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在这里等我，恐怕今天我不能帮助你做生意了，小哥儿。”

艾尚秋当然明白饶秋夜嘴里的生意是什么意思。

“昨天我也没做成你的生意，不是吗？今天都没有钱吃饭了，说什么今天你都一定要光顾啊。”

“不行，最近公司效益不好，没有多余的钱来光顾你了。”

“别跟我哭穷。你可是比艾尚秋有钱的多。”

饶秋夜没有回答艾尚秋，凑到艾尚秋身边，嗅了嗅艾尚秋身上的味道。

“有人说你身上有腥味，我怎么就没问出来呢。”

“我身上能有什么腥味？吃一堑长一智，有了第一次，我还能有第二次了吗？”

“如果你问我是谁告诉我，你身上有腥味，或许我会相信你没有。”

“那你……”

“对，我不相信你没有。”

“我他妈的，身边要是有个小野猫，我还天天在这里跟你玩这套？”

艾尚秋真的生气了，这么多天，他宁可抛弃面子，放下身段，只为了能够和饶秋夜回到过去，可是没有想到，现在饶秋夜因为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那么一句挑拨的话，就真的相信，他艾尚秋就是那种会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的人。

“我不知道你现在这么做，是怎么想的。我只是不想被一个人当做两次傻瓜。”

“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傻瓜，你现在又在闹什么别扭，你真的变了，你以前从来都会因为这些有的没的闹脾气。”

“我从来都没有变，我很在意，我想知道你到底把我摆在你心里什么位置，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适合你才能够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一直乖乖的，不敢闹脾气，就连你的关心和爱护我都不敢奢求。”

“你从来没说过，我就一直以为你要的只是钱，有钱就够了。”

“钱？我饶秋夜嫁给你的时候，也不是吃不上饭的人，我没靠任何人有了自己的出版社，我如果为了钱，我大可以花更多的心思在自己的生意上，比每天伺候你穿衣吃饭省心思得多。”

“对不起，是我不了解你，还自以为了解你。”

“我高一的时候认识你，我们认识两个月就确立了恋爱关系，最后我们恋爱了不到一个月，你就去国外了，我这一等，就是5年，那5年，你音信全无，如果不是爸妈让我来这里，告诉我你还安全，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要不要等你，后来你回来了，一句‘你饶秋夜是适合和我艾尚秋在一起生活的人，适合在一起一辈子的人。’我就傻傻的跟你结了婚。”

“我都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钱，你知道我养艾饶是为了钱，我每天承受你的冷嘲热讽是为了钱。”

“你为了什么我都知道，我每天告诉自己，你喜欢的是钱，那样我会觉得自己那样对不起你也不会让我有多愧疚，可是我错了，每次我对你冷嘲热讽之后，我的愧疚就会更深，但是我却还在固执地恶性循环做着，伤害你，让自己愧疚的事情。”

“我们其实都不懂对方，却总装作知道对方的一切。”

“饶秋夜，我爱你，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适合我，是因为我爱你。”

“我们是两个讨厌爱情的人，因为我们都不会处理爱情带来的诸多麻烦。别说爱情，真俗套。”

“那我就不说爱情。”说完艾尚秋从背后拥上了饶秋夜。

“你在做什么？”

“这叫拥抱。”

“我知道这叫拥抱，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是我老婆。”

“放不放？”

“不放。”

饶秋夜低头用力地咬着艾尚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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