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寒声道，“不准拜——”还未等大家缓过神来，她便又开了口，“楚枫，你要娶白家嫡女为妻，那么我呢？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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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诘问，白清浅觉得恍然若梦，好似很久以前，她也曾这样问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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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和她相约白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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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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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是一个孤儿，只是一个你培养的杀手，所以便是没有心的，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你要我死，我就得死，你要将我丢弃，便可随意将我丢弃？”她一瞬不瞬地看着楚枫，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一脸的悲伤凄楚，眸子里满是黑蒙蒙的压抑感，空洞得让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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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我爱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你就当真以为，我的爱可以随你践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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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次，回去！”楚枫无视她哭泣的脸庞，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眸中生出了些许的怒意，清冷的声音响起，寒声威胁道，“你若再不回去，休怪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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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吗？楚枫，你何曾对我有情过？”那女子哭喊着，眼眸空洞，在所有人都还来不及看清时，抽出随身携带的长软剑直指楚枫，可男子却笑了笑，“红棉，我从没想过，你的剑有一天会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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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我们会有这样一日，”她哭泣着，眉间的梅花怒放，宛如燃烧了一片沧海，她便是那困死在了沧海的蝴蝶，她说，“楚枫，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杀得了你，也不可能看着你娶了别人，所以我只能杀了我自己，这样，你也觉得没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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