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亮亮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爹地和妈咪是真心相爱的吗？”亮亮看出来了，但不敢证实，唯有从父亲的口中说出她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自打她懂事起，常常听到妈咪望着天说一句‘天，好高好高又好远好远。’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亮亮看得出来妈咪内心深处地悲凉。

“想知道。”

“嗯嗯。”亮亮点点头。

“你现在还小，大人的事等亮亮长大后就会明白的。”程歆怕说出了女儿会伤心，最终为说出口。

“为什么要等到长大，就算爹地不说亮亮也知道，我是你们政治婚姻的孩子，纯属一个以外，原本你们就不是两情相悦，为什么爹地还要和妈咪结婚，你们痛苦，亮亮也很痛苦。因为你们都是我最亲最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亮亮不想失去你们，可这一切的痛苦都是爹地造成的，不是吗？”

“所以…。亮亮会恨爹地吗？”程歆一霎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不会，因为这不是爹地的错。”亮亮埋藏许久的心里话，一说不可收拾，全盘说了出来不知怎么面对父亲，哭花了小脸蛋，转身就往外跑。

看着女儿娇小的背影时时回想起刚刚女儿所倾诉的话句句属实，也是女儿的心里话，他的亮亮确实在一天一天的长大。但他从不否认他的亮亮纯属是一个意外，这是他和依依的孩子，不管怎样他都是最爱最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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