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手术台,对妇女主任说:“我想解溲。”
妇女主任带着她上厕所。
她蹲了一阵说:“解不出来”,边说边站起来,哪知道“铛”的一声,胯里一个圆圈掉到地上。
妇女主任捡起来看,原来是刚上的环掉了。
两人回到手术室,把掉了的环拿给医生看。
医生沉得住气,以见惯不惊的口吻平静地说:“看她个子大,就上大号,既然不适,改上小的。”
妇女再次躺上手术台,安毕下来向上提裤子,双腿稍稍用力抖了几抖,刚上进去的环又掉到地上,只得重新再安。
医生想了一下说:“第一次上大号,宫腔小把环挤扁掉出来,第二次上小号,宫腔大,稍微运动,又将环挤出来,只有上中号才合适。”说话间,选取中号环安进妇女那个里面。
妇女下了手术台,试着跳了几跳,最后欢快地说:“第一次大了不行,第二次小了又不中用,这下好,上中环进去正合适,真正舒服极了!”
最后画龙点睛的结束语,尚中凡才明白过来,当即动怒笑骂:“你个狗.日的陶愚夫,妈那个B,真会戏弄人,骂人不带脏字,轻言细语几句话,借上中环三字谐音,就让老子尚中凡钻进了女人那个里面。”
敖成钟讲罢,“嘻嘻”一笑:“大领导一样说怪话,和我们相比,是不是有过之无不及?所以说,你一晚福没见过簸箕大一块天!”
“敖瞎子没有扯谎,讲的是真的,陶愚夫确实喜欢开玩笑。”全亚江从旁证实。
敖成钟一下子来了精神:“你们听,连全敲桷都证实是真,总该相信老敖所述故事的真实性了。”
“光证实你没扯谎,实在是梁山水泊的军师,必须以事实服人。”任武贵想听下文,故意抬杠。
全亚江有点生气,睥睨任武贵说:“好,既然如此,我就用事实证实。”说罢正襟危坐,一本正经讲述:陶愚夫参加省委党校培训,与W县的副县长柴君同住一间寝室,两人到了一起,常爱开玩笑。
一日晚饭后归寝休息,陶愚夫十分认真地同柴君聊天:“柴县长,最近你们县计划生育抓得紧,硬是抓出了成效呢。”
“陶县长怎么突然提出这事?”柴君知道陶愚夫喜欢开玩笑,稍不留神就会钻进他的圈套,不明白他的意图,害怕上当谨慎地问。
“听说我们县花台公社的一个女子嫁到你们县龙溪镇,因为没有达到晚婚年龄,扯不到结婚证,怀孕5个多月的时候,跑回娘家躲藏,花台派人帮你们强行弄去引了产。知不知道这回事?”
“不太清楚。”柴君不清楚问话目的,不敢贸然表态,以不置可否之态回答。
陶愚夫笑嘻嘻地说:“不清楚?听我摆细节。”
柴君听说D县花台公社的女子嫁到龙溪镇,心中暗想:“你陶愚夫再会日弄人,女子是D县的,我也吃不了亏。”这样一想,顿时放松警惕,怀着不得吃亏的心理,不以为然继续听其摆龙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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