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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玉疏捂脸,真的吗真的吗,他也不想的啊!

言成安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道:“得了吧,赶紧回去把叶莺要的东西拿过来。”

“是。”

玉疏刚应下就觉得不对劲,忽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应得可真狗腿。

言成安已经无情地笑出声来,玉疏瞪了他一眼后就匆匆离开了。

言成安回到厢房里后发现叶莺不在,猜到她去了白山那里,自己在这也无聊,便去了宅子的藏书房。

叶莺被白山拎会自己的宅子后,还是没有停下,直到进了书房。

白老将叶莺推至一堆老旧书籍前,道:“叶丫头,你先把这些书看完,先详细地了解巫蛊之术吧。”

眼前的书堆凌乱破旧,泛黄褶皱,一眼看过去不清楚有多少本,叶莺对着突如横祸般的所谓巫蛊之术秘籍,嘴角抽搐。

“师父,巫蛊之术我能不能就随便学学就好了?”叶莺觉得,这种术法听起来就有些阴暗,加上今天中午吃进肚子里的蛊虫,现下只觉得莫名抗拒。

“叶丫头,你可别怠惰,巫蛊之术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你忘记你这半年的目标是什么了?”白山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有些幽冷。

叶莺顿时虎躯一震,迅速地整理好凌乱的书籍,搬到自己要坐的地方,只是一张小脸苦哈哈的表情却与行动上的积极性截然相反。

白山笑着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喝酒去喽!”

“师父!”叶莺赶忙叫住他,“你要是走了,我看到不懂的怎么办?”

白山抬头望天,语气戏谑道:“不懂?不懂就多看几遍,今晚不看完别回去了,不然明早为师要教给你的东西更不懂。”

叶莺顿时神色愤恨,盯着白山背影的目光如狼似虎,白山却悠悠然走出了书房。

月亮在冥兰谷出现了,又降下去消失不见,只剩下微光氤氲在山头。

言成安提着一盏气死风灯,进了白山的宅子,熟络地走到书房去。

子时将到,书房仍亮着灯,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叶莺还在跟那几本古籍作斗争,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也没有抬头,就剩几页了,她只想专心地迅速看完。

言成安也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在书房里寻了椅子兀自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叶莺眉头微皱的专注样子。

“终于看完了!”叶莺啪的合上最后一页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朝言成安看去,灿然一笑。

言成安起身向她走去,“走吧,回去了。”

“小安子这么急着来找本大爷,可是久等不耐,春闺寂寞了?”叶莺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戏谑地笑问。

言成安蓦地笑了,将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心里,一边牵着她走出去一边道:“是啊,耐不住空虚寂寞冷,便来寻闺中梦里人。”

“成安,你要是真的这么寂寞我还真是过意不去了,本大爷就恩准你出去找人吧。”

言成安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握住叶莺的那只手惩罚性地捏了捏。

“不过只能找男人!”叶莺没有理会他,立马自顾自地接了下去。

言成安听了脚步猛地一顿,叶莺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臭丫头!”言成安没好气地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玉疏已经将本就特意理好存放的发丝送了过来,此时那个装着头发的盒子正在正厅的桌子上静静躺着。

叶莺看见盒子之后便打开,只见乌黑长发整整齐齐拢在一起,好似一匹精致的黑色锦缎,光彩潋滟,华美无比。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可忍心看它被我磋磨?”叶莺似乎想起了古代的某些拘泥的道德条令,忽的问道。

言成安看她一眼,道:“明明自己也是不在意这些的,偏偏要问我这蠢问题,不过,若是我父母在天上看到我用一捧头发给他们换得一个儿媳妇,想必是十分乐意的。”

“就你会说话!”叶莺嗔道,“别以为一捧头发就可以贿赂我!”

“那莺莺还要什么,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言成安笑得狡黠。

“流氓!”叶莺顿时脸色微红。

言成安立即又是一副清冷君子的模样,“莺莺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我拥有的就等于你拥有的,自己拥有的东西自然是自己的,所以我就是你的。”

叶莺咬牙,这人……

随后她眼底浮现出一抹狡黠,她上前挨近一步,伸手勾住言成安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了过去,巧笑倩兮,依旧甜美的笑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妩媚。

