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石家庄长安区南村镇南杨庄村西北岗地上,南杨庄仰韶文化遗址,当地群众称“卧龙岗”。1980年5月至1981年7月由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发掘,出土遗物有石、陶、骨、蚌器,计1700件。其中中有陶蚕蛹2件,外观黄灰色,长2厘米,宽、高均为0.8厘米。经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昆虫学家鉴定,为烧制的家蚕蛹。
北京平谷上宅遗址发现的“陶蚕形饰”,距今约6000年。
河北正定南杨庄遗址出土的陶蚕蛹,距今约5400年。
已故考古学家李济在1926年,于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中,发现了半个经过人工割裂的茧壳。
1984年郑州青台遗址发掘的四个瓮棺中,一块丝织品实物,被称为浅绛色罗。上海纺织科学院测定距今5600多年,仰韶文化中晚期,是迄今为止全世界发现最早的丝绸织物。
1969年,内蒙古赤峰,是一个叫布和朝鲁农民偶然发掘的一些玉器,正式把红山文化展现在世人面前。其中动物类玉器有玉猪,玉鸟,玉鸮,玉龟等等,特别一个玉蚕的发现,让考古学家联想了许多。其他动物是人们经常见到的,蚕只是一个昆虫,先民为什么也把它作为一个美的象征,或者是崇拜的象征昵?
考古学家考据,蚕在仰韶文化中被视为一种神圣的生物。雷广臻教授认为,考古界陆续发现的众多蚕文物表明,五千多年前,中国的蚕文化从内蒙古草原到辽河、海河、汾河、黄河流域,进而到长江流域广为分布。这不仅为黄帝文化中的蚕文化提供了历史依据,而且说明中国是世界上最早的,在广大区域养蚕和利用蚕丝的国家。由蚕文化这个侧面也证明,黄帝文化是中华文明的始祖文化。
这位教授发思古之幽情,从一个蚕玉器,把中国的蚕文化直接引证为黄帝文化。
他的观点不能说是没有根据的,最早命名红山文化的,是1935年两个叫滨田耕作、水野清一的日本人。还写了一本考古报告书,叫《赤峰红山后》,认为红山文化分两个时期,一期文化是从甘肃传过来的。这倒是一个有趣的观点,把一个文化现象更具体化了,因为轩辕氏所在的部落正是来自甘肃。从红山文化到龙文化,蚕文化,中外学者们所论证的传播过程,《考古中国》考据,都不是巧合,而是真实的历史现实。
1957年,1997年,黄帝城发掘。张家口博物馆保存有在这里发掘的仰韶文化玉璧和陶器,其中包括骨梭,石纺轮,茧壳等。黄帝城是传说中轩辕黄帝的居住地,或者是叫都城。《史记》:“黄帝娶于西陵之女,是为嫘祖。”嫘祖,是传说中发明养蚕缫丝的神话人物。《通鉴外纪》:“西陵氏之子嫘祖,为黄帝元妃,始教民养蚕,治蚕丝以供衣服,后世祀为先蚕(蚕神)。”《路史?后纪》五:“黄帝元妃西陵氏曰傫祖,以其始蚕,故又祀之先蚕。”
那么,黄帝城发现的茧壳,是不是黄帝的女人嫘祖,在这里养蚕织布?
轩辕和嫘祖结婚以后,住在一间筑版屋里。这是可知的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夫妻同居一室。
这是嫘祖首先提出来的,之前在牛河梁时,她问轩辕建独居屋自己可不可以住。指的是一个人住,或者隐含着男女幽居,不是指夫妻共居。习惯都是集体居住,男女包括夫妻幽会使用独居屋,或者独居山洞,但并不固定的长居一室。到涿鹿以后,嫘祖公然向轩辕提出:“我要和你两个住在一屋,不分开。”
“你是说,夫妻同居一室?”
