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彧震惊!
把钱粮送去,给那些明目张胆的草寇招兵买马,养肥他们,好一鼓作气瓜分凤国么?
他忍无可忍,“母后真会开玩笑,皇兄更是,怎么能听之任之!”
见他怒了,媚仞很是怪觉,这些国事他们爷是从来不关心的啊……
转念一想,也是了,那是从前。
“爷,您觉着太后与皇上的做法……不妥当么?”
换别的地方场合,媚仞断不敢随便议论国家大事,只他们大凤朝国风开明,就是皇上出巡,平头百姓拦龙驾进言的事从前也发生过的。
景彧没有回答。
从来,被他否定的事物到最后只有一个结果——被他摧毁。
不过眼下还不到时候。
媚仞看着自有思量的凤锦流,一方面觉着自家爷摔这一回摔得深沉了,另一方面,出于心腹的本能,无法揣测主子的心意,实在是件不安的事。
“十九爷,您还没同小的说呢。”
景彧不解望他,他笑眯眯的装乖,眼神闪烁:说在何时,在何地,见了一个念念不忘,求而不得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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