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太宗定国安邦,圆华夏之礼仪,民心所向,太宗是佛,
当今陛下天下危亡之际御驾亲征,澶渊会盟,与民修养生息才有咸平之治,国力直追前朝开元盛世,民心所向,陛下是佛!”
“请问法师,佛是民心?”
“是!”
“请问法师,日日精研佛理,咏经颂佛,谨守戒律,是否一心向佛?”
“不是!”
瞬间,一片哗然!
慧仁接着答道:“修的只是自己,未曾知行合一,我佛普度众生,信众供奉我佛,是为身体康健,家人平安,宅第祥和!
我佛应行方便之事,在信众婚丧嫁娶时上门祈福!
在信众无处诉苦时听其心声,解其忧愤!
我佛应广授医僧,在信众无处问医时施以援手!
我佛应广开寺门,让进京赶考的寒门学子不受寒风之困!
我佛应设救济院,专司救济老弱孤苦无依者!
我大相国寺做到以上,才能不负太祖太宗厚爱,不负我大相国寺皇家寺庙的美誉,方证我寺上下一心向佛之心!”
话音落下,一旁钟楼钟声响起,宣告早课结束,慧仁率领众人,走进弥勒殿,外面留了一地交头接耳的僧众和伏地不起高呼我佛慈悲的信众!
不远处杨文广和家中下人,簇拥着一半百贵妇,那贵妇若有所思对杨文光说道:“那法师年龄虽小,却是看不透,今晨之事有待发酵,不过既然对你打了机锋,定是有应对之道,我儿可细细询问,若是妄言当无须理会,杨家以忠孝立家想必上天不会亏待!”说罢留下杨文广带领众人离去。
弥勒殿内,各院住持监寺陆续走了进来,一个中年和尚怒目而言:“如此大事,主持方丈怎可不经众议,独自而决”
慧仁反问道:“取于信众用于信众,有何不可?”
智广在一边对刘惟伊说道:“这是本寺监院慧能”
“布施的信众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信众只是来上柱香,如何取之,若照方丈所言,本寺必将入不敷出,全寺上下去喝西北风?”转向刘惟伊“定是你这小妖僧蛊惑住持方丈,无事生非!”
“观这位大师猪圆玉润,肥头大耳,更是春风满面,想必是受了不少信众布施,何来少数之说,
佛前一跪三千年,未见我佛心生怜。莫道尘埃遮佛眼,原是未献香火钱,说的就是慧能法师吧?”
慧能瞠目结舌,你,你,你,却是说不出话来,见此时无人帮腔,狠狠一跺脚,出了弥勒殿。
还是净土院住持正严,出来打了圆场“住持所言,也是彰显我佛慈悲,无非是规模大小,量力而行即可,具体情况,三日后大议,住持以为如何?”
“理应如此,三日后再议”慧能说道,示意刘惟伊,“师兄今日带你去看看这相国寺的景致!”
智广和众侍卫见二人说话,便远远的缀在后面,并不打扰。
路上不停地有人施礼问好,比往日更诚恳了一些。慧仁微笑点头回礼,“师兄今日心中甚是痛快,往日只求无功无过,当今陛下也是心在玉清昭应宫上,对相国寺并无太过关注,陛下刚刚册立太子,恐身体已是不可好转,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这住持也做不了多久了,真的不愿看到相国寺衰落于我手,往日是束手无策,庆幸师弟驾临,希望师弟能为相国寺多操劳一些,只要相国寺能发扬光大,老衲万死不悔!”
“师兄,只要你有决心,问题就不难,关键要狠的下心,腐肉是留不得的,只会烂掉,关羽尚能刮骨疗伤,更何况佛祖,师兄今日所言善事,可在寺内一院设立功德碑,有信众捐款后将其平生刻于碑上,且善款的去处详细记录,以供信众查实”
“师弟所言俱是事半功倍之效,师弟愿意在相国寺受戒吗?”
“相国寺太小,装不下我的妻妾啊,师弟我的梦想可是妻妾成群的,但相国寺永远是我的家”富得流油我也舍不得离开!
看过资圣楼后,刘惟伊对剩余景致没有过于惊喜,反而对相国寺的市井文化饶有兴趣,明明是寺庙却承担了众多交易职能,日常用品书画文物交易就不用说了,尽然还有尼姑在寺内贩卖刺绣的,说书唱戏应有尽有,且每月五次开放万姓交易大会,完全是集宗教,贸易,文化,赏乐于一体。
完全是个聚宝盆,难怪招人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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