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华走进来,坐在刚才费室内仂坐过的椅子上。
郭柳清放下心中烦恼,脸上挂满笑容,十分亲切地问:“老梅,这一向还好噻?”
“好,至建告诉,我的退休文件已发到局里,在正式离岗前,专程来向你告别。”梅德华无比欣喜地说。
郭柳清笑容满面叮嘱:“为党和人民兢兢业业工作几十年,现在船到码头车到站,好好享受晚年幸福!”
“谢谢郭局长关心。”梅德华笑着致谢,话锋一转毫不隐讳直截了当道出心里话:“郭局长,我的女婿至建调来这几年,大力支持局领导工作,没有二话说,你也看到了他的能力和气魄。现在我退休了,请你向组织部门推荐,让他接替我的位置,继续与你紧密配合,争取我局工作成效,再上一个新台阶好不好?”
郭柳清听见他提到任至建,心里就活动开了:“看看,果然迫不及待了,喉咙里已经伸出爪子来了。”等他说完委婉推脱:“任命哪个作我局副职,是组织部门的事,我怎么好去推荐。况且援朝已经当上县领导,何不请他出面,那才是顺理成章的事。眼前就有孔夫子,何必到处找圣人?”
梅德华碰了一颗软钉子,心里怀恨无趣离开。
郭柳清坐在那儿继续思量:“如果把任至建弄进局领导班子,他一旦想大权独揽,连我也不会放在眼里,班子内将永无宁日,那是自己找虱子到头上扣。要不了多久,就会将我撬下台。绝不允许他的阴谋得逞。”打定了主意,更坚定了信心。
任至建从费夤仂和梅德华口里听到不好的消息,本想找郭柳清开明战火,直接伸手要官,转念一想:“如果把他惹急,一纸状子告到组织部,我就再也没有戏了,还是暗示为好。”
从此以后,他就找机会在郭柳清面前摇唇鼓舌暗示。
郭柳清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之意,故意不予理会。
任至建最初信心十足,看看将成画饼,心下慌乱起来。几年时间已经弄清劳尔秋的底细,看出他头脑简单,遇人挑拨离间,从来不加分析,可以立即发作;听说文.革期间,听信他人煽动,一个人扛着一面旗帜,上街游行示威、呼喊口号,出尽风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疯了呢,真正好一个老二球!自己要想当官,离不开一帮人上窜下跳、摇旗呐喊助威。决定发动年青人,拉拢劳尔秋,做出黄袍加身之举,懂得干泥巴敷不上墙之理,更加不惜血本,一是邀约费夤仂、闻定银、颜前利,有时也叫上劳尔秋,经常一起吃吃喝喝。二是报账时,暗示他们多填报出差费,用小恩小惠拉拢。不断授意洗脑:一有机会就极力推荐我上台,只要当副局长,你们就会得到若干实惠。
兄弟伙得到好处,各自常向任至建表忠心:“跟随蛮哥效劳,是兄弟伙的福份。”
“蛮哥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士为知己者死,蛮哥待兄弟不薄,定要竭尽全力推举,蛮哥早日坐上局长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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