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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肩上熟悉温暖的温度唤醒，天明用力摇了摇头，连忙依言闭上眼睛不再看赤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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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蓉和慕离对视了一眼，嘴唇轻动：火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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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沉稳肯定的神色，她皱眉，这种阴狠诡异的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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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的眉头紧锁，立刻伸手握住腰间渊虹，然而身体内突如其来袭来的剧痛，逼得他不得不无力地放开了手，冷汗，顺着额头一滴一滴地滚落，被牙齿紧咬的下唇泛出苍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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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的灵魂都要崩塌撕裂的疼，让他想闭上眼睛长眠，再也不想感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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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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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要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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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对聂大叔做了什么？！”天明握紧了拳，转头看向神色古怪的月儿，他的眼神中有着被背叛的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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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是月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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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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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站在船尖笑容温婉干净的你，那个会把馒头塞给我的你，那个仙子般洁净无瑕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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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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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突然笑出声来，艳丽的唇瓣弯起，唇边，是妖娆魅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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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慵妩媚的女声，却是无比的森冷：“他已经中了一种很可怕的毒药，只要一用功，你的浑身上下就会感到有几千几万颗牙齿在咬你的肉，撕扯你的经脉。你会感觉像是在冰窖里，冷的浑身发抖，同时，又觉得像在火炉里，被火焰灼烧的热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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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离其实很讨厌这些所谓杀手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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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人下毒直接动手不就得了，干嘛还要弄这些无聊的东西，难不成那些目标都是木头人，没有感觉，非得让她解说才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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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这种毒性，会在你的身体里面不停地蔓延，不停地蚕食你的骨肉，直到你所有的生命，都被消耗殆尽。”赤练笑得更加妖媚，甜腻的声音，带着即将看到眼前的人彻底失去战斗能力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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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电光火石地掠过之前的一些片段，最终定格在月儿伸手拿药瓶的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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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张清丽的面容，此刻却无端的让端木蓉感到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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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搞错了！你拿的是毒药啊！”她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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