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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2万)

她说话向来不留情面,宇文瀚阳已经习惯了,一见这个女人居然连个遮雨的东西都没有就往雨水里冲,心里有种莫名的火气,“紫烟,你站住!”一声怒吼,看都没有看地上的萧若云一眼,一把扯过侍卫身上的黑袍,便大步流星的朝着她走去,宇文毅铭一见这个场景,丫的!好家伙,大哥居然又要抢人了!什么也不说,一把扯住了宇文瀚阳的胳膊,顺便,拿走了他怀中的黑披风。

也不去看自己大哥那双嗜血的眼睛,“大哥,那啥,你去把人给解决了,我师傅那儿,包在我这里了!”说罢,捧着怀中的披风,往头上一顶,就朝着暴雨中的某一道身影跑去。如意馆门口,一身淡黄色的身影,久久的伫立在这里。

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滴雨水,顺势的掉落,淡漠的转身,凝视着地上的女子,双拳握了握,大步走上前,一个拦腰,将她抱起,“送她回府!”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窗前的雨滴,顺着窗檐滑落,纸窗上很快就留下了一排的雨印,高大的身影迎窗而立,蓝色锦袍衬着有棱有角的身形,双手负立在身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王者的慵懒之气,却又夹杂着一丝的戾气。

房间的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为白金四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冶的绽放,但是此刻,竟然莫名的烘托出了一种孤寂,一种王者的孤寂。

手中拈着一片白色的花瓣,一直蹂躏着,直到粉碎在掌心。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又究竟做了什么?颜如雪是他发誓用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的女人,可是如今,他让她哭,让她累,让她滚回了皇宫。他,究竟干了些什么蠢事!

心头,一阵的烦躁。

深邃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前方,俊美似神祗,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了高贵与傲气。只是紧抿的薄唇,彰显着男人的不悦。

“咚咚咚!”三声的敲门声,将男人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厚薄适中的红唇扯出了一丝的弧度,“是颖儿么?”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这样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的期待,甚至,还多出来了一分紧张。

敲门声戛然而止,剑眉之下,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微微的侧转,凝视着那扇门,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殿下,是我!”正在此时,门外的人忽的开口,让他松缓下来的手掌微微的揉碎那最后的一片花瓣,淡漠的转过身去,“进来!”

门开,闪现了一道淡蓝色的身影,白雅然端着一盘菜肴,脸上的笑容看不出有别样的勉强,方才在门口,听见那一声颖儿之后,她脸上的表情都不知道该有多么的僵硬,可是她可以很好的掩饰自己的心情,所以,还是淡然的敲了门,进了房。

“殿下,这几日我去了寺里祈福,特意在路上摘了一些新鲜的露水,做成的这碗御膳鸡丁炒豆腐,鲜香滑嫩,爽胃可口。拿来给您瞧瞧,看看是不是很合口味!”白雅然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上,然后站在了一旁,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宇文啸的眸光微微的沉了下来,踱步朝着她走去,女子微微垂首,一脸的恭敬。

“你淋湿了。”沙哑的声音,弥漫在耳畔,而男人的大手顺势的抬起,将她发丝上沾染的雨珠打落,近距离的看这个女人,本就淡雅的脸上因为一点点晶莹的雨珠而显得更加的清丽出尘,长长的睫毛上沾着雨点,忽闪忽闪的。

白雅然愣了片刻,淡笑着,“外面雨大,湿了身子倒没事,不过…殿下放心,菜,没湿!”她特意的强调了一句,却不知,在这一句之后,男人的眼眸,变得是多么的深邃,辗转的徘徊在女子湿漉漉的脸上,白雅然的神色动了动,却又保持着不变的姿势。

拉开凳子,独自的坐下来,掀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在鼻尖,看了一眼盘中摆放端正的筷子,也不犹豫,拿起筷子,却在夹菜放入口中的时候,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殿下,您,难道不害怕雅然放东西在里面么?”她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了一抹微笑。

男人顺势将筷子放下,微眯起了双眸,沉声道,“转过身来!”不容拒绝的命令!

