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咬我也别只挑一只手啊。再这样咬下去我不半瘫也得残废。”
艾尚秋松开了拥着饶秋夜的手，用另一只手揉捏着这只一天被饶秋夜咬了两次的手。
就在艾尚秋“认真”地揉捏自己的手的时候，饶秋夜用自己的嘴唇点了艾尚秋的脸颊一下。便不发一语地走上楼去。
“跟着我干什么？”
“我要上楼睡觉。”
“今天能不能不在一个房间里面睡觉，我不想明天早上起来还要掏小费。”
“就凭你亲我的那一下，说什么明天的小费也应该是我掏啊。”
“别没个正经的。”
“我们今天就盖着棉被纯聊天好不好？”
饶秋夜走进主卧，站在门口对着门外的艾尚秋说：“我要洗澡了，你回你的房间睡觉吧！”说完关上了门。
……
饶秋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艾尚秋半卧在床上。
“你怎么在这？”
“你没锁门，我以为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可真的没有你想的意思，小哥儿，我累了。”
“妹儿啊，你看小哥我来都来了，就让我留宿一晚吧。”
“办不到。”
饶秋夜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不再理艾尚秋。
“干什么？”
“我们孤男寡女的还能干什么？”
艾尚秋亲吻上了饶秋夜的额头。
“艾尚秋，我害怕。”
“别怕，我们又不是刚刚谈恋爱的小孩子了。”
“我怕的不是，是我还没有办法接受你。”
艾尚秋停止了动作，看着饶秋夜。
“你和李素雅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当做没发生过，我知道一看到你，还是会想到，你和她，我就……”
“那就是你现在都没有原谅我。”
“这和原谅不原谅没有关系，是我，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再说，我也说不出口了。”
艾尚秋躺在饶秋夜身边，看着天花板。
“那我这样躺在你身边，你还觉得我脏吗？”
“不觉得，我感觉很好。”
“那我们就从这样重新开始，我知道你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我知道有这样不完美的婚姻关系一定会让你觉得很不自在，其实你不是觉得谁有错，是觉得自己不够好。”
饶秋夜没有说话，静静地躺在那里，听着艾尚秋的声音，第一次觉得，艾尚秋能够给自己这么恬静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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