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包扎也不会?”景玺收回掌心,望着眼神呆滞的白筝。
“疼吗?”白筝想到自己有一次骑自行车摔了膝盖,医生用酒精给她清理伤口,她都疼得哇哇大叫。而现在,这笨男人居然直接把酒倒在伤口上!
必然是很疼很疼的吧!
白筝不由自主地去捉景玺的手,将它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手捧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往掌心送风。但她发现这风并不够大时,她鼓起嘴,竟小心翼翼地吹起气来。
此时,她心疼的,是那只因她受伤的手,并没有顾虑到它的主人是季审言。
她那样子,竟像在呵护一件世间珍宝般。粉嘟嘟的小脸上是极其认真的神色,一双墨瞳熠熠生光。
手上不时传来的热气,让景玺背脊一僵,随即竟觉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他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细致的关心了?自从,他的母妃去世以后吧…
“王爷,这样好点了吗?”白筝抬起头,一双眼眸清明而澄净,不含任何杂质。
听到“王爷”二字,景玺突然被针扎了般,抽回了手,冷冷道,“你对季审言如此关心,本王是不是理解为,你其实是爱的?”
因为看不到男人的表情,白筝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却没有注意到男人前一句说的“季审言”,后一句却是“本王”。
很快,白筝就镇定且郑重地回了话,“王爷,我对你,只有救命之恩的感激和你为我受伤的歉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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