女子迟疑了一下,一手撑着桌子,一边慢吞吞的转过了身,却依然低着头,眼神,不知游离在何处,他微微的抬眸,目光从那紧捏着桌檐的修长指甲上缓缓的转移到女子低垂的眼睑上,“你进王府,多久了?”双手按着桌子,蓄势待发的火气…

“一年半…”

笑…如同血玫瑰一样绽放的嗜血的笑意,从男人那薄薄得唇中轻溢而出,慵懒的松下自己挺拔的身子,斜靠在了软椅之上。

扑通一声,女子双腿跪地,“雅然有罪!”这个男人,他永远是这么的胜券在握,永远都是如此的保持着一个看客的态度,永远的傲视众生。她怕他,所以才会在他吃进那口菜之前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问一句。

“什么毒?”他目不斜视的盯着那桌上的菜肴,不等白雅然再度开口,已然命令,“吃一口!”

女子一惊,顿然的抬起头来,“是媚药!”

“哗啦!”他身子未动,大手一挥,桌上的盘子悉数的飞到了地上,砸了个粉碎,他就该猜到!他早就猜到!从白雅然进来的这一刻,他就已经可以预测到了一切!白雅然跟在了他身边那么久,他早便摸清了这个女人的一切。

她不会像是别的女人一样三番五次的邀功请赏,更不会像是别的女人一样承欢膝下,无事不登三宝殿,白雅然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进入他的房间。她永远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不争不抢,只有今天,他便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的恐慌。

“为什么!”沉闷而又压抑的字从他的齿间挤出,白雅然跪着,没有像是别的女人一样哭哭啼啼,亦是慌张减去,恢复了恬淡,“承欢!”

两个字,果断而有力,他忽的俯身,倾身向前,粗糙的手指触及那一张绝世的美貌,细细的临摹着这样姣好的轮廓,然后,陡然的扣住那光滑的下颚,逼迫着白雅然与他对视,“承欢?嗯?这就是你的理由?嗯哼?”

他以为,她会与别的女子有那么一点的不同,他以为,白雅然是一个清高的女子,他欣赏她,所以乐意将她赎回府中,却不想,此时此刻,这张脸,竟然让他滋生出了这样的厌恶。

他的手,顺着那光洁的锁骨,清晰的轮廓,一路的向下,摸索到细带的一刻,用力的一扯,外面淡蓝色的纱便顺着肩头滑落在地,衣服上,沾染了不少的雨点,而那冰肌玉肤,战战兢兢。

她的手很长,也很凉,小心翼翼的执起,脸上难以掩去那一份的邪魅,“自己脱!”

三个字,浇灌着她已然冰冷的心,但是,她无话可说,事已至此,不过也只是自己招惹来的麻烦,她白雅然何须怨天尤人呢。不解释,不多说,她颤抖着手,挺直了自己的背,从上身开始,一件一件,轻轻的剥去,一件一件,缓缓慢慢!

凉!不仅仅是身上凉,还有心里的凉!如今,竟然睁眼闭眼,连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衣衫尽退,女子姣好的身形,蜷曲着跪在他的面前,她双手环胸,努力的想要遮掩住自己的尴尬,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游离着,轻启薄唇,“将手拿开。”

全身一怔,她的手方缓缓松开,露出了胸前全部的春光,尽情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他在羞辱她,她明白,却无怨无悔。

“告诉我,为什么?”目光的凌迟,让她痛苦,却也不敢再用手去遮挡,男人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往昔的宽容,似乎也在极尽的忍耐。

她抽了口气,“不甘心。”

三个字,表达出了她全部的心声,男人危险的眸子眯起,心头的烦躁让他撕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古铜色的胸膛,面对这样的尤物,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有反应。如果换做了往常,他便会将这个女人欺压在身下,用行动来惩罚她。

但是如今,只要他的心里刚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大脑中便会浮现出那睡意中还夹杂着冷意的小脸,那个在他的身下极尽承欢却咬着嘴唇闷闷不吭声的女人,该死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雨下得很大,虽然宇文毅铭用黑袍帮她遮着头,但是身上,还是难免湿了一分。

好不容易跑到了七王府的大门前,宇文毅铭就赶紧道,“师傅,快,把衣服脱下来!”

