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次在静水池的事还要来解释,难道你那夜的不归宿也需要我解释,凤青鸾,你已经伤透了我的心,我能把你供起算是仁慈。
依我的性子,我早就把你杀了,我紫玉飞流可以需要任何女人,就是不需要你这种根本就不会把我种在心里的女人。
但我也不会成全你,磨,我也要把你磨死,即你与我定亲,那便生生世世,只是我紫玉飞流的人,只要我不松嘴,你休想去嫁他人。”
用怒恨的眼神望着凤青鸾,转身,紫玉飞流朝御书房外走去,紫玉飞流的话惊着了凤青鸾,更惊着了了绿绕。
好多话,别人听不懂,可她绿绕却听的懂,紫玉飞流的话,更把绿绕心震飞了,他没想到,紫玉飞流如此的爱凤青鸾。
爱有多深,恨伤有多大,凤青鸾,当真不该……。
“本殿下刚才已经向父皇言明,下毒之事,不必查了,本殿下不追究,但要本殿下以后,象以前那般的对你,那是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恨恨的,紫玉飞流走出了御书房。
“青鸾姐姐”
快解释了,被紫玉飞流如此憎恨着,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产不定……。
“不,我查。我从下毒,这黑锅,我不背……。”
甩脸,凤青鸾望着紫玉飞流,解释,她不想,紫玉飞流看如何便如何,反正,嫁紫玉飞流,却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既然心伤了,那就继续伤下去吧,她凤青鸾不怕伤。
冷笑,紫玉飞流没说话,径直朝前走去。
“愿意你是这样的人,流儿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等二意三心的人。”
甩脸怒望着凤青鸾,转身,云漪贵妃也走了。
“哼”
真是太好了,这辈子,紫玉飞流是她的了,是她一个人的了。
真没想到,凤青鸾竟是一个烂情的人,难怪紫玉飞流转了性。
不过这样也好,看清了,就不会爱,看清了,她就是抓。
扶着云漪贵妃,雪灵公主走了。
“大统领。”
甩脸,雪离伤望着凤青鸾。
“父皇”
下毒之事蹊跷,急需查证,不能象紫玉飞流言说,这事便不查了,屎盆子扣在了凤青鸾头上,凤青鸾成了恶人。
“别说了”
这事紫玉凌天真的不想去查,真的不想。
如果是凤青鸾所为,一切平安。
可如果不是呢?
他的后宫成了什么样子,湖水之所以平静,是压住了暗流。
可把暗流推上来,那将是惊天巨浪,他需要后宫安静,即需要,便会有代价。
凤青鸾是白虎神灵认定的镇国王妃,这代价,就必须她来杠。
“父皇”
这事怎么能不查呢?
“那你告诉朕,那个搅乱你心境的那个人是谁?”
原来紫玉飞流的无情是因为凤青鸾的别情。
凤青鸾竟是别情的女人,身为镇国王妃,紫玉飞流的王妃,心头竟藏下了别的人女人。
这事,对紫玉凌天来说为震惊,真的震惊,他没想到,他的镇国王妃竟是一个水性扬花之人。
这事,可是相当揪心的,真的相当。
“皇上”
这事是能相说的吗,那要是会血流成河的,毕竟,她身份是那般的不同。
“即如此,那就不要查了,你是神君带来的人,自是成神的人,朕尊重你,会把你供起来的。”
不识抬举的家伙,既然想当神,那就送个神牌吧。
这事竟这般的压下了,凤青鸾,倒成了招人骂的恶徒,行走在皇宫御苑,那别样的眼神,让凤青鸾心里好生的不舒服。
她竟成了穷凶极恶的大魔头,你说在白虎皇宫,他怎么混的?
突然之间,凤青鸾想到了大周,那个生它养它给她一切的大周。
更想到了大周的皇宫。
大周的皇宫,令她窒息,本以为九转还魂草会令她转运。
可结果呢,怎么就飞来一个神虎,把她带到了这莫名的地方,而她唯一的朋友穆煊,却在那里不死不活的呆着,佑大的白虎,孤零零的她好心伤,真的好心伤,她好想回大周,那怕也是遍处是伤的地方,可至少还有独孤烈,那个用一生相护她的人。
可白虎,有谁?
谁才是她在白虎的守护神?