“如此,那我便要了你。”只听她朱唇轻启,语气暧昧地道。

言成安看着她的笑,她清甜的声音,温柔如水的话语,仿佛最美的杜若盛放,侵蚀了他如冰的心,心头渐渐涌起热火。

加上她身体的贴近,那一片温软起伏让他一边僵硬着一边释放着,矛盾之至,从来冷静如冰雪般的人此刻双颊微红。

始作俑者虽动作果决,但渐渐地也有些受不住自己挑起的烈火,但她还在继续,甚至变本加厉。

她搂着言成安的脖子,细细吻了上去,磋磨片刻。

她的略微生涩反而让言成安觉得更加难忍,片刻后,他释然地轻笑一声,便化被动为主动。

两人依旧紧紧相贴,旖旎的气息在空气中默默涌动着,到处氤氲着情意醇浓。

本来站着的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进了内室,地上只剩被踢掉的两双鞋子。

“莺莺……”

言成安的脸正埋在叶莺的脖颈间,故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有些意乱情迷的呢喃,比常日听起来要低沉性感。

叶莺双臂攀着他的宽肩低头吻着他的额头,亦有些情乱,明明是自己先点的火,后来渐渐地不为自己所掌控,她几分无奈,几分享受,几分放不下。

言成安一路厮磨,还想再往下,伸手便要顺势扯去她的腰带。

叶莺原来主动点火的本意便是引他到这一步,再告知他某些事情,让他不得不停下来,以此逗弄和报复他的毒舌,然而此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打算,毕竟初涉情事,难免两人都有些自控不得。

于是下一瞬,叶莺身上一凉,再一热,即是衣裳半退后,言成安立马就附了上来。

娇花初绽,暗香浮动。空气里,炽热的甜蜜与清冷的天山雪莲香气的混合,让人更加迷醉。

直到身下一凉,最后一丝隔离悄然消失,叶莺蓦地一慌,忍不住轻叫一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猛地一个翻身,翻到一旁的被褥里去。

言成安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差点因为她的突然翻身被甩到床榻下面,其实更难受的是……

好事被断。

叶莺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迅速地用被子过好自己,一副是来不及重新穿好了,此刻阑珊烛光映照下,她脸色一片酡红,好似能滴出血来。

言成安雪白的脸庞也是红透,毕竟这方面,他就算再聪慧过人也是新兵蛋子一枚,这个先前主动说要他的反而临阵脱逃,他如今可难受得很,不由得瞪向叶莺,伸手便朝她抓去。

叶莺没有挣扎,只是拽紧身上的被褥,任由他将自己拖了过去。

言成安把人弄过来之后,皱眉看着那两只揪着被褥不放的纤细小手,伸手过去,想要扯开,一边轻声呢喃:“莺莺,乖。”

然而叶莺极度不配合,脸上还挂着莫名的笑。

尼玛,美人太磨人,她都快忘记自己是要干啥了,差一点就让这丫真的得逞了。

言成安奇怪地看着她,眼神里的迷情虽不似刚才那般浓烈,但仍未消散,水眸看起来竟美得惊人,他眼里闪过疑惑,轻启薄唇,问道:“怎么了?”

叶莺笑得不好意思,但其实还有几分遮掩不得干脆不掩的幸灾乐祸和调皮的神色。

言成安心里顿时有种不良的预感。

“我还没来过月信。”

叶莺说完后立即将头埋进被子里,被子轻轻颤动,可见里面的人笑得如何抽风。

言成安先是一呆,身上的欲火凉了大半,随即看见叶莺兀自偷笑,立即意识到这家伙本来就是故意的,不过是跟他一样没忍住罢了,快到最后关头才戛然而止。

世子爷的脸立马黑了。

叶莺看外形已有初长成的模样,偏有时还做得如此成熟风情,谁记得这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看着还在不停抽动的被褥言成安一咬牙,伸手将被子扯开,露出叶莺笑得贱兮兮的小脸,叶莺也不再掩饰自己满满的恶意,被子被他轻易的掀开盖住头的一部分,她毫不避讳地哈哈大笑,银铃般好听的笑声,以及那张不知是羞红未去还是被被褥闷得红扑扑的小脸,灿如最艳丽的花,弄得言成安一阵没脾气。

他隔着被子又附了上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亦对着鼻尖,两人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两相凝视,“莺莺,你这样随意点火又不负责灭火的,就不怕把我憋坏了,以后吃亏的不还是你?”

“呸!”叶莺轻笑,“天下美人何其多,本大爷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言成安听了立即就近在她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叶莺有些吃痛,眉头微皱,但没有再出声,嘴角弧度微漾。

言成安仍赖在她的唇上,有些口齿模糊却咬牙切齿地道:“问题是,你得先逃得过我的手掌心。”

待言成安表情拽拽地离开叶莺的唇瓣之时,叶莺勾唇一笑,轻轻咬住他即将离开的薄唇,“小安子,待本大爷将你掏空,看你还如何束缚住大爷我。”

“大爷快来吧,若是还像刚才那般,叶大爷可是一辈子都逃不离了。”

叶莺脸色腾地一下又红了,咬住言成安的唇的力道顿时没了轻重。

言成安顿时轻嘶一声,咬牙切齿道:“叶莺,你再饥渴也不能这样对我啊,这样的力度不适合咬这里。”

叶莺怔然放松了力道,嗫嚅道:“那适合咬哪里?”

