的合作呢?”聂安夏想进一步了解合作内容。
电话里的人倒说的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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