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金袍公子带着手下头也不回的迅速下楼,还在蒙圈的连山阳、列山沅根本还没搞清楚状况,而魁隗石仍旧在若无其事的吃着鸡。
姜歌心急如焚,如果这么好的机会让困龙村被屠的幕后主使跑掉,那以后就真的无法在碰到,大海捞针一般。看来那个神秘的老大一行人还不知道姜歌四人的身份,只是因为酒楼包间的问题才偶然碰面,而看到四人半点伤都没有还若无其事的在酒楼大吃大喝,肯定会先退走。只是此时姜歌敏锐的感觉到对方那个神秘老大已经知道了姜歌四人的身份和底细,所以才如此果断毫不犹豫的撤走。而金袍公子看上去身份尊贵,但是对那个神秘老大确实信任异常。
仔细感受周围气息的姜歌在金袍公子一行上马开始朝着城门飞奔的时候都没有发现那个神秘老大隐藏的位置。
正在犹豫的姜歌突然听见街面上一阵剧烈的嘶鸣声,姜歌来不及判断,毫不犹豫的踏出残破的窗户,身形一跃踩踏在对面酒楼的三楼屋檐,然后再一跃落在街对面的商铺屋顶,急速的朝着嘶鸣声奔去。
状元楼五楼在姜歌无缘无故飞身而出的时候,机敏的列山沅仿佛也想通了什么,背着游龙跟随者姜歌的脚步几个踩踏腾挪也落到了对面商铺的屋顶,迅速朝着姜歌追去。
接着反应过来的连山阳同样背着翠岚拉着还在吃鸡的魁隗石飞奔下楼朝着姜歌追去的方向跑去。
再次被打扰的魁隗石有些生气的道:“吃个鸡都这么难,拉着我跑什么?”
连山阳一边拉着魁隗石跑一边低声说道:“他们两个好像发现那个鸡嗓音了,咱们快去,就是被你扔出去的那人一起的。”
魁隗石一听,不太情愿的心情立马翻转过来,开始甩开膀子追去,报仇的机会来了。
金袍公子坐骑均是上等的汗血宝马,速度极快,很快就冲出了临沅城东门,与此同时姜歌刚刚越过城墙落在一棵柳树上,沿着官道追了出去。
姜歌身后的列山沅却在刚刚跑出城门的不远的时候,有一名身穿白色锦袍,手持折扇的中年人拦在了路边。
列山沅在看见中年男子的时候就迅速的紧张起来,脚步也停了下来,手上早已张弓搭箭,随时都有可能射出迅疾的箭矢。只是此时的他不敢射,也不能射。
因为中年男子的身边有一名手里拿着糖葫芦的小男孩,不知为何,小男孩只是痴痴呆呆的站在男子的身边。而中年男子一只手刚好按在小男孩的头上。
不足三丈的距离,列山沅有极大的把握射中挟持着小孩的中年男子。可他不敢。不到十息功夫,连山阳与魁隗石终于追上了列山沅,同时也看见了不远处按着小孩头顶的白袍中年男子。
远远看去,那男子仪表堂堂,算得上器宇轩昂一副文士的气质,只是脸上的笑容总是有些邪魅,丝毫没有光明温暖的感觉。
双方对峙,官道上的行人早就被飞驰的马队给惊吓四散,胆子大的会远远的躲着偷偷的看几眼城门外对峙的双方。
列山沅不敢松手,魁隗石和连山阳不敢向前,白袍男子也不敢捏破小孩的头。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列山沅知道,对面的白袍男子就是那个神秘老大,也知道对方的实力肯定非常强悍,但是这里毕竟是临沅城,守军很快就会过来,眼前的这个人只是想多拖延一些时间,好让那个金袍公子骑着快马跑的更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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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快速的飞逝,列山沅的手臂已经有些发酸,魁隗石的额头上大颗的汗珠不停的自由滑落。
得到消息的姜善一和其他三位家主骑着快马正在朝着临沅城东门奔来,姜守军带领的守军已经从大营开拔,远远的看到了临沅城的城门。
白袍男子站在官道便巍然不动,两双眼不时的在左右扫射,更多的时候还是在盯着列山沅手中的已经满弓的箭矢,黝黑的箭头闪着光,无处躲藏
空旷的城门口,那个箭头就是致命的威胁。幸好,手中有一个人质,而身为四公子之一的弓箭手更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松开手中的箭矢。
在不断飞速奔跑的姜歌逐渐的拉近了与金袍公子一行人的距离,只是跑着跑着金袍公子慢慢勒住了胯下飞驰的骏马,五人五骑调转马头,安静的看着快速逼近的姜歌。金袍公子嘴角不屑的咧了咧,另外四人挡在了金袍公子身前,灰袍道士背后古朴长剑出鞘,另外三人一人手持黝黑大砍刀,一人双手金锤,还有一人手持制式精钢长枪。
姜歌停留在五丈外的距离,缓了缓气,仔细的盯着对面的四人四马,快速的分析着每个人的优劣势,姜歌的大脑迅速的运转着。
灰袍道士不用再多赘述,这一行人里排行老二。
手持黝黑砍刀的壮汉一看就是山越中人,一股子匪气遮掩不了,而且应该只是跟班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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