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至1994年,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在位于中国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敖汉旗宝国吐乡兴隆洼村东南,约1.3公里,进行了七次大规模的考古发掘。这就是著名的兴隆洼遗址,是中国国内第一个揭露出围沟、房址、窑穴、墓葬等全部居住遗迹的史前中华始祖聚落。是中国目前所知的时代最早、规模最大、保存最好的新石器时代原始聚落遗址,距今7000多年。该遗址四周有环壕围拢的100余间房址,布局有方,排列有序,总面积近七万平方米。中心区并排有两间140平方米的大房子,被学界称为是“世界建筑史上的奇迹”,“城市的雏形”。是二十世纪百项考古十大发现之一,被考古学界称为“华夏第一村”。
兴隆洼文化,主要分布在内蒙古西拉木伦河南岸,和辽宁省辽西地区,因兴隆洼遗址发掘而得名。它是西辽河流域和内蒙古地区,最早的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
遗址墓葬中有大量的鹿、猪等动物骨骼为陪葬品,有学者认为,是狩猎经济在当时人们的生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在一个房址居住面,还出土一处人猪合葬室。所谓人猪合葬,猪不是在陪葬的位置,而是墓主与雌雄两头猪同穴并列,就好像三个人头靠头睡在一起。考古学家说,这是先民对猪灵的祭祀,具有图腾崇拜的意义。且室内埋葬,应该是墓主生前地位和死因特殊,与当时的祭祖活动,或者和祭祀猎物活动相关。
遥想当年,这里曾经是一座喧嚣而热闹的城市化乡村。市内街道整齐,房屋林立,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市外农田密布,五谷丰登,一群群耕作的男女,欢歌笑语日出而作。有这么一个人,因为什么原因死亡了,没有和大家一样埋葬在公共墓地,而是在自己日常吃饭睡觉的房间里,和两头猪同穴睡在地下几千年。
他是什么人?这一行为有什么特殊意义吗?《考古中国》把历史瞬间,再现于世人的面前。
女魃氏帮助轩辕打败了九黎氏以后,回到了牛河梁。
她拒绝去釜山会盟,没有接受会盟中传导的刀耕火种技术。轩辕在牛河梁种的谷,因为气候原因没长成,没有留下学习的榜样。所以,她们依旧还是以渔猎采集为生。
养兽成了这里的特长。加上这个地方山林多,捕到的兽也多,所以养殖的规模比较大,兽越来越多。草地不够用,女魃决定:“学习九黎人流浪的生活方式,老弱病残孕留在家里。其他人不分男女,都给我出去放牧。”
令支说:“北方多水草地,平原广袤,最适合牧兽。”
“那就朝北方沿着牛河走,有水源。”
她所说的牛河,就是今天的西辽河。
大规模的游牧开始了,女魃部落浩浩荡荡远行,春夏秋冬,年复一年。广袤的大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给牧人以广阔的生存空间。
晚上,没有山洞时,原有熊氏的男人教她们搭草屋,都是简易的丁头舍。一个姑娘问:“为什么不建筑像轩辕那样的房屋。”
大古丁说:“乌兰,你还想在这里住一辈子?”
其他人也不同意:“就是,盖那种屋子费事。”
乌兰说:“那种房屋宽敞又结实。一次放牧来来回回需要一个季节,返回时再走这一路,就不用重新再造了。”
女魃说:“说的是,以后还可以成为固定的营地。”
这样,一路上就有了许多个建筑营地,都依山傍水草木繁茂处,给流动放牧带来便利。有了营地,就会走更长的时间,走得更远。有人说:“有了这些营地,我们可以不回牛河梁,这里水草多,又有可以采集的谷。”
女魃说:“也好。人口多了要分居,迁徙到别的地方,还不如就是这里。那样,也扩大了我们的领地。”
这一回,来到了一个地方,这里地形低洼,水土润泽。看到村落相连,乌兰说:“已经走得太远,进了别人的领地,回头吧。”
女魃不怕:“一路上,我们经过许多氏族的领地,此来也不是抢领地的。他们地上的草不给兽吃,难道留给自己吃。”
“也是。不过,天要下雨,怕赶不回营地。”
西陵奇怪:“我这么大年纪都没看出,你一个小姑娘怎么知道天气?”
