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盛世婚礼,注定了白雾要累一整天,在教堂的结婚典礼结束之后,还有婚宴。
白雾和聿司彻婚后要留在聿家住,这是傅清定下来的,所以他们的婚房设在聿家。
这是聿司彻原来的房间,一如既往的黑白色调,所谓的婚房,其实一点也没经过摆设,除了大床~上面墙上挂着的那一副婚纱照,再也找不到关于新婚的一点东西。
浴室里面有水流的声音传来,聿司彻已经进去洗澡了,白雾比他先洗,身上穿着浴袍,她从自己带来的挎包里找出来上午陶乐思给她的小玻璃瓶。
聿司彻的房间,应有尽有,卧室极大,分为两部分,前面的一部分是吧台,沙发和电视,设计成下陷式风格。
吧台里有酒,她拿着小玻璃瓶在靠近,拿来两个高脚杯,倒了些红酒在里面,然后拧开瓶盖,在其中的一个杯子里面倒下了些白色的粉末。
想了一下,她怕药效不够,又在里面倒了些,这个时候,浴室传来些声响,她一慌,手就抖了,小玻璃瓶整个都被她扔进了酒杯里,所有的粉末都被融化掉。
她连忙用手将那小玻璃瓶从酒杯里拿出来,扔在了地上,再用脚踢进去。
聿司彻身着和她同款的浴袍走出来,头发还在滴着水,身上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他没放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看了一眼吧台上的两个酒杯,装作毫不知情,“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他边用毛巾擦拭着黑发边靠近,带着沐浴后的清香,他的大掌伸到她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哪里不舒服?”
白雾不敢表现的太惊慌,只是摇了摇头,拿开他的手,对他扯出一抹笑,“我没事。”
男人狭长的眸子半眯起来,用手碰了一下吧台上的这两个酒杯,“想和我喝一杯……”顿了顿,他俊逸的薄唇轻吐出三个字,“交杯酒?”
她被他那眸光看的心慌,总觉得他好像洞悉了她的一切想法,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退缩,所以她将酒杯往前推了一下,“我只是突然想喝点酒。”
她的手一直捏着被她下了粉末的那杯酒,举起来递到他面前,“你要喝么?”
白雾的心此刻跳的厉害,她多怕他说不要,但是似乎他什么异样都没觉察到,很自然的从她手里接过那杯酒,和她手里的碰了一下。
她亲眼看见她喝下了那酒,她整颗心直到现在才放松下来,额角因为刚刚的紧张,竟然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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