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树确实少有尤其是在地贫人稀的梁国,这颗古树被人当着神树祭拜也是常事。可让她花一的时间就为去拜一颗上太不划算,当下找了一块看起来很干净的石板一屁股坐了。然后就看见秦轩烬几步上了树,不久后又跳了下来才在她身边坐下。
期间被那些五花八门的布条挡的严实,她也看不见他在树上干了什么,不过她也懒的问。靠着石头闭了眼假寐,这人是越来越奇怪和过分了!
昨晚上闹腾的久,今早起来的有些急,不想两人的头发居然缠起了。他们同睡也不是一两了,两人头发又都是极好的,又都不长,以前从未打过结,今早莫名其妙的打了个死结还一根一根一环一环的扣着,缠成一个毛疙瘩,有人故意为之也不过如此。她当时不查翻身而起当时就疼的跌坐回去,秦轩烬也才被疼醒。南宫晚当时就无语,理了几下就没耐性,秦轩烬却是比她更没耐性,直接就一剪子将她缠着的头发齐根剪了,然后摆摆手洗漱去了。她当时惊的目瞪口呆,敢情这头发不是他的他剪着不心疼?她倒也不是心疼那一缕头发,只是他的行为太过随意反常,那缕头发是在鬓角不比别处,他剪就剪吧,将死结剪了也不妨碍挽发,可他倒好一句话不直接齐根剪了,让她鬓角莫名其妙的横出几根毛发挽也挽不上,看着怪异的要命。他明明是带她去玩个好地方赔罪,累了大半水都没喝上一口却是来看他爬树。真是太过分!她是不是太信赖他了,他啥都信?
秦轩烬自然知道南宫晚是在故意冷落他呢,只觉好笑的很,伸手道,“这个送你,别生气了。”
南宫晚睁眼一看,竟是一枝树枝,一看就是他刚从树上折下来的,当下气的拿过来就扔回他怀里,“滚!”
秦轩烬一把接了笑得满是狡黠,“就这么给我了你可别后悔?”
不就是一根破树枝吗?南宫晚懒得理他,继续冷战。
秦轩烬却心情大好,一把将她揽肩而起就是狠狠一吻,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多谢娘子,为夫定会好好珍惜娘子的。”
“娘子?你瞎什么呢?”那吻她也顾不上,倒被他的一个称呼惊的跳起来。
秦轩烬满脸戏谑, “你不是刚才答应嫁给我了吗?反正我们也有了夫妻之实,叫声娘子最合适不过。”
“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南宫晚又急又气,这人简直莫名其妙。
“就刚才,定情信物!”秦轩烬慢条斯理的晃着手里的树枝道,“梁国习俗,这颗古树是梁国最有名的姻缘树,本是两颗大树长成了一棵,现在更是谁也分不清哪棵是哪棵。梁国尤其是中境有情人皆会到此树下拜祭。将两人贴身之物和生辰八字藏于布帛之中拴在树枝之上,以求树神保佑。男子为女子折下树枝相送便是求亲,女子若接过树枝再还给男子便是应亲。神树做证,你南宫晚又向来一诺千金,现在倒想反悔不成?”
“我又不是梁国人!”南宫晚听到一通狗屁神话,气的跳脚。
“入乡随俗,反正在神树低下,神树又不认人。反正娘子已经应亲了,为夫也愿意娶你,是不是本地人这点事娘子就不必担心了。”秦轩烬一面笑着,一面轻轻的抚摸着树枝上的嫩芽,高兴的很。
南宫晚气的吐血,直接扑上去抢,“把那个扔了,扔了!”
秦轩烬侧身一躲,任南宫晚扑在他身上又抢又夺的,只一只手将树枝拿的老远,另一只手将她挡了,南宫晚的手就总是离那树枝只有一寸之遥,“娘子若想要这信物告诉为夫一声便是,反正为夫的便也是娘子的。信物交接过后便是死证,或扔或留都一样,娘子不必如此挂心。”
南宫晚愈发气的七窍生烟,几乎是吼的,“不许再叫娘子了!难听死了!”
“娘子什么为夫必当听从,不叫娘子那叫什么呢?夫人?内人?娘子喜欢哪个?”秦轩烬越发来劲。
南宫晚气怔之下五脏成灰,又拼命的去夺那惹祸的树枝,“把那破玩意还我,还我!”
秦轩烬自然不给,偌大的树下就听两人不停的闹腾。
两人回到驿站都已近半夜,当然南宫晚还是没能把那树枝抢过来,所以对秦轩烬逮着机会就一口一个娘子为夫的很是上火,可是除了冷面白眼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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