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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方阿拉丁

“好,这个不难,既然简单一点就很快,几天就可以了,我到时候请教内长老来做法事。”

回到城内,发现昆仑奴与哑巴没有回来,就问罗含怎么回事,原来,这二人不想老是跟着没事做,就在那陵墓留了下来,说是要帮着收尸骨。

估计这二人玩性未灭,也好,他们能主动做事,阿拉丁心里想。

很快,新墓已成,准备仪式。

“总督大人,我不是伊教的,怕坏了你们的规矩,到时候就只能说几句话,按我们汉人的仪式行礼了。”

“这个我们不会见怪的,您能做到这点,那些前朝的遗老遗少就应该很感激你了。”哈桑笑了。

到了那天,这新的陵墓周边是人山人海,光士兵就占了好多。为了安全起见,阿拉丁和哈桑不得不布下重兵负责安全,毕竟这是一件大事,来的人有伊教长老、清真寺的主持,有被无罪释放的前朝人士,也有喊着咒骂的前朝的反对派和受害者,更多的是一些看热闹的平民百姓。

那哈桑带着礼仪长老主持仪式,首先就是请阿拉丁作为哈里发的特使宣布仪式开始。这阿拉丁也不懂伊教的礼仪,又不敢胡说八道,于是郑重其事地先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朝陵墓拜了三拜。

“我是个汉人,给前朝哈里发行个礼,应该是给足他们面子了。”阿拉丁想:“我还是说些他们听不懂的汉语吧,即使有错的地方他们也发现不了,呵呵,反正后面的真正礼仪有哈桑这帮人呢。我该讲什么呢?对了,李大嫂说过死人同山阿,就借用陶老前辈的了。”

四周鸦雀无声,哈里发的特使阿拉丁行完礼后念念有词:

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魂气散何之,枯形寄空木。娇儿索父啼,良友抚我哭。

得失不复知,是非安能觉!千秋万岁后,谁知荣与辱?

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在昔无酒饮,今但湛空觞。

春醪生浮蚁,何时更能尝!肴案盈我前,亲旧哭我旁。

欲语口无音,欲视眼无光。昔在高堂寝,今宿荒草乡;

一朝出门去,归来良未央。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

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嶣峣。

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

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众人一句也不懂,但都知道阿拉丁的名头,想必这一定是东方的悼词。

这些人肃穆地听阿拉丁念词,感到其伤心的语调,即使不懂,也快流出眼泪了;那昆仑奴听了居然大哭起来,整个现场一片哀恸。

天空传了一声长鸣,一鸟落在陵墓的最高处。

现场一片哗然。

“这不是雪花吗?千万别给我捣乱。”阿拉丁想。

有些军士见过那天雪花从天而降抓住巫师,于是就喝彩起来,接着大家都喝彩起来,那鸟再次飞起,在墓前绕飞不走。

眼看局势变乱,这时大家突然停了下来,原来看到伊本取出了一支笛子,吹起了听不懂的幽怨的曲子,那鸟听到曲子就朝东南方向飞去。

好险!幸亏伊本用《孔雀东南飞》吹走了雪花,这鸟也真玩皮,来这里凑热闹。想不到,伊本居然吹得这么有情调。

想到这,阿拉丁又合起双手,装模作样的念了一段心经,安慰自己刚才不平静的心情,然后再次拜了三拜,用阿拉伯语喊道:“开始!”

