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陆时宇相当不服气的拍桌而起,音量也没忍住的大了几分。
就知道他会有意见,聂安夏也隐晦的暗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非要我把话说绝就没意思了。”
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他应当很清楚。
“陆总,您对革职怎么看?”她转头,装作恭敬的询问着陆尚契。
他和庄月娴操心不少才把儿子送进来,听到要革职肯定也气的在心里对她扎小人。
“爸,这个女人无理取闹!如果我被革职,她也该滚出公司!”陆时宇知道不能自保,就要把聂安夏也拉下水。
“胡闹!”
陆尚契愤怒出声,怒气冲冲的看向儿子,“聂秘书为公司鞠躬尽卒,就连这次丑闻也巧妙化解。她这么优秀,凭什么离开公司?”
聂安夏脸上笑的谦虚,没想到这老贼没当众护子,看来是知道她的心思。
“陆总果然是成大器者,懂得大局为重,这般爱子之心异于常人。”
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算现在不被革职,以后也免不了大家议论,还不如将计就计。
“聂安夏,你闭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评价!”陆时宇的脑门上隐约跳动着青筋,脖子都红了。
看他这么愤怒,聂安夏身心舒畅,却展露出委屈表情,“你好凶。”
陆时宇的脸由红转黑,一团黑色密云笼罩在面容上,几步跨到聂安夏面前。
“装什么绿茶!”他的眼底闪过浓重的不快,越看这张脸越来气,一股冲动让他不自觉抬起手。
看见他那高举过头的巴掌马上要落下,聂安夏眼中已经氤氲着要落下的泪,给面的配合他的演出。
这短短几秒,她都想好了接下来的台词。
“住手!”
门外响起轻柔的嗓音,梁夏语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目光中。
“你怎么来了?”陆时宇对她的出现很意外,凶狠的目光化作平静,发热的头脑终于回归理智了。
梁夏语没正眼看他,满眼担忧的走到聂安夏身边,关心急切的询问,“安夏,你有没有受伤?”
没等人回答,陆时宇就自顾自的解释,“我都没碰她,怎么可能受伤。再说了,她是我嫂子,我能真动手吗?”
这话说的,聂安夏都没忍住给他个白眼。
梁夏语不屑的怼道,“你刚才要动手时,我可没看出你把人家当长辈。”
陆时宇不说话了。
“咳咳。”陆尚契咳嗽几声,众人目光都聚集过来,“陆氏的危机能够化解,离不开聂秘书,今后大家要多多学习,都解散吧。”
再要把这会开下去,那就丢脸丢大了。
陆时宇准备起身离开,陆尚契点了他一句,“你的职务暂时放放,这段时间休养生息。”
瞬间,他的脸色就青了,离开会议室前眼神阴骛的瞪着聂安夏。
会议刚解散,梁夏语就急急的询问。
“安夏,你在丧仪店的工作怎样了?最近生意还好吗?”
聂安夏摇头回答,“陶姨把店卖了,她养老去了。我暂时还没工作,不过也不是问题,工作总会有的。”
“那陶姨有没有给你结算工资?”梁夏语非常关心这个问题,一脸提心吊胆。
好歹梁肆炼也给了陶姨五百万,就算现在没工作,倘若两人平分这笔钱也能花上些时日了。
提起钱的方面,聂安夏心怀感激的回答,“她给了我几万块呢,不仅是我三个月的工资,还多了几千的辛苦费。陶姨就是这样冷面热心的人。”
“几万块?”梁夏语不满的质疑出声,反应过来不对,赶紧装作惊讶模样,“这笔钱也……不少了。但你应该不够花吧?”
“嗯,最近也打算找丧仪兼职。”聂安夏很大方的承认,没把这点事放在心上,“我现在也算小有人气,找兼职不会太难。”
想到她优秀的设计和勤奋努力,梁夏语心头酸酸的,“安夏,你受苦了。”
在不知道她工资前,梁夏语一直以为这五百万是平分的,毕竟聂安夏做事尽心尽力。万万没想到,她连一百万也没得到。
梁肆炼买下丧仪店,到底是为了什么?
“叮!”
聂安夏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你是那个青青丧仪店的店员,对吧?”
她刚接起电话,就听见熟悉且讨厌的语气,这是那个把电话录音发到微博上的臭男人!
“大哥,你还敢给我打电话?你究竟是脸皮太厚,还是根本没脸没皮?”聂安夏攒着的火气喷薄而出,张口骂道,“难道你以为我是白痴,所以不知道微博的事是你做的?”
这人也太搞笑了,居然还敢来招惹她。
“美女,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叫我大哥,叫我傅晗述。”电话里的人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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