嫘祖羞红着脸:“是的。”
轩辕赞成:“你的想法也是一个发明,或者以后的人们,会永远改变过去那种群居方式。”
就在新建的小屋里两个人同居,不再和大家睡一起。
小伊耆看到了,感到特别的好,对轩辕说:“从来都是男女各居,晚上睡觉和男人们在一起,不能抱着女人睡。要想和女人做点事,还要跑到外面去,多不舒服。”
也模仿轩辕建了一间小屋,要夫妻居住一屋。但他有三个女人,都不同意,这就发生了矛盾,又来请教。轩辕说:“那你就再建两个屋,想住哪就住哪。”
他按轩辕所说,真的建了三个屋,自己则轮流着居住,三个女人也满意。高兴地跑来告诉轩辕:“怪不得人都说你是一个哲人,小事也比我们看得明白。”
轩辕说:“是嫘祖想到的。她还说,那样,人有病不会传染。”
小伊耆说:“还有,人多了睡在一起,这个翻身那个打呼噜,睡不着。现在多好,一觉到天明。”
许多夫妻模仿着单居,家庭的模式开始了。
嫫母无比崇拜轩辕,在这个部落刚来涿鹿时,方相不接受,双方几乎动起了干戈。轩辕以自己的智慧震慑了方相氏,不战而屈人之兵,无争议地住了下来,她都看在眼里。一开始就发现轩辕不是一个凡人,一直以来就留心地观察着。一件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都发生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不能不让人仰慕,特别对于她这个有智慧的姑娘。双方隔河相望,明显摆出一山不容二虎,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使她担心。她是一个有独特思维的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家族和亲人被轩辕消灭,知道不仅方相氏,天下都不会有轩辕的对手。两家没有人敢于交往,只有她来去自由。她有功于轩辕氏,在这里无时无刻都会受到欢迎,这成了涿鹿一个独特的奇迹。
而且她还产生了一个愿望,决定嫁给轩辕。
她把自己的想法老老实实告诉了嫘祖,嫘祖说:“轩辕一定喜欢你,但是,方相首领会同意吗?”
“方相认为涿鹿是自己的领地,轩辕是他的敌人,哪能同意。且我们部落的婚姻,也是家族之间的对偶婚,不知道什么叫自由择婚。嫘祖,你帮我想一个办法吧。”
“你就是一个聪明人,还要我想办法?”
“岂不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比如种谷是轩辕首创,但水浇地他却就没想到。”
嫘祖说:“我讲一讲自己的故事吧。在牛河梁的时候,我要嫁给轩辕,轩辕也要娶我。巫男大公代表家族,去向我们的女魃首领求婚,女魃一直不同意。”
“那后来呢。”
“后来怎么样,你现在不是看到了。”
“我知道了。”
河东实行刀耕火种,不用四处采集还有吃不完的谷,河西的方相氏不相信也不愿意。不相信,是他们和所有人之前的观点一样,不认为谷是耕种而生。不愿意,是内心不肯屈从于轩辕。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仇恨轩辕氏,认为那一切本来都是自己的。对于自己的领地被占耿耿于怀,但打又不敢打,和又不愿和。嫫母想引导他们学习耕种,最好的方法是让他们看到这一切,而从这里拿谷回去得告诉轩辕:“你们种谷,有得吃,人能度过饥荒。和你们比邻而居的方相氏,没有吃的就会死人,应不应该救死扶伤?”
轩辕说:“你不要激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胸怀。这里的谷是你劳动所得,但不是方相氏的。”
“你这人真小气。”
轩辕虽没有明白说出可以给方相氏谷,但实际上已经授予她支配权,这样,她就会经常背谷子回家族。涿水河不宽,木筏是大鸿帮她扎的,到了河对岸,把筏拴在一棵小树上。这个木筏只有她一个人使用,其他没有人往来,或者有人想来,大鸿也不会同意。
这一天,方相氏几个首领又聚在一起,方相老记得轩辕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是来借水喝的,现在喝了水赖着不走。还把这个地方起了一个名字叫涿鹿,名字不错,但再好也是我们的。”
葛天又扯着自己的胡须,很有主意的模样:“不是借水,是借口,有借无还!”
