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可汗姬方手上拿着一份奏折,在朝堂上咆哮着:“一群废物,一群废物,几个小毛贼都剿灭不了,就知道派兵,要钱。”大臣们全都战战兢兢,唯恐此时出头触霉头。
“你……你给寡人站出来。”姬方指着一个直往后面躲的大臣道。“寡人说的是你,缩着脑袋像缩头乌龟的那个,滚出来。”
那大臣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直磕头。
“说,那些流民造反,派谁人去剿灭。”
“陛……陛下,臣……臣举荐……安国侯。”
“休要跟寡人再提那个老匹夫,就当那个老匹夫死了。”姬方气不打一处而来,安国侯,安国侯,没有你个老匹夫,寡人就无将可派了。
“陛下,安国侯是国家的柱石,除了安国侯,臣实在想不起,谁能剿灭那些叛逆。”
“滚。”姬方恶狠狠地骂道。
“你……寡人指的就是你,给寡人站出来,你不是负责兵部的尚书,叫卫囍吗?就是你,寡人给你三个月时间,不管你派谁人去,剿不灭那些造反的流民,你的兵部尚书别干了,寡人让你陪天可汗去。”
兵部尚书卫囍吓得瘫倒在地上以陈广为首的流民造反,各地纷纷响应,并且已经攻占了十几个郡,大有气吞山河之势,别说三个月剿灭他们,就是三年能够剿灭,也还得烧高香谢天谢地。
现在的神国,可以说是烽火四起,除了神都还是歌舞升平一片太平景象外,各地早已经被造反的流民侵扰得不得安宁。都是因为第二次龙西战争的那一场水灾,造成长河两岸大量的灾民,接着是瘟疫爆发,朝廷又没有及时救治他们,才造成流民揭竿四起,成了如今的乱世。
姬方正要悻悻地退朝,就在这时,值日的小黄门报:“已故征南大帅韩牧之女护送着韩牧的灵柩回来,要求面圣向可汗请罪。”
“宣她觐见。”姬方正无处发火,好呀!撒气的出气筒来了。
韩姜一身孝服,跪下磕头。“罪臣韩牧子女韩姜叩见陛下。”
“你是想回来让寡人替你爹爹表功的吗?哼,韩牧身为征南大元帅,损兵折将,丧师辱国,理当问斩,寡人念在他宁死不降的份上,就不诛他的九族了,来人,将此女押入天牢,三日后问斩。”姬方冷笑一声退朝。
韩姜匍匐在地上,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会是这种结局。就被如狼似虎的金甲武士押入天牢候斩。
孟蛟在外面等的不耐烦,韩姜上朝,,一去不复返。让他心里惶惶不安。他暗自派随从去四处打听,总算在掌灯时分,得到消息。韩姜已经被那个极品纨绔的新可汗姬方押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孟蛟差一点跳起来,心说:姬方你丫太拽了吧!动不动就问斩,那可是我孟蛟的婆娘啊!好歹咱们同窗一载。你丫怎么一点都不给面子。孟蛟皱紧眉头,心思活络着。该怎么救出韩姜。劫天牢,似乎不现实,天牢重兵把守。自己就四五十人,算了吧!不过是白白送人头。怎么办?怎么办?孟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孟蛟一夜无眠,愁的差一点头发都快白了。救人可怎么救啊!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如果是自己的地盘,还好办?姬方,我……我操你祖宗。孟蛟忍不住心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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