“你不见前面部落的人,都把晒的谷物朝屋里搬。他们是本地人,懂得这里的气象,一定是要下雨。”
这里就是华夏第一村,兴隆洼遗址所在地。兴隆洼遗址位于牛河上源的缓坡台地上,地处平坦,视野开阔。加之近有河水至今长流不断,故很适宜古代人居住。
果然,一片乌云压过来,狂风骤起霹雳交加。放牧遇上坏天气大家习以为常,一个氏族养的是一种兽,各自纷纷圈回,往营地走。就在这时,一个闪电过后一声巨雷,其它的兽都没有乱群,只有令支氏放养的猪受了惊。这群畜生野性大发,不理睬牧人的鞭子,狼奔豸突,朝着营地相反的方向乱跑。再等到雨停风住,茫茫草原错杂的丘和林,它们已经不知所踪。
原来,这群受了惊吓的猪,肆无忌惮地闯进了辽西孤竹氏的住地。孤竹氏居住地原来也靠近牛河梁,因为和防风氏结盟,迁徙来了这里。他们都还不知道什么叫养殖,看到女魃氏领着一群群的兽,在草地上随意的吃草游玩。而自己辛辛苦苦捕猎来的,和那样庞大的兽群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首领孤竹君迷惑,去问防风:“防风大首领,你看到了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群人和兽。人和兽本来是相互为食的,怎么这些兽还跟人和睦相处?”
防风氏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一个个都人高马大,是这个部落中所有氏族的大力士。防风说:“是啊,真奇怪。我也观察了好长时间,她们的兽实在是太多太多,叫人流口水。孤竹君,你看见没有,可能有神魔的力量,一个小女孩什么武器都没有,只一根皮鞭,就领着一大群的兽漫山遍野的玩。一些长角的大兽,也听她一个小姑娘的,真是太可怕了。”
这样一说,孤竹君也恐惧:“是呀,太可怕了。”
因为害怕这些氏族会有什么魔法,不敢过问女魃氏走进自己的领地,就慢慢地观察着。
这一天,孤竹氏把采集来的谷放在场上晒,他们熟悉这里的气候,知道要下雨了,就朝屋子里搬。突然一群兽在风雨中乱跑,跑进了氏族的住地,这就是令支氏散失的那一群猪。
《考古中国》以女魃氏驯兽的经过为依据,确认猪这个动物,正如考古学家所考据,是由野猪驯化而来。对于野猪,人们捕猎过,所以孤竹君认得:“啊呀呀,这可是一种最可怕的兽呀。”
很多人大喊大叫:“咬人的兽来了,快跑啊。”
有人躲了起来,有人去拿刀枪。但是,看这些兽不是那样青面獠牙,要咬人的模样,而是很温顺的一边拱土,一边吃人们晾在外面晒的食物。特别那一堆一堆用来煮饭的枯草垛它们最喜欢,吃饱喝足,一个个拱到里面睡大觉。
孤竹君突然想起:“可能是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兽。”吆喝道:“人家一个小姑娘都不怕,你们这些大男人怕什么?”
就试探着靠近。发现它们很听话,乖乖的趴在草垛里一动不动,不仅不咬人,还任人抚摸。大家战战兢兢地围绕这一群畜生,有人说:“我看见它们吃草。”就拔来了草。有人说:“我看见它们喝水。”就舀来了水。看这些兽们也吃草也喝水,然后呼呼大睡。
孤竹君突然匍匐在地,顶礼膜拜起来:“天帝呀,你降福给我孤竹氏了吗?”
人不明白:“什么意思?”
孤竹君说:“它是我们的亲族,我们的祖先。我们是它们的子孙,它们回家来了。”
人和兽从来都是为敌的,没见过兽会主动与人亲近。这一说,所有人都相信:“孤竹首领说的是,它们为什么离开了那些人?因为这里是它们的家。”
一起匍匐在地,诚惶诚恐向祖先神礼拜。这样,孤竹氏就把这一群猪养了起来。
过了几天女魃氏出来寻找,找到了孤竹氏。相互通报了姓名,女魃就叫:“孤竹君,还我们的猪。”
孤竹君说:“它们叫猪吗?哦,不是,它是我们的亲人,是我们的祖先,回家来了!”