方弼和方相是兄弟,也是一个氏族的首领:“还有,他们来了以后,那边的谷竟然长得越来越多。看我们这边地里的谷,长得跟他妈个稀毛秃子似的,一季不如一季。”
方弼虽然是发牢骚,但他说出了刀耕火种之前,野生谷的生长现象。凭着谷物自然落籽,或者鸟雀嘴衔散撒,野生谷的再生率只是越来越低,当然不能和播种的谷密度比较。他此刻还认识不到这一点,就想打仗,强行收复失地:“那可都是我们土地上长的谷!我说,干脆杀过去,消灭他们,抢回领地。”
葛天告诉大家:“我仔细地观察过,那个大兽叫马,不吃人;汪汪叫的是狗,不是狼;咚咚响的叫鼓,是一个玩意儿。都不是魔法,也不是巫术,我们上当了。”
方相就决定:“我们的人比他们多,他们不是对手。现在准备起来,打过河东去,消灭轩辕氏。”
唯有易不言语。
这时嫫母来了:“谁又要杀人?一个个不好好的安分守己的活着,就会痴人说梦,天狗吞月。你们杀得了轩辕吗?”
方相不服气:“怎么杀不了,难道他是神?”
“轩辕不是神,他是神派到人世间来拯救大众的圣人。你们也不看看,自从他来到了涿鹿以后,这里发生了多少翻天覆地的变化。都是我们这些平常人想不到,做不到,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你们应该感谢他,敬仰他,主动和他结盟。”
嫫母的话振聋发聩,使人生畏。方相自从轩辕氏来了以后,没有到河东去过,不知道那里创造的一切。他一门心思,想的就是自己的领地:“就说他是圣人,有天大本事那是他的事,也不能强占别人的领地。”
“地在你们手中是一块荒土,在他手中是财富。山水无所属,强者是主人,难道四海之内都是你的领地。”
葛天这才回过神来:“我知道,你说的是种谷。什么种谷,那都是骗人的,是这块土地上自己长出来的。轩辕就会骗人,什么马呀,狗呀,我们吃过他一回亏,不要想再骗了。”
这话又引起了方相的心思:“就是,他就会骗人,说来借水喝,来了就不走了。”
“什么叫骗?兵不厌诈是人的谋略。”
方弼暴跳起来,把嫫母带来的谷一脚踢翻:“我不要他的谷,他们没来的时候,我们这领地就长谷。”
有易一直没说话,这时伸手把箩筐扶起。筐里倒出来的是高粱米,红红的颜色,颗粒饱满。他一把一把从地上抓起,有意说了一句:“好谷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嫫母听者有心:“这种谷叫红高粱,是轩辕从牛河梁带来的新品种,不是我们这一块土地上生长的。这就叫种谷,是真真实实的事,我也亲自参与其中,帮助他们浇水育苗。跟你们说了多少次,应当学习轩辕刀耕火种,怎么就是这样的冥顽不化?”
三个人依旧不信:“不要忽悠人了,一定是轩辕怕我们打,派你来蛊惑,好把河东地让给他们。”
嫫母气得浑身发抖:“为了不使家族因你们的愚蠢而被消灭,我决定嫁给轩辕,以此希望得到他的宽恕。”
说完,愤然地走了。
看她说了要嫁给轩辕,方相莫名其妙:“这叫什么话,一个女人竟然不要氏族婚姻,说嫁给谁就嫁给谁。难道这天要变了,涿水河要倒流了?”
葛天说:“既已看破了他们的伎俩,我同意大首领的意见,打到河东去,抢回我们的领地。”
方弼跃跃欲试:“我现在就去召集人。”
要出门时还想起一件事:“等灭了轩辕,就抢了那一匹大黄马,那天被它吓了一个跟斗,好久起不来。”
有易一直不吱声,这时说话了:“各位,我们有生以来,见过轩辕这样一个人吗?自从他来到这个地方,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是不是今古奇观!嫫母说的没有错,轩辕他就不是一个凡人,我就像畏惧家族的祖先神一样畏惧他。不要说和他打,我连看他一眼都诚惶诚恐,高山仰止。”
一人向隅,举座不欢,其他三个默默无言。
嫘祖喜欢嫫母,和她同吃同住同劳动,还教她纺纱织布。气候渐渐还原,四季如常,涿鹿原的夏天山清水秀,桃红柳绿。兽开始养殖了,女人们成群结队去山上放牧,嫘祖看见山坡上一丛树的枝叶上,许多点点缀缀白色的球状,不知道是什么,随手摘了几个握在手中。回到屋里还反复地看,嫫母问:“什么玩意儿?”
