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黄门这么快就成了阎高品,我可是恭喜的晚了点。”
阎文应满脸喜色,“我还没恭喜刘大人喜得曹家娇女,咱们扯平,不过这次来身怀诏令,辽国正旦使左林牙、工部尚书萧留宁,副使右谏议大夫马贻谋来贺明年正旦,使团已到白沟驿,陛下让你明日启程接伴。”
翌日,刘惟伊汇同邓守恩再赴白沟驿,这次却没那么顺利,还没出开封府地界,鹅毛大雪便从天而降。
三天后才到雄州,一番迎接之礼后,两国使团便缓缓向东京城行去。
萧留宁和马贻谋两人比较合拍,都是一人一句和刘惟伊闲聊,想来是同为文臣的原因。不像吴叔达在耶律留宁面前完全没有存在感。
雪下的大,众人只有慢慢前行,总不能丢下马车纵马前行,相处的久,感情更深厚点,马贻谋竟然拿出刘惟伊的词本,请他曙名,刘惟伊虽已成惯偷依旧红了脸。
五天后才至开封地域,仍是开封府左厅判官李谘假开封府少尹在酸枣县迎接。
回到东京城,刘惟伊将辽国元旦使团交接给馆伴使张士逊,便匆匆回家,今日小年夜他要是不回家,宅内没有男丁祭灶神。
整个东京城一片银装素裹,刘宅也不例外,刘惟伊进了后院,第一眼看见的是四五个雪人、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和阿黄一家。大点的女孩子已经学会矜持,有模有样的万福礼,至于熊孩子就不一定了,何芳领着一群小的跑过来,非要让刘惟伊每个人都抱抱,刚满足她们要求,一个硕大的雪球亲吻刘惟伊额头,击中之后心蕴才喊到,“老爷,看球!”又是一个雪球飞过来。
元初、若兰、慕容、甘蓝、方杨、方柳这才知道刘惟伊到家,纷纷来到马场嘘寒问暖,刘惟伊大声指责,“全是你们的错,才让家里没男丁祭灶神,从今日起一定要加倍努力!”
刘惟伊沐浴之后便昏昏睡去,醒来时臀后已被甘蓝搽了药,批衣起身,一直在外间守候的方杨闻声而入帮忙更衣。
“一直守在外面?”
方杨点点头不说话,只是手上忙碌着帮刘惟伊穿衣。
“傻丫头,老实说,是不是偷看老爷了?”
方杨羞怯脖子都红了。
刘惟伊捧起她的脸,两人温柔对视,“想我吗?”
方杨点头还是不说话。
“我想听方杨亲口说出来。”
“奴婢想。”
刘惟伊噙住少女香唇,方杨笨拙回应渐渐瘫软,呻吟自口中而出。
“除夕夜我想要你!”刘惟伊在娇嫩臀瓣上用力揉搓。
“奴婢姐妹都是老爷的!”
起床后,天还未黑,刘惟伊先去前院让护卫买来数十根檀木条,开始分解雕刻。
小年夜晚饭时间,厨房特意备了果酒,刘惟伊领着众女举杯畅饮。
心蕴何芳两个熊孩子带头,院内妇孺将酒当做果汁每人喝了小半杯,半刻钟后食堂内气氛更加活跃,一群稚女学着大人般向刘惟伊敬酒,刘惟伊来者不拒,一顿晚饭更衣三四次。
饭后刘惟伊借着微微酒意将众女一起带进正房,甘蓝跃跃欲试,以为刘惟伊要行大被同眠之事,谁知刘惟伊却指着放在桌上的一堆檀木块说道,“今日回家,看见你们没有聚在一起而是各行其事,我有点痛心便做了这副木牌,作阖家欢娱之用,以后便叫麻将。”
刘惟伊亲身上阵将麻将规则演练的一清二楚,不到一个时辰,众女便将他撵下桌彼此热情切磋,甘蓝更是叫嚣着要以刘惟伊陪睡作为赌注。
刘惟伊在一片火热之中,悄悄的带走慕容英。
“老爷奔波千里竟然不累?”慕容英坐在刘维伊怀内娇喘。
刘惟伊,“现在只想将你揉碎吞下。”
“那老爷可得再努力点才行,奴却还没碎。”
慕容英脸贴在刘惟伊耳边,“奴比柴郡主又如何?”
刘惟伊想起柴郡主隔着冬装仍尽显肥嫩的娇躯立刻翻身而上,在慕容英娇喘之下攻城略地。
深夜通济坊杨宅之内,柴郡主已然睡下,想起那日那句,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情不自禁以手自抚娇躯口中喃喃自语,“刘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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