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笑不在殿内,蔚唁自然也不用在和她拉扯此事,单枪直入便犀利问道:“怎么,王爷,你这是敢做不敢当了?昨日一事到底是阮辞笑利欲熏心勾引王爷还是王爷设局,想必王爷你最清楚了吧,如此利用她对你的心思,王爷真是不配站在这里!”
什么高低地位,什么尊卑分明,蔚唁现在只知道,她要替前世的自己,替现世的阮辞笑,狠狠讨回这笔账!
蔚孤隐晦的皱了皱眉,蔚远已经被如此胆大行径的蔚唁吓得眼前抹黑,若不是身边的同僚帮衬扶着他,恐怕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其余的大臣也皆是一副震惊的模样,心中念叨果真摄政王看上的人都不是他们能想象的到的,如此霸气嚣张,二人真是搭配的很。
旁人在意的皆是蔚唁出言不逊,唯有蔚孤心底埋了个疑问,据他了解,自家妹妹和三王爷侯云景的交往并不深,二人都没什么来往,怎见蔚唁似乎十分憎恶侯云景的模样,就算是为了阮辞笑,也太过了些,蔚唁一向稳重,难得有这般模样。
蔚孤瞥了一眼坐在前方的楚轻狂,见他丝毫不惊讶,只是落在蔚唁身上的眸底带了些许心疼,心中更是不解,蔚孤眼睑微敛,已经在琢磨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好好问问蔚唁,自己这个妹妹身上的秘密,似乎多的超出了他所想的范畴。
“放肆!”侯云景被蔚唁骂的面红耳赤,朝着侯千寻进言,目眦欲裂,“皇上,此女如此出言不逊,侮辱于臣,还请皇上替臣做主!”
看着侯云景的模样,蔚唁完全有理由相信,若不是现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侯云景定会上前和她动手,现在的他,怕是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蔚唁往前上了一步,自怀中掏出一张纸条,举至眉间,“皇上,凭臣女同阮小姐的交情,实在是不忍看着阮辞笑背这奇耻大辱,女儿家的闺德最是重要,此事马虎不得,臣女不敢有半点欺瞒,皇上只需看过此纸,孰是孰非皆能知晓!”
侯云景紧盯着蔚唁手中的纸条,举在身前的手颤抖了几分,那张纸条在事情发生之后他吩咐下人去找,却一直没有找到,原来真的在她的身边,侯云景微微蹙了蹙眉,只是却并不慌乱,一张纸条说明不得什么,更何况那纸条也是他找人代笔,什么都查不出来。
大太监将纸条接过呈给侯千寻,侯千寻接过纸条一看,上头写的地点的确是昨日那事情发生的地点,蔚唁又道:“皇上,昨日的事情同样牵扯了司马将军福的大小姐谢氤氲,皇上可否请她上殿?”
侯千寻摆摆手准了,不少许,谢氤氲便阔步走了上来,行过礼罢,才瞥向侯云景,眼底泛着些许戾气,“竟没想到平时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三王爷竟然是个无耻小人,竟派人打晕我冒充我给蔚小姐留信,妄图欺辱于她,真是不配为人——”
谢氤氲一番话道完,有个侯云景那边的大臣实在忍不住站了出来,“皇上,虽然今日是为了判出昨日之事的大概,但蔚三小姐和谢小姐实在欺人太甚,三王爷乃是当朝王爷,岂能容人如此折辱!皇上摄政王威名何在,还请皇上先行下令严惩二人,以正皇家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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