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难得!”姜涌秀感叹。
正聊着呢,从外面打完电话的朱承泽回来了。他郑重地坐下,看看大家说:“了解清楚了,这个人……还不错!”
大家聚敛精神,等着下文。
朱承泽说:“北京分公司的钱程说,这人拒绝安安不是因为安安不好,而是他有难言的苦衷。这人吧,家庭不好,打小母亲和父亲闹离婚,后来离了,母亲一直不让父亲见他。还对他说了很多父亲的坏话。他小嘛,就不懂,以为父亲真是坏的。后来母亲还以他的名义把父亲告到法院去了,说是遗弃罪,因为父亲没有给他付抚养费。结果父亲被判刑。后来偶然得知,这全是母亲报复父亲使的招术,他才知道母亲把他当工具给利用了。他悔恨自己犯的错,成年后到处找他的父亲,想求得父亲的原谅。他在我们公司就是这样,每到一个地方出差就不停地找人,很辛苦,也很痛苦……”
安安吃惊地张大嘴巴,原来方植末拒绝她还有这样的隐情。那么说,他心里不是看不上她,而是他被内疚占据了整个心灵!
姚栋梁托着下巴说:“倒像个负责任的人!”
姜上舟开始担心了。“是这样的啊!父母关系不好的孩子一般心理都有阴影,我可不希望安安将来生活在阴影之中!”
奶奶也担忧起来:“这个家庭有点太复杂了吧?他有那样一位不择手段的母亲!”
安安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姥爷!”
朱润民清清嗓子,看看安安,又看看大伙儿,更为可怜地说:“这个事情我不拿意见,我既想让我的安安有真实的爱情,又想她有平顺的将来。不让她去,她可能终身遗憾,让她去,可能后悔终生。所以,对不起,安安,姥爷睡觉去了!这事儿问你爸妈!”
他很滑头地上楼去了。
安安只好可怜巴巴地求助这个家的另一个权威人物——舅舅。
朱承泽看看外甥女像小狗儿一样的眼神,又看看犯愁的妹妹。问了一句:“你们俩说吧,让去,我就安排那边的接待,就当安安是去做假期实习,安全吃住全有保障!”
姜上舟看看姚栋梁,姚栋梁也是同样困惑的表情。看来对于女儿长大了一事,大家都没有心理上的准备。
姜上舟说:“要不,去实习一趟?”
姚栋梁却说:“要不,我先去见见这个人!”
一句话,让安安气得跺脚,“爸,你去了只能让他躲得更远!上次是妈妈跟了去,现在又是你……”
齐家干脆笑出声儿来,他都有点同情安安了。
他打了个哈欠说:“要不是我要去荷兰打球,我都想跟了你去。我去了是绝对不会坏事的,我会约他出来打球,你就会有大把的机会…..”说完,他闪到妈妈身后,冲奶奶挥挥手,溜走。
姜上舟说:“同辈陪着倒是不错的主意。要不,让桑梓一起去?”
刘新雨噗嗤就笑了,但她不说话。
姜涌秀憋不住了:“小舟你都糊涂了,我们家一个女儿去实习,再跟一个女儿,那要是另一个也回不来呢,不是亏大了?”
朱桑梓低着头笑,笑完了,她说:“奶奶多虑了,无论他多好,我也不会跟妹妹抢……”
朱承泽无奈地看着这帮女人,说:“跟你们议事比三峡工程的论证都难,我拿个主意吧,去一趟,让她死了心。要不,她天天闹心,你们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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