轻轻一扯,外衣落下,宇文毅铭赶紧拿好,在手中用力的拧了拧,雨水立马成汩状的哗啦一声下来,用力的拧了几下之后,宇文毅铭才对着她嘿嘿一笑,“师傅,你就教教我暗器呗?”

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又瞅了瞅被他在手中狠狠捏着的衣服,“不教你就不还衣服?说罢,转身就走。宇文毅铭愣了一下,赶紧跑去追上她,”不不不,我哪儿敢呢,只要是你要的,我绝对会想方设法的给你搞来!“

”炸药!“她嘴里,忽的蹦出了两个字?

啊?什么什么?宇文毅铭愣住了,对面的女子拍了拍他的肩,”猪油,碱,和盐。“

这回,宇文毅铭总算听懂了,还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师傅,你要这些便愿意教我暗器么?“

再度冲着他笑了笑,”等你弄来了,再说啊。“

宇文平文的那间暗格既然有那么多的机关暗器,她与其去想着如何破一道一道的机关,倒不如直接用炸药轰了它,那么宇文平文势必会临时的转移自己的暗室并将里面的东西运出来,那个时候,时间紧迫,他也没有时间去搞那么多的机关,她就可以一举查明三王府中,究竟含着怎样的秘密了。”

宇文毅铭朝着前面离开的女子拼命的挥着手,可偏偏某人就这么径直的离开,压根就没有回头看他,算了算了,他挠挠头,往七王府门口一蹲,还是等雨小一点了再回去吧。

白雅然痛苦的闭上了双目,这个男人的视线,凌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倍感的耻辱,但是,既然选择这么做了,又何必再去后悔。

“殿下,雅然爱您!”她陡得睁开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包含了爱意的眼神,看向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的脸上写满了平静,似乎一点诧异之情都没有。是的,聪明如他,自己平时有意的疏远,无非是希望更能得到他的关注。欲擒故纵,她老早便学会了。

“你在践踏自己。”低头,用手挥去她抓着自己脚踝的手,有些嫌弃的丢在了一边,白雅然从没有像是今日这样的绝望过,跪着上前了几步,伏在他的脚下,“雅然从没有觉得,爱您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今日,雅然既然决定这么做了,就没有后悔过,雅然只想问殿下一句,这一年半,殿下可有,一丝一毫的,喜欢过雅然?”

单小三的人,还没有走到紫月阁,便听见了有人在身后叫着自己,这个人她倒是没有印象,却还是停下了脚步,等着那人靠近。

“紫烟将军。”来的女子很是面生,却身着王府的丫鬟装,眼神中闪过的异样让她捕捉到了,不免有些迟疑,但是女子很快的就垂下了头去,“七爷让您立刻去他房中。”说罢,对着她福了福身,转身离去,女子蹙眉,凝视着那身影,过了片刻,方朝着他的书房而去。

脚步声,循序渐进,而这种别样的轻却又铿锵的声音,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白雅然微微的别过脸去,看见了一侧地上堆砌的衣服,手忙脚乱的抓了衣服便往自己的身上套去,而这个时候,脚步声戛然而止。

男人身上的时候,竟然读出了些许的深思。

她的心在徘徊,脚步如同钉子一样钉在了门口,“殿下有何事需要吩咐?”微微的拱手,其中的生疏可想而见。

白雅然无助的摇头,仓皇的将衣服穿好,却还是有丝丝缕缕垂在了地上,她心慌,故而,手忙脚乱。

“出去。”冰冷的声音,嫌弃的眼神,单小三迅速的转身,只是在触及那房门的刹那,忽的又听闻了一句,“该走的,不是你!”