这边哈桑就接着进行伊教的礼仪。阿拉丁走到边上看着他们做事,这时,他发现昆仑奴与伊本在人群里虔诚地跟着行礼,伊本似乎很伤心,而昆仑奴则是完全跟着瞎做。

阿拉丁不觉一笑。

在回来的路上,罗含一直板着个脸,回到书房,关上门,罗含神秘地问:“将军大人,真有你的,这前朝哈里发跟你是亲戚?朋友?“

阿拉丁到了大马士革,为百姓办了好多实事,这座城市逐步繁荣起来,后来前朝叛乱基本不再出现。哈里发看到这情景,很是赞赏,又赏赐了些东西,并命阿拉丁继续巡视,汇报情况。

临行前,那总督哈桑前来,私下对阿拉丁道:“上次大人为前朝修复陵墓举行仪式,用你们大唐的方法,众人皆服,不过以后您要继续巡视,还是要懂一点伊教的修身之道,毕竟您管理的都是哈里发的臣民,信奉伊教。”

“我对贵教很是尊重,所以也小心,但有做的不好烦请大人教我,但入教不可,毕竟我有我的大唐。”阿拉丁严肃道。

“不是这个意思,大人误会了。哈里发也不强迫非本族人信教,只要不冒犯我教就行。我是想告诉你一些教内修身之道,肯定有益于大人体恤民情。”哈桑大人很会说话。

“怎么说?是不是和尚那样打坐念经?”阿拉丁问。

“我们伊教有五功,就是念、礼、斋、课、朝。”哈桑道:“这五功也叫五项天命功课,念诵清真言,即作证言,力行拜功,即做礼拜祈祷、封斋、完纳天课、朝觐。”

“有点像我们那个法界的功课。”

“具体我就不说了,您自个琢磨吧,我知道您也是练什么功课的人,比我聪明。”哈桑告辞道:“我就不远送了,可惜,您不是***,否则有机会去麦加朝觐了。”

阿拉丁带着自己的人们向海边巡视,有空闲就写练习阿拉伯文字。这阿拉伯文字有点像草书,而阿拉丁写得一手好草书,因此,龙飞凤舞起来,连自己也感觉好看,高兴时,就把其他人拉进来当着他们面自吹一番。

得到大家的奉承,这阿拉丁就胆子大起来了,每次都亲自用阿拉伯文写报告给哈里发曼苏尔,并在后面落款阿拉丁。

这哈里发感到阿拉丁写的阿拉伯文字很有风格,就命阿拉丁照此风格抄写《古兰经》,然后命巴格达的手下学习临摹,居然形成一种阿拉伯书法,以后成为一种字体。

一行人等继续巡视,这日来到一个小镇,这小镇人很繁华,能看到大海,一打听名字,原来叫贝鲁特。

正在与人交谈,好多人匆忙往前跑。

“这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镇长大人要断案了,有人要告状渔网被盗打官司。你们去看吧,我有事要走了。”那人匆匆跑了。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们去看看。“阿拉丁对护卫队长道。

那些护卫队便下马原地待命,阿拉丁带着罗含等人便加入了人群。

跟着人群,来到镇中心的空地上,那边已经有好多人在围观。

空地中间有张石桌,上面坐着个当官模样的人,两边跟着几个拿刀的人,如同大唐的差役,前面有两个男的在那里一边吵闹一边动手打架。

那个当官的见状,叫差役把两人拉开。

“你们到了本官这里,还吵什么啊,本大人事务繁忙,有什么事快快道来。”那当官的喝道。

“镇长大人,小的是奥马尔,这里的渔民。”

“镇长大人,小的是巴拉迪,也是打渔的。”

“都是打鱼的,不好好打鱼去到这里来搞在一起瞎闹什么?”镇长呵斥:“都回去打鱼,天气这么好,还打架,知道吗,以后打架要关你们坐牢。”

“大人,我们是邻居,但奥马尔的渔网丢了,就说是我拿了他的渔网。”

“什么拿啊,就是你偷的,你家院子里的网就是我家的,上面有我的记号。”

“对啊,人家有记号,你怎么说?”镇长大人道:“偷东西要按我们伊教教规处罚的。”

“哎呀,大人,不是他的,是我的,我家的网,也是这个记号。我要是偷了,怎么会把它挂在院子里给他看到呢?”巴拉迪急了。

“对啊,你说的有道理啊。”镇长道。

“镇长大人,肯定是他偷的,他挂起来给我看到,就是想证明他没偷。”

