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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愚夫做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摆下去:“花台公社这个女子,没有达到晚婚年龄,去年九月份嫁到龙溪镇,自然扯不到结婚证,就不会发给生育指标。可是,男大女大、到屋就要下,结婚不久就怀起娃娃,计划生育工作任务加紧以后,当然不得允许她生,龙溪镇动员引产,撵得她跑回花台公社的娘家躲藏。如果生下来,要算花台公社的计划外生育,花台公社当然不得干,就派人撵到妈屋里逮个正着,硬把这个女子弄去引了产。
那个女子打过引产针,当晚留在卫生院住宿。
她的男人自然要在那儿陪同,到了半夜作起翘来,想要做夫妻之事。
可那女子却不肯:“打了引产针,要发作了,不行。”
她男人便摸着女子的肚皮大声说:“我的W县儿啊,你快点出来啰,我要日你的妈呀!”
柴君这才明白,又遭陶愚夫编了一回,吃了个哑巴亏,当即挖空心思想编一个条日弄回报戏谑。
陶愚夫当然清楚柴君也会杜撰故事来编排自己,不等他想出来,继续往下讲:那个男娃娃下面那个物件硬翘翘的,他实在忍耐不住,强行爬到女人身上交欢,这一用力使劲整,就把女人整得发作了,迫不得已停止做事,只有喊来医生接生。
医生到来忙活一阵,女人便生了。
哪知道生下来是个男孩儿。
女子看见死婴,这下就不得了,伤心伤意大哭不止:“我可怜的W县儿呀,你死得好惨哪!”
柴君遭陶愚夫一连编排两次,真是蒋干盗书——上了大当,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全亚江讲罢问道:“乌龟,这下你相信了吧?”
“日妈的,你几爷子光会日弄人。”任武贵无话可说,只得随意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来搪塞。
敖成钟在旁边“嘻嘻”一笑问道:“一晚福,我先讲,你还不信,鸦鹊讲了你信不信?”
“反正你们喜欢编些故事讲。”蜀卫定一本正经说。
敖成钟满脸嘻笑说道:“你不信啊,鸦鹊子讲到W县,我又想起人家讲的W县一个东西,完全能证实,大领导不光喜欢乱说,还爱乱整呢。”
“那你又讲嘛。”蜀卫定不和他争辩,倒叫其讲。
敖成钟便认真地讲开了:W县骡坪区出现计划生育灯下黑的问题,县委、县政府现成限期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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