一句话,留住了她的身影,而跪在地上白雅然,好半天,才迟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踉跄的朝着房门走去,步伐有些乱,而原先红晕的小脸上,尽是苍白。**着双脚,从方才打碎的饭菜上走过,碎碗的喳喳穿破了脚面,刺得她鲜血直流。

除了微微变化的脸色,没有闷哼一声,这样的白雅然,让她心疼。

在她的身旁,停顿了十秒,前五秒是呼吸声,后五秒,是她的道歉,她说,“昭容明宜,对不起。”话毕,仓皇而去。

单小三怔怔的呆在那里,不等她想要离去,大门陡然的关上,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呼吸声,熟悉的味道,迅速的包住了她的全部,那晚她入睡时便陪伴着她的黑袍,此刻依然完好的披在她的肩头,“你想去哪里?”

“紫月阁。”丝丝凉凉,她抵着他的胸膛,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是的,她不怕他。相反,曾经是有好感,如今,却是充满了厌恶。曾经,她害怕过这个男人,现在,她目空一切。

他的怒火,几乎在这一刻被她掀起,就因为感受到了她的不悦,他一怒之下将颜如雪赶回了皇宫,颜如雪对皇宫的恐惧,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现在,他既然这么去做了,就不会再反悔,但是她这是什么态度!

大手,扣住了那只手腕,“告诉我,和谁一起回来的。”

呵呵,他精心上演了一出闹剧,先是千方百计的宠她让白雅然看见,如今,又让她亲眼看见白雅然承欢膝下,他与白雅然不仅仅是两个女人,还算得上是半个战友,如若不是她的信任,白雅然对她的信任,她们之间便会自相的残杀!

她看不懂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所以,她狠狠的甩掉了他的手,“别忘了,我是你的属下,不是你的女人!你无权管我的私事!”

怒意,从她的嘴边蔓延,而她的眼神,几乎不愿意在他的身上逗留。看着自己搁浅的手臂,嗜血的眸子,瞬间的燃烧起了火焰,三步并作两步的跨到她的身边,而女子敏捷的抬起手臂的一刻,他顿时的捏住了那纤细的胳膊,看着她指间闪现出来的几根银针,唇边的邪魅,粗糙的手掌用力的一下,冷意,“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大手一扯,女子半边的衣裳扯开,而那宽大的黑袍,在飞出去之后,飘落在了大雨之中。

侍卫,三三两两的人,早已经感受到了这边的杀意,却没有人敢回头,这殿下处理家务事,他们哪里敢多嘴?

一男一女的对峙,每个人心中各自都含了心事。

他不会让她。

她看得出来,当他的掌心飞速的朝着她呼啸而来的一刻,她就明白了,身子轻巧的一跃,避开了一掌的同时,几个翻身,她所至之处,下一秒便变成了粉碎,宇文啸的武功,早就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她在现代,专攻的就是暗器,除了借助自己步伐的灵动,和不断闪耀的武器,她几乎占不到任何的上风。

而他是一个男人,体力本就比女人好很多。再这样下去,吃亏的终究是她。

女子侧身一个旋转,便打算夺门而逃,一个匕首,瞬间将那纸窗划得破碎,但是显然,某人早就料到了这一步,飞身而上,借着桌子的力量,忽的朝着她的身子扑来,重重的身体两两下坠,唯独不同的是,在摔下地的一刻,他陡得将他们的位置变换了一下。

所以此刻,女子双腿横跨在男人的腰间,而手,还好死不活的抓着他的裤带。

囧!她不怕痛,因为这种痛早就被这种尴尬给覆盖住了,吃力的打算双手撑地爬起,结果,那魅眸一睁,大手一揽,根本使不上力气的她又忽的坐在了男人的身上,看着那微微一动的俊脸,心里暗骂了一声活该,结果就是,倾身而下,朱唇对上那薄薄的凉唇,想躲都躲不开!

“告诉我,和谁一起回府的。”不肯放开她的唇,挑逗着软软的舌尖,男人的呼吸也在逐渐的变沉,当然,身体的变化更为显著。单小三好歹也和他经历过一场男女之事,自然知道自己一屁股坐在了什么之上,她得起来!得起来!人不能没有骨气,特工更不能没有骨气!

结果,腿才刚刚的动了一下,便整个人倒在了一个臂膀之上,整个人仰躺着,而方才的男人,此时此刻,终于纠正了两个人之间的位置,欺身而上,“和谁一起回来的!”纠缠着这个问题,有意思么?他下了局,等着她来跳,现在,还要问她这个问题。

“你的兄弟!”对,兄弟可大可小,你自己猜去!

