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更别说要从床~上爬起来了。
她模糊的视线里,是男人那张俊脸处一抹得意的神色,他已经开始解自己身上的浴袍……
这次的药效远比上一次卫秦对她下的要厉害,那次她还懂的说话,可是这一次,她是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眼看着男人解开自己身上的浴袍,颀长的身子半倾着,慢条斯理的去拉她浴袍的带子,扯开之后,将浴袍向两边打开。
浴袍之下,她什么都没穿,自己雪白而玲珑有致的身体就这么的暴露在男人的眸光之下。
聿司彻的眸光愈发的危险了,修长的指缠着她的发丝把玩了一下,然后指尖顺延着她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饱满的樱唇,划过高~耸的浑圆,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话。
他低下头,似乎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她侧着耳朵听,哪怕是用尽了全力,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等了一会儿,男人低低的笑声传进她的耳朵里,然后她被他从床~上搂起来,靠在他强而有力的怀抱里。
白雾明明能睁开眼睛的,可是怎么都看不清面前的一切,连聿司彻的脸也镀上了一层迷离的光芒,似梦似幻,如真似假。
她明明还有一些意识的,可是怎么都支配不了自己的动作,她想用手去将他推开,可是却连指尖动一下都困难。
男人的大掌捆住她纤细的腰,然后在腰下面放了一个枕头,这样她的下半身就以极其屈辱的方式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尽管他已经做足了前戏,在进入之前给了她极致的爱抚,可是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白雾还是疼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活活的剥开了两半似的。
聿司彻的薄唇一直贴在她的耳畔,轻声的安抚着她,还给了时间她来缓和,可是她还是痛的双手死死地拽住身下的被单,连白嫩纤细的脚趾头都弯曲了起来。
话都说不上来,只能发出模糊而痛苦的呻~吟,光洁的额头上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聿司彻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往自己这边拉,然后用力的撞击。
白雾整个过程只有一个字的感觉:痛。
除了痛,还是痛。
房间的灯光全都被打开了,刺眼的灯光在头顶上方散开,她自己的身体随着聿司彻的动作而上下摆动,背部摩擦在上好的蚕丝被单上,频率快了,时间久了,也火辣辣的痛。
白雾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出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多久了,聿司彻才终于扣紧了她的肩膀,一阵快速的动作,然后她觉得自己小腹滚烫起来,烫的她都蜷缩起了身体,“唔,唔……”的哭喊起来。
白雾彻底的晕了过去,下半夜的时候,药效也还没散去,她的身体依旧绵软无力,像是小婴儿一样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昏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她身子疼的像是要散架一样,在他怀里蜷缩了一下,眉心痛苦的紧皱起来。
“乖,我们去洗澡,这样睡着不舒服。”这一次,她终于听清楚聿司彻对她说了什么话,她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的男人不再是模糊不清的了,他俊美的面部轮廓完全呈现在她的眼前。
可是她还是没有力气说话,更没有力气动作,甚至想将这个男人推开,更是不可能。
聿司彻开了满满的一浴缸水,然后将她放进浴缸里,温热立刻将她包围,她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好像是得到了纾解一样,软绵绵的靠在浴缸的边缘,像是慵懒的小猫咪一样。
白雾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格外的煽情,她的皮肤很白,经过他的吸吮之后,好像能见到里面细小的血管似的,聿司彻光看面前的画面都觉得自己受不了,在缓缓的向她靠近,火热的吻沿着她的脸颊而下。
意识到他将要做什么,白雾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一边,她的意识还没完全回来,只是这样,她都觉得满心的难受。
她甚至没来得及细想什么,就觉得身下忽地刺痛起来。
无论她的脑子怎么叫嚣着要她用力的将他推开,可是无奈她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所以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动作。
而且,关于那一杯酒被调换了的事情,她无论是还在清醒的时候,还是现在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她都想了无数次,依旧没想明白为何最后喝了那杯酒的会是她?
她呼吸滚烫的好像要将自己灼伤了一样,而聿司彻将她的身体弯成了各种姿势,所有方便他进入的姿势,他都尝遍了。
她身体像是被活活的一个一个零件的拆散了一样,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男人的呼吸轻轻浅浅,交错的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痛苦蹙眉,因为他的呼吸,竟然比她的还要炙热。
聿司彻这男人在床~上有一个很变~态的嗜好,他总喜欢在冲刺的时候,抱着她,完美菲薄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近
tang乎沙哑的嗓音在告诉她,他在这个过程中有多享受。
可是白雾除了屈辱,难受,哪里有享受的感觉?
她都觉得自己要在这欲海中死去了,这男人的体力,大的惊人。
聿司彻又在浴室要了她两次,等到他将她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她是真的再一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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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在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痛得她动都不能动,房间的暖气全开,她这个方位看过去,窗帘被拉开,只余下纱帘。
地上铺上了一层羊毛地毯,与纱帘的颜色相得益彰。
只要动一下,她的身体便痛的厉害,忍不住嘤咛一声,她掀开了被子,看到被子下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而且,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
要多暧昧,便有多暧昧。
白雾盯着身上的那些吻痕,鼻子酸了酸,一颗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在自己的身上。
她用力的搓着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直到将自己的身上都搓红了,白皙的皮肤变得红彤彤的一片,好像下一秒就要脱去一层皮,她才肯罢休。
她在卧室四周围看了一眼,聿司彻不在房间,不知道去了那里。
她拥着被子走下床,从自己带过来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来到了吧台处,那两个酒杯还躺在桌面上,她蹲下来,找到了那个小玻璃瓶,捏在手上,她几乎将那玻璃瓶都扣碎了,将下唇咬的出血,才从地上站起来,将小瓶子一把扔进了垃圾桶。
双腿处痛得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清楚的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食苦果了。
她想要防狼,可是最终这只狼太狡猾,愣是将她活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一点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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