两唇相贴,却丝毫不影响交流,反而彼此享受这最眷恋的味道。

“下面。”

言成安低沉迷离的声音全然不似平日清冷朗然,两字从唇间轻轻吐出,叶莺霎时间又红透了脸,立即离开了那两瓣薄唇,抱着被子转过身去。

“流氓!”叶莺有些恼羞成怒的声音闷闷地传来,言成安不用翻过来看都知道,这丫定是又埋头在被褥里了,脸红得见不得人。

言成安静静地看了她的背影良久,神色里笑意盎然,直到困意不可抑止地传来,才伸手将她翻过来,拥在怀里,轻声道:“夜了,睡吧。”

叶莺抬眸看他瞬间闭上的双眼,有些无语,想起第一天看着他的睡颜起床时,本来想用被子蒙住他的光头,想看看有头发更接近什么样子,如此美貌的和尚,没剃光头之前一定更加绝色,然而他却似有预感一般地及时醒来,打断了她的念头。

现在想来,什么都是故意的。

整天赖着她,晚上更是赖在她床上,及时什么都不能做,还是锲而不舍,寸步不离,有时候感动于这样细致入微的守护,但有时候,还会觉得,这丫其实就是在蹭豆腐!

叶想到这里,忍不住伸手去戳言成安雪白莹润的脸颊,戳了两下后,言成安终于微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一边疑惑地凝视着她,一边伸手拢了拢被子,将她报的更近。

也许是发现她还裹着一层厚被,抱着她仿佛在抱着一头体积庞大的猪还接触不到那放温软,实在不好受,一时也忘记了叶莺之前是为什么扯被子来裹住自己,迷迷糊糊地便强行拉开。

叶莺本来就有些呆怔,这一下全无防备地被他扯了被子,顿时身上一片精光。

言成安目光一触立即转过头去,叶莺更是被突入其来的凉意吓得一个激灵,一时到发生了什么,顿时脸色有红了起来,眼神如刀锋般唰唰唰射向言成安的后脑勺,一边拉起被子一边咬牙道:“死流氓,这时候装什么纯良,别忘了一副还是你扯的呢!”

言成安本来紧绷的身子蓦然便一阵放松,叶莺只闻那背过去的人发出一阵轻笑,顿时又是气闷。

“把我衣服拿来!”叶莺没记错的话,衣服就脱在床的外沿。

言成安拿起一件里衣,却没有立即向后递过去,而是悠悠转回身,对叶莺笑道:“莺莺,为夫帮你穿可好?”

叶莺本来刚伸出光洁的藕臂,正想接过衣服,然而经他这么一问,她的手顿时调转方向,做了一个撸鸡皮疙瘩的动作,神情是无比嫌弃的。

言成安无视她的神情,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圆柱似的滚了一圈,叶莺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的被子已经被言成安轻巧地扯了去,一齐盖在两人身上,此时她身上就只孤零零地还凌乱地挂着一件小东西,正背对着言成安,贴在他怀里。

在叶莺以为这家伙又要趁机感谢什么的时候,言成安却当真只是为她穿起了里衣,即使手指有时候会无意识地触碰到温软弹性的光洁肌肤,但都不会停留,让叶莺渐渐放心,任她拉扯着自己套进衣服里,乐得做衣来伸手的咸鱼一条。

衣服整理好之后,叶莺自己转过身来,言成安刚想闭眼睡去,却被她毫不留情地扯了扯眼皮。

他复而睁眼,看她。

“喂,你说好跟我讲故事的呢,想耍赖不成?”叶莺微微撅着小巧的嘴。

言成安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很多事情不曾跟她解释,即使知道自己不说她也就问个两三遍而已,但还是不忍她一直好奇,万一睡不着怎么办,他悠悠打了个呵欠,刚想开口。

“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明天再说也行。”叶莺神情有些关切,她不知怎的今晚经历旺盛,久久不困,于是才忘了此时时辰又多晚,言成安的事情肯定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的,还是先睡吧。

言成安唇角微勾,伸手轻抚她的发,笑得温和至极,眼神如一汪春水,“无妨,大不了明日晚起。”

叶莺瞬间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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