“对啊,你说的也有道理。”镇长道。

“那到底他是偷了还是没偷啊?”奥马尔问。

“这个,这个!”镇长急了抓自个后脑勺。

众人本来指指点点,看着镇长这模样,都好笑起来。

“你们是故意拿我寻开心是不是?没事找事,来人,把他们都把我赶走,这帮无礼的刁民。”

这边的差役就把人群驱散了,这奥马尔与巴拉迪也没办法,只好吵着回家。

“大人,这案子你怎么看啊?”罗含问道。

“换了我也不好断,没有见到渔网,更不好说,难怪这镇长恼羞成怒,也怪不得他,不过,他也太粗暴了,这样不了了之,在这里做镇长是失职的。走,我们去看看。”

几个人就跟着打官司的人在后面走。

转过几个拐角,到了街尾,那两人各自进了家。

阿拉丁上去敲了敲门。

里面的奥马尔也不开门,只有声音:“干什么的,谁啊,大白天敲门。“

“是我们,您是奥马尔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奥马尔?你到底是谁?”

“我是过路的商人,想买你的渔网!”

“渔网被隔壁的偷走了,你去他家买去。我家就一只旧破网了,还要留着自己用呢,不卖。”奥马尔很生气道。

这阿拉丁也乐了:“好啊,那就不打扰了。”

接着,就敲隔壁的门。

“谁啊?敲我的门!“

“我是过路的客商,请问是巴拉迪家吗?”阿拉丁问道

“是啊,你们有什么事吗?“门开了一半,里面探出半个头,正式那个巴拉迪。

“请问你有渔网卖吗,我想买张渔网,最好是新的,自己船上用。“阿拉丁低声道。

那巴拉迪打量了一下阿拉丁,又看看外面的三人,笑道:“你们是外地人吧,呵呵,那就进来吧。“

进得门来,巴拉迪把门关上,问道:“你们从哪里来啊,怎么知道我有渔网要卖?”

“我们是东方来的,没有见识过阿拉伯的渔网是怎样的,想开开眼界,买回去给我们那边的人见识见识。”杜环道。

“顺便还想买点你打的鱼。”罗含道。

“我们吃牛羊肉为多,鱼算不得主食,可以卖你们,你们要的话可以到前面院子里看看。”

那巴拉迪带着出了屋,往前面走。

嚄!一片大海出现在面前。原来这巴拉迪家后门对着街,前院对着大海。

“地中海!好美!”罗含兴奋起来。

“网呢?在哪?给我们看看。”

“在那!”巴拉迪用手指着:“咦,怎么不见了?”

“不好,是不是奥马尔怀疑我就过来拿走了我的网。奥马尔,你这家伙,是不是你拿的?”

这奥马尔与他家一墙之隔,听到了立刻跑到自家院子里朝巴拉迪瞪着眼:“自己偷了我的网,还要反咬我一口,真不像话。”

这个院子相邻,于是两人站在中间对骂。

左右街坊的人也出来看热闹,女人、孩子惊动了也出来看。

“你们都不要吵,好不好,先找找,会不会放在什么地方想不起来了。”阿拉丁劝。

“到船上看看。”

这两人到自家埠头船上寻找,然后又到对方船上寻找,没有找到。

“真奇怪。”两人弄不清怎么回事,接着又到对方院子里再找。

“不要找了,有一点可以肯定,巴拉迪肯定没有偷你们家的渔网,估计你们两家的渔网都是被同样人用同样的手法偷走的。”阿拉丁道。

“啊,原来是这样。”

“巴拉迪,你刚才与奥马尔去镇长那之前网在不在?”