嫘祖拿在手中端详:“这是山上一种虫,开始看见时它吃树叶,现在看到就成了这个样子。好像织了一个小屋,自己居住在里面,又好像穿了一件白衣裳。”
“一个小虫还会自己穿衣?会不会是好吃的,我煮了看能不能吃。”嫫母真的把它放进陶罐里煮了起来。
嫘祖笑着说:“调皮的小丫头。”
陶罐里水开了,嫫母怕烫,不敢用手去拿,用一根小树枝把它往起挑。嘴里还说:“烫,烫。”扯出了一根长长的丝,还愈扯愈长,不仅哈哈大笑:“这个怎么吃?好像是你们织布的麻线。”
嫘祖急忙过来,把丝线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看,还用力气扯了一下,拉起嫫母就跑。两个到了青石湾,捡了许多回来,煮了抽丝,并开始用它来织布。
丝绸就从这里产生了。
第二年的春天,嫘祖每天去青石湾,照料这些小虫。这一天下雨了,嫘祖担心这些小虫被雨淋坏,找了一块布来,去山上给它们遮雨。但是,遮得了一处遮不了其它,急得要哭。嫫母咯咯发笑,嫘祖说:“不来帮我为它们挡雨,还在这里嘻笑。”
“都说是你发明了养兽,我笑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什么意思?”
“兽能放养在屋里养,小虫为什么不可以?把树叶采回家,还怕雨淋!”
嫘祖拍着自己的脑袋:“啊呀,我怎么就想不到的呢?好嫫母,怪不得轩辕说你是一个人才。”
嫫母自我总结:“一种事,只要发明出来,其它的都可以照着去想。比如说,兽能养,鱼啊鸟啊虫啊都能养。你看,自从轩辕发明了种植,谷能种,这里青菜萝卜就什么都能种,连你们在迁徙路上吃的红枣树都种出来了。”
“知道了,我们的大才女!咱就养起来吧。”
就因为嫫母的一句话,养蚕这一伟大的创造就开始了,两个人把树叶采集回去,取回这种小虫喂养起来。有学者考据,商朝时期古蜀国第一代蜀王叫蚕丛,是中国第一个把野蚕驯养成家蚕的人。《考古中国》再现这一史实,第一个把野蚕驯养成家蚕的人,不是蚕丛而是嫘祖和嫫母。
人问嫘祖这个虫叫什么,嫘祖带着一种崇拜:“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圣物,叫天虫。”
后世文字都是竖排版,“天虫”放在一起,渐渐地就读成一个字“蚕”。这个部落人人都穿上了丝衣服,结实,柔软,穿在身上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女人们无比兴奋,她们喜欢坐在织布机前面,木刀打纬,骨梭引线,荣耀地纺织这种新丝布。
抽丝中,有一些纷乱的丝絮,不能用来织布,毛茸茸的柔软得美丽。嫫母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把它抱在怀里,天冷了,比兽皮盖在身上都暖和。嫘祖早上起来,看她钻在一堆丝絮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说:“像一个毛猴子。”
嫫母说:“要是走出去也把它包在身上,岂不比兽皮暖和。”
说了就站起身来,把那许多的丝絮两只手捂起,包裹在睡衣外面。这样,人不动还行,一动起来包在身上的丝絮就会纷纷掉落。她叫嫘祖:“把我的那一件羊皮衣拿来,盖在上面就不会掉下来。”
嫘祖按她说了的做,嫫母说:“这下就好了。”
嫘祖说:“那你怎么走出去?”
“不怕,你就跟我身边帮我捺着,我走一步你走一步。”
“你走着,我捺着?想得美!”