兄弟!兄弟!兄弟!宇文瀚阳!他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的如同一个猛兽一下的撕碎了她的衣服,单小三的手中还握着匕首,手动了动,嗯,不错,还能动。挥起了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着他扎去,结果就是,半路中遭遇了劫匪,夺下了刀的同时,还应接不暇的将她下身的亵裤褪去。

“宇文啸!你干什么!”这下,单小三真的是火了,几百年来她的脸都始终保持着一种表情,如今,有了另一种,名为愤怒的表情。

“你无耻!”她的挣扎,与动作,在这个男人眼中,就仿佛是临死前的最后一搏,无论怎么用力的踢弹,几乎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宇文啸,我说了,我是你的下属,不是你的女人!”

挥起一掌,毫不吝啬的打向近距离的那张脸,男人头一偏,躲避了开来,这只手,果然很不老实,目光一沉,随手的扯来了一方衣服上的碎布,用力的将女人的身体拖到了桌边,然后二话不说,便开始捆绑,将她的手与桌角捆绑在一起。

这下,她没有办法折腾了吧?

愤怒到了最后,只剩下唇边的一些低声的谩骂,她不要去做一个承欢还鬼哭狼嚎的女人,索性腿一蹬,也不动了,眼神淡漠如初,不知道落脚在哪一处。

雷打不动,任凭他再说什么,她都没有丝毫的表情,这一点,让宇文啸的怒火再次的燃烧了起来,“看着我!”

果断的扣住下颚,逼迫着她抬起了明眸。

“从今日起,你不仅仅是我的下属,还将会是…我的女人,满意了么?”

这个女人的身体,怕是天底下最容易让男人疯狂的武器,他的手,停留在在那让人疯狂的凸起处,她扯唇一笑。

“你笑什么?”专心致志的凝视着身下的美食,他的眼睛,却还是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的蔑视,不禁懊恼。

“没什么。”淡淡的扬眉,看了一眼绑着自己手腕的衣料,淡然开口。

她闷闷的咬着唇,却不肯发出半丝的声音,无论,这个感觉是多么的刺激,却就是没有半点声音,宇文啸,终于发现了一丝的异样,抬眼一看,该死的!

鲜血,从她的唇边还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而女人的牙齿,已经在唇边咬下了一排细细的印子,他的手猛地扣住了她的下颚,逼迫着她松开自己的牙齿。

“你疯了么?”他眯眸,从她的脸上读出了一分的坚忍,不禁开口。

“滚!”

这个男人,算是她认错了!他摸清了每一个女人的心理,让她们彼此的制衡,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眸光闪现出危险,他低头,咬下了一排牙印。

耗尽了最后的那么一点的耐心,卸下自己的每一件衣服,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但是她单小三,也绝对不会成为那卑微的奴妾。

**

“完事儿了吧?放开我。”

若非不是自己手臂被绑着,她第一时间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但是身上的男人显然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过了半响,终于,对上了这一双深邃的黑眸,此刻,却写满了疲惫。

她扭动着那绳子,刚想挣脱,偏巧,某人再度将头抬起,看了一眼绳子之后,伸手,再度系紧,单小三差点没有怒喷。

“颖儿…”他的头一低,便碰到了她的小鼻尖,女子的头微微的垂了一点,他却不轻饶了她。

“我将颜儿送回宫去了。”低头,再度的一亲芳泽。

女子僵硬的面部上出现了一丝轻微的波动,所以呢?他想告诉她什么?

男人的声音十分的沙哑,而又十分的有磁性,雕刻般俊美的五官,此刻却荡漾着别样的笑意,有件事,他想要说明一下,现在这个时候,正好!

