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玺悠悠转身,往床上一躺,“你亲自来。”
“我不会啊!”白筝倒不是真不会,只是,她实在不想再和季审言有过多的接触。
她不傻,她能明确感觉到,季审言对她是动了情的。
但是白筝知道,自己是永远也不可能喜欢季审言了。
“不会可以学嘛。你坐到本王身边来,本王教你。”景玺颇有耐心。
“……”学?既然如此,大冶您为何不自己处理呢?还要费那功夫教?
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白筝还是起身去打湿了布巾,细心温柔地给他擦掉血迹,然后去拿了药箱,走到床边坐下,谁叫她欠他的呢!
“王爷,你说我做。”白筝打开木制的药箱,盯着里面的瓶瓶罐罐有些傻眼,分不清它们的作用,只得望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景玺起身,径直走到桌边,抓起早已备好的合卺酒,直接倒在受伤的掌心,随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床上坐下,单手抓过药箱,拿起其中几只瓷瓶,挨个倒了一些粉末在掌心后,这才把手递给白筝。
白筝已然看得呆了,愣是没反应过来!
他居然直接把酒倒在伤口上?不疼吗?
这处理伤口的方式是有多残、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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