“在的,我看到了。”两个人同时答道。

“那么,奥马尔,你的网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今天早上起来就没找到,找了一上午,后来看到巴拉迪家的网,跟我的一模一样。”

“像也不能冤枉人,其实,我上面刻有暗记的,要是在这里我可以指给你看,上面有我老婆的名字。”

“那你刚才在镇长大人那边怎不说啊?”罗含问。

“刚才被逼急了,其实,完全可以带着网过来给镇长看明白,因为只顾吵架,我们都忘了。”

“现在好,这张网也丢了,我更说不清楚了,我们都太性急了。”

“不急,不急,让我想想。”阿拉丁低着头沉思。

突然,他站起身来,对昆仑奴道:“你去卫队那边把我的笔墨和纸拿来。“

那昆仑奴听罢撒腿就跑,一会,这家伙骑着马赶到了,从兜里取出笔墨和纸张。

众人都看着阿拉丁,不知道他要变什么戏法。

阿拉丁把纸铺好,用小石头镇住,然后闭上眼,想了又想,睁开眼,用笔蘸了墨汁迅速地画了起来,画完后,就问:“因为墨汁未干,你们来看看,我画的这个人你们有谁认识。”

“哈哈,这谁不认识,我们镇上有名的小气鬼哈扎姆,您画得真像。”

“那么就麻烦大家一起到他家里去。”阿拉丁对大家道。

“怎么会是他,不会搞错吧,你外地人又不认识他,怎么会画出他的像。”奥马尔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去问问不就清楚啦。”巴拉迪道。

众人七嘴八舌嚷嚷着朝哈扎姆家去。

哈扎姆家离得很近,就在刚才拐角前第二家。

看到这么多人来,哈扎姆不敢不开门。这时,罗含、昆仑奴、哑巴跟在街坊的后面都看清楚了,此人就是刚才在进镇后路上搭话的人。

“老实交待,我们的网是不是你偷的?”这被盗的人就是比别人急。

“没有,不是。你奥马尔的网不是他巴拉迪偷的吗?”

“这是你的画像,人家都看到了。”巴拉迪把阿拉丁的画展示给他看。

“啊,怎么回事啊,没有人看见我拿你们的网啊,谁画的。”哈扎姆道。

“你的意思是没人看见就拿我的网。”巴拉迪冷笑道:“终于露出尾巴了。”

“这,这,没有证据别胡乱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大家搜一搜。”

这哈扎姆想阻止也没用,这群人就到处乱翻。

“找到了,找到了,两张网都在里面。”一个街坊叫了起来。

那哈扎姆吓得瘫在地上。

“大家看,网坠上有我老婆的名字,看,是吧,法茜玛。”巴拉迪高兴极了。

“对不起,我的好邻居,我冤枉你啦。”奥马尔惭愧地向巴拉迪道歉,于是两人言归于好。

“客人,你是怎么知道是这个家伙偷了我们的网?您真是神了。”这两人问。

“是啊,我们都想知道。”街坊们都问。

“把他弄醒吧,我再告诉你们!”阿拉丁示意大家别吵。

不知道是谁,弄了一盆水,朝哈扎姆脸上泼去。

那哈扎姆慢慢睁开眼。

“哈扎姆,你还认识我们吗?”

“啊,是你们,大人饶命啊!”这哈扎姆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

“大人,你是大人,一个外国人模样的大人,难道你就传说中哈里发身边的东方阿拉丁大人?”一个人问。

“我不是什么大人,你们叫我阿拉丁就行了。今天我们路过此地,进镇后向这位哈扎姆打听此地情况,在说话间,就知道了你们吵着在镇长那边打官司。当时他在匆忙间不小心说漏了嘴,只是我们都没在意。”阿拉丁拍拍哈扎姆道:“你当时说有人渔网被盗打官司,可我们都是到现场看了才知道的,你怎么早就知道有人渔网被盗打官司?另外,你说你要走了,其实没有去看热闹,而是趁机跑到巴拉迪家偷网。是不是?”