嫘祖嗔着嫫母,说过就松了手。她手一送,嫫母身上的丝絮就全掉落在铺上,嫫母笑得弯了腰。这时,嫘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叫嫫母:“你站着。”
“真的你来给我捺住?那我就可以走出门啦?”
嫘祖拿了一根骨针和麻线:“别动,我让针和线帮助你捺着。”把嫫母皮衣和里面的麻布衣一起缝合。
“这样,夹在中间的丝絮岂不就不会掉了?”
嫫母穿着这一套衣裳出去,走在冰雪的涿鹿之野,轰动了整个部落。这就是棉衣的新发明,它代替了人们一直以来兽皮御寒的历史,是一个不经意的创造。
垫棉絮做棉袄是棉花普及以后的事情,这时候垫的叫“丝绵”。沈从文在《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中提到,从江陵马山楚墓一号墓出土的衣服实物中,就有内絮丝绵的绵衣,为冬天御寒所用。而这絮的丝绵,据丝绸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介绍,多是缫丝的下脚料,用作充绒,轻薄而保暖。丝絮,有高档低档之分,高档的是蚕丝絮,又叫“纩”,低档的是用螺丝用的下脚料,叫做“缊”。
创造,使人快乐,更多的是享受。绵衣比兽皮更御寒,人们饱衣暖食,在雪地里唱歌跳舞,歌颂嫘祖是女神。嫘祖说:“我不是神,是学习轩辕,怎么样把生活过得更好,”
她留下了许多的蚕茧不抽丝,整天拿着琢磨,不知道这种可爱的虫,自己做了一个房子,不吃不喝也不动,以后会怎么样?一转眼春天到了,蛾从茧里破壳而出,在她居住的屋里铺着睡觉的秸秆上,布满了卵。卵一天天长大,蚕宝宝一条一条诞生,她高兴不已:“以后不需要去山上取,我们自己就可以繁殖了。”
两个人专心致志勤劳于蚕的养殖,来来往往于山上山下。
嫫母这一天去山上采树叶,一不留神摔倒在地,起来时发现自己新做的丝衣裳,沾了许多野草汁。本来洁白的颜色,变成了一块一块紫红色。懊恼:“花花招招的,难看死了。”
嫘祖说:“回去洗洗就干净了。”
采了树叶回来,嫫母把衣和裳放在水中,怎么洗也洗不掉粘上了草汁的颜色,她就骂。嫘祖过来问:“你骂什么呢?”嫫母说了。嫘祖说:“你去找找皂角树。”嫫母问什么意思,嫘祖说:“我是听轩辕氏他们的人说,神农氏一个叫有扈的人,知道用这种东西洗头。干净,去灰,那也就一定能够洗衣裳。”
皂角找来了,还是洗不了颜色。
嫫母说:“什么皂角,洗也不管用。”垂头丧气的:“罢了,花花绿绿的也好看。”
嫘祖灵机一动:“走,我们再去看看这个草。”
两个人就又回到刚才的地方,找到了这种草。茎方形,有逆刺,叶四枚轮生,长卵形或长心脏形,有叶柄,花小,淡黄白色,果实球形。拔起来,放在手中拍打一下,草汁呈紫红色,放在水里洗不掉。嫘祖拔了许多回去,放在陶罐里熬,然后把织出来的布放进去,一会捞起来晾干,布就变成了另外一种颜色。
嫫母高兴:“这是染色吗?”
嫘祖说:“有什么不好吗?原来织的布虽然比麻布好,但穿起来一片白,不好看,不耐脏。”
这个草叫茜,是古人最早染布的原料之一。染料染布,也是嫘祖发明的。
黄帝妻嫘祖养蚕,这一家喻户晓的历史故事,早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就得到了考古学的验证和支持,称之为“嫘祖始蚕”。因为黄帝是帝王,后世又称嫘祖为“蚕娘娘”。
嫘祖织了一套丝衣裳,染成新色。嫫母说:“真好看,你穿上以后,一定会更美丽。”
嫘祖一笑:“我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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