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很多次“世外桃源”的第一任掌事大姐姚雨姐跟师父告别时的场景,姚雨总是会搂着师父的脖子,吻他,然后跟他说“早点回来。”
一个声音出现在镜冰清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搂住他,然后吻他,告诉他,‘非要走,答应我,想我了,就回来’。”
想到这里,镜冰清用手臂上的衣袖擦拭已经湿润的眼睛,在竹枝染的诧异中,她抬起头来,踮起脚跟,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吻向这个男人的嘴唇。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也从未如此直白,如此大胆过。
没有人能对少女的气息无动于衷,竹枝染也是人,且是年方21、血气方刚、有过女人的男人。
竹枝染立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当日在断桥下游的河湾处的情形,镜冰清那傲然挺立的乳房、丰满圆润的臀部、分明的曲线一直都埋在自己的心底,此刻,冰清嘴角的淡雅清香,粉嫩的肌肤、起伏的胸口如烈酒般令他瞬间陶醉、销魂。
自从失去了千千之后,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种想要水乳交融的销魂感觉,男人的本能被激发出来,竹枝染单手搂过冰清的腰,另一支手挽住了她的头,顺势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了她的樱桃小嘴。
冰清完全没料到他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只是一瞬之间,自己已经失去了重心,她想拒绝,却异常兴奋,一阵忘乎所以的无言激吻过后,两人倒在了院子中的草地上。
这一刻,再也没有哥哥,也没有小女孩,只有一对相互爱慕的少男少女。
竹枝染的手从她的衣物里伸了进去,镜冰清“啊”的一声本能发出了呻吟,被竹枝染压在下面,又明显的感受到下面被隔着裤子顶住,她一阵颤动如电过全身,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全身酥软,只能一边死死搂着他的脖子,一边惊恐的喘着粗气。
初夏时分,两人都只穿了一件衣服,镜冰清更是只穿了一件短袖,欲火如潮水般涌来,竹枝染三下五除二,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裤,又去退冰清的衣裤,冰清虽常年住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并不是个少不经事的女孩,她知道他想干什么,羞涩和恐惧令人从陶醉中反应了过来,用手死死抓住了他,但顾了下面顾不了上面,她只好抓住自己的裤子。
竹枝染见脱不掉冰清的裤子,又重新压在了她的身上,但双手已经熟练在她身上上下游走,任冰清想挡也挡不住,他是有过女人的男人,他知道怎么一步步卸掉纯情少女所有的防卫。
镜冰清发育得比镜雪灵要好要早,尽管也只有十六岁,但跟十八岁的成熟少女已并没太大不同。
竹枝染已经将手从她裤子里伸了下去,她感到害怕、兴奋、全身湿润、呼吸急促,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发出荡人的呻吟,这呻吟却更激起了竹枝染的欲望。竹枝染的舌头还在自己的嘴里寻找自己的舌尖,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渴望,渴望与这个男人融为一体,但理性却渐渐苏醒。
“不行!我只是想吻吻他留他而已,这不是自己的初衷。就算中意他,也应该明媒正娶才是,万一自己十六岁就未婚先孕,只怕要被笑死了。。。。。。”
想到这里,镜冰清忽然清醒过来,用力想推开他,可被压得死死的,怎么也推不开。
她想挣脱,可此时的竹枝染早已经坚硬无比,她越想挣脱,越是激起男人的本能,让他只想与她融为一体,将她彻底拥有,她根本挣脱不了,现在,他已经开始动手再次去脱冰清的裤子了。
镜冰清开始后悔自己吻他的举动,对将要发生的事她感到恐惧、绝望,当意识到挣脱不了时,她慢慢冷静了下来,不挣扎了。
虽然从未经历男女之事,但镜冰清知道,作为女孩的最后一刻就要来临,到了这一步,自己肯定要失身于他了,想到自己从九岁开始所经历过的一切,想到自己了解这个男人,而他却不了解自己,她的眼角渗出了泪珠。
她穿的本是一条宽松的运动外裤,没有腰带,卸了手上防御,竹枝染毫无费力地直接将她的外裤连同内裤一并轻松地从两腿间退掉,扔向了一旁,少女粉嫩酮体散发着体香,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冰清不由自主的一震,全身抖动,感受到从未试过的快感和紧张,她强行压抑住呻吟的冲动,搂着他的脖子,仰身凑到了他的耳边,颤声道:
“我的身体本来就属于喜欢的男人,但你要记住,得到我,你就不可以再离开。”
本已用自己腿分开冰清双腿,准备顺势进入她的竹枝染抬起头来,看见了她脸上的泪水,愣住了。
镜冰清仰起头,流着泪对他说:“你没有试过长达两年流浪千里的感觉,你也没有试过三年出不了田园的生活,所以你混蛋,你不懂得珍惜。我才十六岁,若是你狠心负我而去,我除了杀你,就只能自己死。”
像被狠狠打了一闷棍,竹枝染突然泄了气。是啊,她才十六岁啊,十六岁而已。
见竹枝染从她身上垂头丧气翻了下去,镜冰清意外晃过一口气,又感到莫名失落,只差最后一秒,她就彻底失去了清白之身,不再是女孩了,她又羞又怕,从旁边摸过衣服,逃进了自己房间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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