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无奈地叹了口气,“公子,你的魅力还是太大了些!你让我这千面君情何以堪?”
叶惜之瞥了一眼他,“又来了不是?”
千面君坐在屋顶,看着叶惜之,轻笑,“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公子的法眼!”
“若是你能正经点儿,估计会好很多!”叶惜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白凌撇了撇嘴,总觉得如芒在背。
“好了,有事要你去办!”叶惜之顿了顿,看了一眼那两个烂醉如泥的衙役,有抬头看着白凌,“去查左丞相江黎暗地里的买卖!应该与拐卖案有关!说不定能引出一条大鱼!”
白凌脸上的吊儿郎当和嬉皮笑脸即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谨慎,“公子放心!此事我一定办妥!那紫苏?”
“若是她胆敢私底下去找寻我的踪迹,那便动手吧!”叶惜之阖上双眸,似乎心有不忍,可那样绝情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白凌领命!那公子打算何时出来?”
“你先去查贾有德与左丞相江黎背地的买卖,最好能引出背后的那条大鱼!待我解决了贾有德,便会出来!”
“若是那时高公子还是没有离开呢?”
“那也得出来了!因为那时我便再也没有理由呆在这儿躲避他了!”叶惜之轻叹一口气,凉凉地道。
白凌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样子,有几分心疼,却终究忍住心中的悸动,“公子,别想太多!这些都是他们欠你的!”
叶惜之抬头看着他,故作轻松,“姑且就当作是这样吧!”
白凌嘴角勾起,“我先告辞!”
叶惜之轻轻点头,算是允了。
夜色清冷,叶惜之思绪万千,她的周围静的诡异,如同死神降临一般,死气沉沉,若非是她的呼吸声,简直没有一点生机。
三日后,各国的使者纷纷到来,表上看着一片祥和,暗地里却早已是风起云涌。
与这气氛极为不和的便是贾府,似乎所有的角落都一直死气沉沉,闹鬼之事依旧不断。
适夜,月色清冷,偶有凉风,空中似乎还有几朵乌云,在贾府的院子里,贾有德再一次看见了恶鬼。
“滚开!别缠我!不是我杀了你的!是左丞相江黎!是江黎!”
胡渣男满脸焦急地想要靠近贾有德,却被他拳打脚踢,可是贾夫人在一旁哭哭啼啼地央求,他不得不再次上前,“大人,你冷静点!没有鬼!”
贾有德盯着自己的夫人,双眸瞪得老大,“你和她是一伙儿的,滚开!本管是朝廷命官!有黄天厚土保护!才不怕你们这些恶鬼!滚!”
贾夫人哭的更是伤心,“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子,没了!夫君,竟也成了这般疯癫样子!啊……”
胡渣男不敢再靠近贾有德,只是十分无奈地安慰这贾夫人,“夫人,大人一定是受了刺激!才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你可不敢再想不开啊!”
那胡渣男在贾有德手下当差多年,虽说贾有德并不是个好人,也十分克扣,但是平日里也算照顾胡渣男,是以在这种时刻,他还是比较尽心尽力的。
贾夫人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完全没有丝毫主意。
胡渣男转头看了一眼贾有德,眉头皱的更紧。
只见贾有德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胡渣男和贾夫人,满头的乌发乱糟糟的如同乞丐,往日里的威风凛凛早已不见了踪迹,眼睛里只剩下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贾有德渐渐安静,眼里的恐惧也渐渐褪去,就在他神志渐渐恢复之时,空中闪过一道红影。
贾有德再次受惊,一双眼睛里满是警惕,骨碌碌地直转,他看着周围黑漆漆的夜空,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忽然,他的身后吹来一股阴风,吓得他失声尖叫,连滚带爬地爬到胡渣男脚下,“鬼啊……”
胡渣男和贾夫人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贾夫人揪着自己的手帕,双手紧握,紧紧地放在胸前,“真的有鬼吗?”
“什……什么人?滚出来!”
乌云突然遮住了月亮,周围暗了许多,空气紧张起来,突然,贾夫人的裙子似乎被什么人给拽住了,贾夫人害怕地看着自己的裙子,缺没发现任何人,莫名一阵恶寒,失声大呼,“别抓我!”
与此同时,贾夫人将胡渣男如同瘟疫般躲开,一下子跳出很远。
“还我命来!”空中突然传来一阵不怎么清晰的索命声。
贾有德如同一只受了惊的狼,双眸染上了猩红,“啊——我要杀了你!”
说着,贾有德如同着魔般,抽出胡渣男身上的佩剑,直冲向贾夫人。
胡渣男听到这个声音,只觉自己浑身毛骨悚然,吓得不敢动弹。
是以在贾有德发疯抽走他的佩剑,并冲向贾夫人,他都没能反应过来。
贾夫人看见贾有德拿着剑冲向自己,吓得腿软,跌坐在地,一手护着脸,嘴里一直尖叫,“啊——”
贾有德眼里的猩红却越来越重,甚至举起了剑,对着贾夫人一阵乱砍,嘴里还在胡言乱语,“我砍死你!砍死你!让你每天来索命!”
周围的阴风如同梦幻般,突然就消失了,空气里的紧张气氛也少了许多。
胡渣男只觉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这才回神,却看见贾有德拿着自己的佩剑对着贾夫人一直在砍。
嘴里还不停念叨,“可恶,你给我去下地狱吧!”
那每一剑砍下去,都是鲜血横飞,那原本白色的剑刃此刻也变成了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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