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庵掏出警官证,说:“你看看,就会让我上去。”
吴爱早接过证件一看,说:“又不早说,上吧,原来是这破钵子没资格做你朋友。”
“怎么,这会儿叫他破钵子了?”
“划清界线呗,”吴爱早笑了。“尤其是在你面前,要这么说。”
走进吴爱早平台搭的一间租屋,雾庵拿把椅子就坐在屋外,说:“要找你谈两件事,我就直言不讳了。一件是你睡的席梦思背面底层内有一笔钱,是曹中成给你用的,他叫我说服你收下,因为你母子俩的日子太艰苦了。他还说这钱是他在矿里下井挣的黄汗钱,很干净。
“另外一件事是:他说去年七月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把你给‘那个’了,你这会儿报警的话,就可以对我讲,他愿意接受法律的任何处罚。因为他太爱你了,可又冒犯了你……这就是我此行送你回来的目的,到底什么事,你愿意对我说吗?”
吴爱早说:“你叫云雾庵,证件上说你是个大队长?对了,是副的。”
云雾庵说:“至少,我副大队长,暂且是。”
“好,你等一下,”吴爱早进屋打开箱子,一会儿拿出一个本本儿,打开,说。“你从第二十七页看起,看到二十九止;但第三十页不许你看。这是我的日记,好了,我去楼下幼儿园接我女儿回来后,我们再谈。”
吴爱早出门,下楼去幼儿园接孩子。
云雾庵想,不许看,由不得你,我偏要看,等你回来我也就看完了;对了,就先看第三十页好了。
吴爱早的日记第三十页写道#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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