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变得相当顺利起来,城内的匈奴人依旧不敢出来,城外的匈奴人却是被盟军扫荡,数次碰撞都是惨败而回,多次全军覆没。有一次更是上邪亲自领军,纵然他本事超群,在大军被阵法困顿之际依旧能镇定自若,硬生生的在南宫晚精密布置的阵法中撕开一条口子,将她的阵法破解殆尽,可他低估了她和秦轩烬之间的默契,裂口刚开,秦轩烬便亲自带军补上,然后两军融合竟在战场混乱厮杀之间又成新阵。南宫晚高坐看台之上却只能指挥授的军队,与圣风军队能合成阵型全靠秦轩烬在下的随机应变。他们居然也能成阵,焉有不胜之理?
最后上邪果断令部分将士弃马,竟用口哨之声指挥万马齐奔,冲出一条血路,这才逃了出去。来时五万大军,去的不足两万。
纵马狂策之时,上邪的双目一直如鹰隼一般盯着高台之上的南宫晚,南宫晚平静对视。在两人错过之时,上邪突然起弓搭箭拉成满月,射向高台。
众人皆大吃一惊,玄剑和白夜皆飞身相护,就连还远在战场的傅庄人和侯冬觅明知距离甚远抢救不及依旧不经思索的飞身去拦。
而在那箭射出不久,战场之中也有一箭射出,那箭的力道速度与上邪那一箭秋色平分,两支箭在空中腾飞最后却插身而过。
两箭嗖的各达目的,上邪那一箭射到了南宫晚身后的帅旗之上,绳索尽断,帅旗落地。
另一箭却直插进上邪的后肩没进三寸。
众人一阵欢呼,对秦轩烬顶礼膜拜。
南宫晚一方经虚惊一场,各自表情却皆不一样。玄剑和白夜是判断失误没有接下那箭的失职惭愧。傅庄人却是一脸惊慌过后的喜色。只有南宫晚和秦轩烬皆面无表情,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遥远的对视。
他的箭不可能射偏了,如此关头他不是想着救她,而是杀上邪!
他不救是因为他很确定上邪不会伤她,而此时上邪的情绪因她全乱了正好袭击。
事后秦轩烬告诉南宫晚他如此笃定的原因,她瞪视良久却是怎样也不相信,只觉可笑!
上邪喜欢她,可能吗?勉强是上邪还她一次救命之恩她或许还能接受。
如今匈奴已经基本上被打的溃不成军,一部分退回草原深处,一部分进了吕城龟缩不出。一时又僵持起来,众位将士尤其是梁国打的正欢,士气正高便几番叫嚷商议想要攻城。南宫晚和秦轩烬自然不同意,强行攻城就是正中上邪下怀。
对于这一点两人都是惊人的一致,围而不攻!
吕城自古是军事要地,是梁国边境上难得的依山就势之地,一夫当万夫莫开,最是易守难攻。如今又是上邪亲自重兵把守要想夺城无异难于登。但秦晚二人却同想一处,最易受却也是最不易攻之地,最是被动!只要把住关口,外面的人想进去困难,里面的人想出来却也不容易!如今匈奴大军已经回草原深处,吕城又是梁国故土,如今已是孤城,大军只要围合,挡了草原匈奴的援袭,不怕那城内匈奴大军没有弹尽粮绝之时,皆时上邪不得不率军而出,他们就摆好了阵等着那一,不全歼也砍八百,铁定让匈奴元气大伤,几年都无力再侵中原。
围守相持便是无仗可打,近来南宫晚和秦轩烬可真算悠闲了,秦轩烬就真每带着南宫晚去游山玩水。南宫晚邀了傅庄人几次,傅庄人却总是不愿,单独将他介绍给秦轩烬他也没什么话,要不是他一直对秦轩烬保持着无上的敬慕,她都要怀疑他以前的第一偶像是信口胡。秦轩烬向来对这些不上心,从不主动亲近人,却也不轻易拒绝人。所以傅庄人不主动他们就亲不起来,南宫晚也无法。本想三人同游,傅庄人总是醉心战事,军营的吸引力远比山山水水强,南宫晚看他对战事如此上心,干脆放手让他掌管军中事物,她倒闲的做个挂头将军。
秦轩烬处事用人向来有一套,甩手的比她还快,早将军中事物各司其职的交给众位将军,有事才让止风来报。一悠闲的遍寻美食美景,几下来就对梁国各处的风土人情了解的比当地人还精。南宫晚一闲才带着她到处游玩,果真其乐无比。
今日秦轩烬却带她到了梁国中境的一处山,弃马走了半也是荒无人烟,最后在一座庙前停下,庙的只有半人高,里面供了什么她也没看清,早已经累的直不起腰,听秦轩烬到了惊的瞪大眼,“我们花了大半的时间你就给我看这个破庙?”
秦轩烬只是笑,抓住她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抬头!”
南宫晚抬头一看便是一片彩色布条宛若云霞花海,再细看才发现这些布条都是人为的栓上去的,南宫晚才看清庙背后那颗大树,当真是古树一颗,不知道年岁几何,主干粗大的离谱,枝桠四处展开,她在树下退了许久也还是只能透过它密密的枝桠看。寒冬之后枝桠上已经冒出不少新芽,显得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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