女魃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是我们养殖的兽,快交出来。”
孤竹君说:“什么叫你们养殖的兽?既然是你们养殖的,怎么就来了我们家?来,来,你来叫它,看跟不跟你走。”
令支真的去吆喝,懒惰的猪一个不动。孤竹君哈哈大笑:“看到了吧,这里才是它的家。”
孤竹君这样说,是真不知道经过养殖的动物,性情通人。但在女魃听来就是赖账,属无理取闹,她可不是好惹的,下了最后通牒:“老老实实交出来便罢,否则,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孤竹君同样不知道对方的厉害,义正辞严道:“不管是你们的人,还是你们的兽,都已经侵犯了我的领地。你们是侵略者,应该死无葬身之地的是你们。”
女魃说不过他,双方就打了起来。他们哪里是女魃氏的对手,被打得一败涂地,猪被赶走了。孤竹君一路跑到防风氏:“大,大首领,我们被人打了。”
防风很傲慢:“竟然有人敢打我的部族?”一挥手,他的家族人全上来了。“走,追上去。”
“要不要召集其他家族,她们人不少呢。还有人骑在一种兽的身上,跑得比人快。”
“不要。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打仗,什么叫跑得快。”
女魃氏很快就被追上了。一是因为猪走得慢,人也就走的慢,加之她们根本不在乎敌人的力量。还有就是防风氏家族每一个人都长得高大,腿长,跑起来比正常人快得多。
西陵说:“大首领,他们追来了,人还不少。”
傲慢的女魃根本不当一回事:“我们的藤甲和弩箭天下无敌,蚩尤多么厉害,都被打败了,孤竹君这不是来找死!”
叫大家停下来,准备迎战。谁知道防风氏与人战斗有一个绝招,他们打仗不用刀,不用枪,每一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放着许多大小不等的石头块子,不管远近,抛石砸人。人长手臂也长,抛石比射箭还要远。女魃人的弩箭射不到这么远,石头块就已经砸到,且命中率还特别准。藤甲不怕刀和箭,但是挡不住石头的力度,许多人被砸得伤痕累累,脑袋开花。就是骑在马上,石头一样砸着。
只有丢下猪,狼狈逃跑。
西陵说:“乌兰丢了。”
女魃说:“她骑马,怎么会丢?”
“骑在马上,一样被石头砸。”
“只有再打回去。”
令支的头上被砸了一个洞,鲜血淋漓。“实在害怕他们的石头,不敢回去找。等等看,或者乌兰自己能回来。”
其他男人们也是一身的伤痕,大古丁最投机取巧:“是女人,男人都喜欢。找什么找,不要再被砸死?”
西陵说:“也是,我的骨头都被砸折了。要不,这一群猪就不要了吧。”
女魃也害怕:“回去研究研究,怎么打败这个可怕的石头氏族,再给乌兰报仇。”
乌兰是在马上被砸中的,伤在头上已经昏迷。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信马由缰,跑到了孤竹氏的住地。孤竹君看她血流满面:“女魃说,她们这叫放牧。我记得,这个姑娘就是放养我们祖先神的,是氏族的恩人。”
就把她背回去,慢慢调养。
女魃氏走了,但防风没有走。他按照惯例问孤竹:“这兽,你看怎么分配呀?”
“分配?这是我们家族的祖先神,已经祭天立誓。哪有子孙把自己的祖宗,送去给人宰杀的?”
防风有点迷糊:“好比是我们两家联合捕猎,大家应该平分的不是啊?”
“它不是兽,是神。比如说,你们家族的祖先神是兔,你能把它送来给我们宰杀?”
“是吗?”
“不是吗!”
防风觉得似乎有道理,没话可说,就回去了。但看到那许多鲜活的兽,摆在眼前吃不到,他的族人不满意了:“是什么呀!在孤竹氏那里是祖先神,在女魃氏那里就是普通的兽,我们是在女魃手中抢过来的,那就是能吃的大肉。照这么说,以后捕猎到大大小小的猪都不能吃,送给他们去供奉?”
防风想想也对,于是,就和孤竹结下了仇。虽然联盟依然存在,但已经不相往来。
涿鹿原春天的夜晚,风清月朗,一阵风吹过,菜花香夹豆花香。除了那些关在圈里的禽兽一声声的叫,四野宁静。仓颉有事去陶窑,一路走着,迎头碰撞着一个人,把他吓了一跳。一看是隶首,一个人站在路边仰着头望天,好像是在数天上的繁星。说:“你又看天了?记得那一回你和风后说天,把他说得云山雾罩。”
隶首说:“那是他不懂,又自以为是。不过,天上的学问可是无穷无尽,我恐怕一辈子也看不透。”
“人说天上有一颗星,地上就有一个人。我问你,我是其中的哪一颗,轩辕黄帝是哪一颗?”
“我们这些普通人是星,轩辕黄帝白天是日,夜里是月。天无二日,也无二月,所以天下也只有一帝。”
仓颉再问:“你说过赤松子能看懂天上每一颗星,那么,天上到底有多少颗星?”
“这是计数。”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