他很累,也不想动,更想借着现在这个时候,好好的梳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想说的是,我好像…”顿了顿。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大脑,瞬间的,似乎有点短路了。

“先把我的手松开。”她的语气稍稍好了一点,宇文啸特意看了她的脸色一下,确认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就解开了绳子。

痛!真不是一般的痛,浑身上下,感觉四肢都要散架了一样。

爬起来的一刻,她就赤着双脚赶紧走到那一堆衣服里面,到处的搜寻着什么,宇文啸微眯了眸子,健硕的身躯,欺身上前,单小三没有理他,直到找到了那个瓷瓶了之后,从里面到倒出了两颗药粒,眼睛一闭,塞入了口中,一口气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肱二头肌明显的凸显了出来,大手一夺,便将那东西抢了过去,看着那个一清二白的瓷瓶,还有这个女人满脸的淡然,粗犷的胸堵住了她的去路。

“告诉我,这是什么?”拿着瓷瓶,用力的抓着她**的肩膀,女子抬头,“避孕药。”

眼瞅着他就要将这个东西丢在地上,她眼疾手快的从他的手上夺了回来,“宇文啸,你干什么!”

“你!…”

“殿下,您和我,不过是君臣关系,吃这个,不为过!”淡定的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有条有序的穿好,几乎正眼都没有看这个男人一眼,既然他的事情做完了,她也该走了。

随手取下一旁挂着的黑袍,往身上随便一披,阔步的上前将她拽回,“今晚,你哪里都不许去!”

门被他死死的堵着,她确实没有地方可去,看了一眼绵绵的细雨,折过身,找了一个合适的角落里坐下。

高大的身影将她的身躯完全的覆盖,深邃有神的眼睛不放过她一点一滴的神情,看着被她攥在手心的瓷瓶,好半天,才缓下了心绪,“什么时候吃的?”

“第一次之后…”她还是选择回答这个问题,额前的碎发几乎都快要遮到脸了,用手一捋,露出了自己全部的额头,目光盯着地面上的黑影,喉咙处一阵哽咽,“宇文啸…”

“嗯…”

“你真的认真的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么?”

久久的沉默,一个现代穿越过来的特工,一个东玥杰出的王爷,他们,才相识了短暂的一小段日子,真的就会产生出这样的情感么?至少,她不相信。

所以,各自用各自的沉默表现着这一切,这样的沉默,让人心慌,也更加让她认定了一个事实,这样的感情,没有丝毫的可靠性!

“方才,我在后院遇见的那个王府丫鬟,是您安排的?”那个丫鬟,走路速度比起一般的丫鬟要大一点,块头也比正常的女子要大一点,一看便知道是常年习武的人,她特意通知自己到这个屋子来,为的恐怕就是希望自己与白雅然反目。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宇文啸安排的好戏,但是看见男人忽然沉下来的眉目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误会了他。那么,那个女人,是白雅然派来的?

几乎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的时候,就被她给排除了,白雅然不是那样的人,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这样的告诉她。

宇文啸看她脸上瞬息万变,就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来这里之前,有人跟你说过什么?”

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她说,你有事找我!”

“找出她!”灿若星辰的眸子,黑亮而又晦涩,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再一低头,脸顿时的又红了起来,“你,你的衣服…”

他的衣服还没有穿呢!

一个屋子,一男一女,瞬间,房子的温度降到了最低。真冷…

单小三确实在这个屋子待了一夜,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夜,这个男人安静的不像话,她睡在床上,他睡在地上,却可以听到彼此真切的呼吸,注定了一夜无眠…

偶尔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他起身为她盖被子,虽然她一直背对着,但是那种温度与触觉,是错不了的。她不敢承认他对自己的感情,以为这样的男人,很少会有感情。

她更不敢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对于一个特工来说,感情就是自取灭亡的匕首。

再等等吧…或许时间,会告诉她这一切。

只是她也没有想过,这一等,竟然会是数年…。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宇文啸正在穿衣,她也赶紧下床,穿衣,穿鞋,但是昨夜的衣服在他的手掌之下早就化为了须有,又一次的面临没有衣服穿得境界!

