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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浅冷眸看着这一切,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忽而生出些许的同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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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病相怜,因为和她有着相同的境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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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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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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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棉的笑意又怒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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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红盖头下的白清沅似乎感觉到婚礼有障碍了,她顿了顿,只是抬头,声音淡淡的,“爷,是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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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们即可拜堂!”楚枫的声音淡淡的,看着红棉,却忽而有种无力,这个女人,会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离开吗?永远的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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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多去想什么,只是吩咐司仪,继续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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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很好,很好!”红棉着那红衣蹁跹的两人,滚烫的眼泪无声的滑落,混乱中,谁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将自己手中的长剑对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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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结束了,不重要了,楚枫,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我虽卑贱,眼里却容不得一点沙子,当年你将我从狼窝里带回的那一刻,我就当自己是你的,你也说过,你会娶我,可如今,你却去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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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爱情,十年芳华,从这一刻开始,我只当自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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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乌黑如瀑布的长发散乱开来,红色喜服如火焰般刺痛红棉的眼睛,抬手,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刺目的寒光,用力向心脏的位置扎去,真的好痛,这就是心如刀割,猩红的鲜血,如花绽放在白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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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浅想,也许,真是痛苦到极致,也许是悲伤到极致,才会对自己这样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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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沉痛的表情,她也曾有过,也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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