“是的,大人,没有能瞒过您的,我全招供。我不久前在海边早就注意到他们两家最近都做了新网,偶尔会放在院子晒。昨日晚上,趁奥马尔不注意,偷了他的网,因此看到大家去看热闹打官司,估计就是网的事,是自作聪明,说漏了嘴。看到大家都去看热闹,我看又是机会,就跑到巴拉迪家顺走了他的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大人你不过是偶尔路过遇到我,怎么就能记住了画出来啊。不瞒大人,我出手和脚步很快的,一般人在白天很难发现,别说是晚上了。”

“哦,原来你是偷鸡摸狗的高手,是不是以前还偷了我们家的东西?”有人问。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反正有丢失东西的都算在哈扎姆身上了。

这哈扎姆有的承认,有的不承认。

“好了,把镇长喊来。”阿拉丁对昆仑奴道。

那镇长听到是特使大人叫自己,赶紧过来。

“镇长大人,这个偷网的人被抓到了,你好好审,因为他是个偷盗高手,也是惯犯,审完后按教规处置。”

那镇长大人便带着这哈扎姆走了,一大群人又跟踪看热闹,阿拉丁便带着随从继续出发。

正在行走间,巴拉迪和奥马尔拎着一个包跑来,拉住马头道:“阿拉丁大人,多谢你帮了我们,找到了网,抓住了真凶,还让我们两家重新和好。我知道大人什么都不缺,实在无以为报,就送您这个,这是我们出海获得的。”

两人从大包中取出一海龟壳,打开,是两颗夜明珠。

“不行,我不能收的,这是你们在海上用生命换来的宝物,而且,这个可比渔网值钱。”

“渔网不值钱啊,你帮我们挽回的邻居亲情是无法用金钱买的。”

“这个,嗯,你们俩邻居的友情很尊贵,珍惜就好。这夜明珠就不要了,拿回去好好保存,别再像渔网那样丢失。”

突然,阿拉丁看到海龟壳上刻着文字,就拿起来看。

罗含也看到了,就下马翻看。

“这是什么时候得到的?上面的字你们可认得?”罗含问。

“不认得,在几个月前的海里一个岛上捡到的,本来以为是空壳,后来才发现里面有珠子。我们就把壳与珠子一起带回来了,这样不容易被人注意,否则,肯定被哈扎姆偷走了。”

“这上面刻的是犹太人《死海古卷》的内容,是希伯来文字。嗯,底下那块居然是汉隶,怎么可能,真奇怪。什么汉将军马什么的,有点模糊损坏了。”

“这样吧,这珠子我们就不要了,你们好好留着,这龟壳我们收下留做纪念,你们拿去也不好,都是禁止的异端,对你们不利。”阿拉丁道:“昆仑奴,给他们五个金币。”

这两人死活不肯,最后,这两人悄悄道:“大人,这附件的黎巴嫩山上有座古代神庙,庙里有著名的黎巴嫩雪松,据说那雪松松针可以治疗疑难病症,你们不妨去看看,不过这山上的神庙里有怪人守护着,去的人没有活着回来,你们人多,估计不用担心的。”

“好,谢谢你们啦。”

“我们给你们带路。”

这二人带队来到贝鲁特东北角,指着不远处的山峰道:“就在那边,你们沿着指的方向去就行了,就在山顶上。

阿拉丁与罗含感觉还是几个人轻装而去比较方便,便下令队伍就地安扎。

这回,也甭想不带昆仑奴与伊本了,因为每次都未能摆脱他们。

这四人快马向黎巴嫩山麓奔来。

“教士,刚才他们说的神庙到底叫什么庙?”阿拉丁问。

“关帝庙、娘娘庙吧!”昆仑奴道。

“你胡扯什么啊?昆仑。”阿拉丁笑道。

“是祭祀万神之神朱庇特、酒神巴卡斯和爱神维纳斯的神庙,叫做巴勒贝克神庙,我的阿拉丁大人。”

注:据史书记载,公元755年12月(唐玄宗天宝十四年),安史之乱爆发,年底高仙芝等枉死。《新唐书》、《旧唐书》均记载天宝十五年六月杨贵妃被赐白绫一条,缢死在马嵬坡佛堂的梨树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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