“把这个穿上!”正在踌躇着,男人似乎窥透了她的心事,也不知道从哪里随便的取来了一件衣服就丢给了他。算了算了,这种时候,也不讲究什么了。

女子一声不吭的将衣服穿好,不管怎么说,宇文啸都是一个大男人,这件衣服几乎都可以给她当做罗裙穿了,拖在地上,走一步都有要摔跤的危险,更别提还要一路走出去。

不过这上面,有一种烟草的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这是他的味道。女子的柳眉蹙了蹙,并没有给这个男人留下什么样的想法。

宇文啸是一个很奇怪的男人,他仿佛真的有很多面的人格,有时候会很冷漠,有时候又会显得很童真,一副缺少母爱的样子,有时候,又会变得很蛮不讲理,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会采用强硬的手段,就比如现在,昨夜的事情就仿佛根本没有发生一样,他依然可以旁若无人的倚在墙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黝黑深邃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迷人的色泽让人有些难以呼吸,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走吧。”

“走,和我一起上朝。”瞅瞅,现在又主动的拉起了她的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栾颖眸子一动,正要说话,便听见了她身旁的男人,不冷不热的道,“别告诉我什么君臣之别,我说了,朝堂上,我是君,你是臣,朝堂外,你是我的女人,七王府的女人!”

“七王府那么多女人,不都是你的女人么?有区别么?”有些好笑的甩开他的手,结果就是,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不给你任何呼吸的机会,用力的将她拽到了身边,薄薄的唇瓣贴在了一起,近距离的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我知道,昨天对你说那些唐突了一些,不过,小三,有些东西我必须要和你说明白,对你的感觉,确实很好,比起那些成天环绕左右的莺莺燕燕,你的好无与伦比,而且,你的身上,还有一种…”眉头一皱,唇边咧开了一丝邪魅,“母爱的感觉。”

母爱…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喜欢?。

单小三终于明白自己别扭的地方在哪里了,而真理永远表明,说实话的男人是蠢得无与伦比的。

宇文啸也没有想过,向来习惯了游走花丛的自己,居然连这么真实的感觉都说出来了,一看那个已经甩开了自己独自提着衣摆朝前走的倔强的人影儿,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她的面前,一个打横,抱起,“走!上朝去!”

这下,王府那些路过的丫鬟,都各个的停下了脚步,探着头想要一瞥究竟。

“听闻昨夜白夫人是从七殿下那房里衣衫不整的回来的,这王府,是不是要变天了啊?”

“可不是么?现下,萧侧妃回了娘家,白夫人失宠,王府的其他夫人们本就不怎么得宠,今个儿,看殿下这样,恐怕那将军也要变成王府又一位女主人了吧?”

“那倒也未必,曾经,白夫人还不是那样过来的?现在又怎么样呢?王府的大权,终归掌握在殿下的手中,什么叫做女人如衣服,你们哪!”

你一言我一语,瞅了瞅面前这张铁青的冰山脸,想必那些话他也都听进去了。

“你打算这样抱着我上朝?”冷睨了他一眼,垂下自己的一只手来,目光流转,趴在他的肩上,与那窗口边伫立着的女子,视线撞到了一处,目光停滞了一下,只听得他道“到了宫门口,我自然会放下你!”

她的思绪还没有回过来,自然也没有回答他。

只是感觉到自己双脚着地的时候,本能的用手环住了这个男人的腰,但是在看见站在他们二人面前明显拦着道的王扶的时候,她神色动了动,色淡如水的嘴唇轻轻的蠕动,“末将先出去。”迈动脚步,走出了门槛,脚步不快,凭着她的听觉,也隐约可以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

男人的眸子目送着那道身影,一直到她在前方消失,而她一转身,便贴在了墙角的位置。

收起了视线,微蹙的双眉间似乎夹杂着许多的心事,“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王扶拱着身子,不停的点头,像是捣蒜一样,又抬起头来打量着男人的面色,“殿下。要不要奴才。”

“不必了,这件事,再看看再说吧。”王扶愣了一下,他跟了这位主子这么长时间,从没有从他的嘴中说出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来,琢磨这那离开的身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有这两天,频繁在殿下脸上出现的笑意,该不会是…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糟了?

从上了马车一直到进了朝堂的殿门,这个男人出奇的安静,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想问,与他一同站在大殿的左端,等着皇帝登场,群臣朝拜。

------题外话------

~(>_<)~,原滋原味的小暧昧被修改的不成样了,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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