哀伤,凤青鸾流下了眼泪,哀伤的眼泪。
在白虎,同样是高高举起的地方,凤青鸾好哀伤,真的好哀伤。
“别这样,父皇不查,本宫来查,总是,本宫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静了的御道上,见凤青鸾哀伤落泪。
第一次,真的第一次,紫玉龙庭觉得,凤青鸾是女人,有七情六欲,哀伤需要人安慰的女人,而不是高高捧起,直在云端,如神的镇国王妃。
“怎么查,皇上不让查,太子偏查,那便是逆旨,皇上不高兴了,说不定……。”
甩脸,绿绕怒望着紫玉龙庭,这皇宫,这贵门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永远不如山野来的自由,真希望,凤青鸾不要呆在这里,随她云山野,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本宫不怕,这事,本宫一定会为你查清楚。”
抬眼望着凤青鸾,转身,带着夜红烛,紫玉龙庭走了。
“青鸾姐姐”
甩脸,绿绕望着凤青鸾,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凤青鸾好生委屈,真的好生,在这个被千网罩着的地方,永远不是凤青鸾可呆的地方。
“太子殿下,如何的查?”
紫玉凌天都不让查了,紫玉龙庭这是顶风而上,搞不好,得来的便是祸事,紫玉凌天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与他对着干,他希望全天下的人都以要他为尊,以他成荣,他的话,是金言,难以更改。
“既然一切出自侍女昭碧,自然从昭碧处查。”
对夜红烛,紫玉龙庭言。
说的不错,是侍妇昭碧,那个奉酒的人,说毒是凤青鸾让下的。
那么,一切,自然要从侍女昭碧处查了。
于是,陪着紫玉龙庭,夜红烛亚以了侍女昭碧的居所。
侍女昭碧,却被人毒杀了,紫玉龙庭皱眉,夜红烛皱眉。
摆明了,是杀人灭口,昭碧一死,那凤青鸾这帽子不想扣,怕是也要扣上了。
到底是谁,如此歹徒,竟这般的陷害凤青鸾,她这是想让凤青鸾死呀。
静了的御道上,哀伤的,凤青鸾走着,身畔,绿绕相陪着。
突然,一只飞镖飞过,凤青鸾接过,展下惊大了眼睛。
绿绕,也很是的惊愕。
回到御皇宫的临时小居所,一个叫悦心居的地方,凤青鸾把这纸条丢到了火里。
坐在桌边,想着纸条的字,凤青鸾的心情很低落。
“青鸾姐姐”
一旁,绿绕满眼火气。
“好了”
幽幽,凤青鸾言:
“别说了。”
“可是”
那也太可气了,真的太可气了吧。
“青鸾姐姐”
这时,赤平兰暄立身在了悦心居外,由隐冬相随着。
甩脸,绿绕火气更大。
“青鸾姐姐”
踏进悦心居,赤平兰暄把一个漂亮的紫色盒子放到了凤青鸾的手边,满脸笑容:
“听闻姐姐一夜都未吃东西了,因为被人诬陷,在流王和流王妃酒中下毒之事,姐姐知道姐姐喜欢吃梅花糕,特别做了些来。”
打开盒子,赤平兰暄拿了出来,递给了凤青鸾。
挑眼,凤青鸾望着赤平兰暄,没有说话。
怒然,绿绕把梅共糕推到了地上,满脸的火气。
“干什么?”
甩脸,隐冬望着绿绕,火气也很大:
“干什么,这可是小姐用了一夜功夫做的,这梅花糕,很难做的。”
“是呀,下毒的酒也很难做吧。”
甩脸,绿绕怒对着隐冬。
隐冬惊愕,问着绿绕:“你什么意思?”
“我们都知道了,何必装。”
火气,绿绕言。
隐冬火气更大。
“好了,一切都在明白中,兰暄妹妹,我们就不要装了。”
挑眼,凤青鸾冷对着赤平兰暄。
紫玉飞流和雪灵公主的酒,下毒的,竟是赤平兰暄,她一直视为好姐妹的人。
在赤平府,凤青鸾谁都未看上眼,只有这个怯弱,需要人保护的赤平兰暄。
可赤平兰暄呢,真是枉费了她的一片疼爱,竟做出如此伤害她的事情。
“装”
冷笑,赤平兰暄蹲下,拣着地上的梅花糕:
“装的是姐姐吧。”
抬眼,赤平兰暄满目是火:
“我一直视姐姐为最亲,把所有的心思都说给了姐姐,可姐姐呢?”
“我做了什么?”
盯着赤平兰暄,凤青鸾言。
赤平兰暄冷笑:
“你说呢?”
凤青鸾做了什么,难道她自己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请你说。”
盯着赤平兰暄,凤青鸾言。
冷笑,赤平兰暄站起,把梅花糕放在了桌子上:
“好,既然姐姐装糊涂,那妹妹便说来。”
笑的凄,赤平兰暄把身子转到了一边,斜眼望着凤青鸾,言:
“我把你视为好姐妹,所有心思都与姐姐言,可姐姐呢?”
把怒了的身子转了过来,赤平兰暄满眼火气:
“姐姐却勾引了妹妹的最爱,这就是姐姐对妹妹爱的方式吗?”
“我没有。”
何时,她勾引紫玉龙庭了,紫玉龙庭,又岂是对她有屑的人?
“得了”
赤平兰暄冷笑:
“我都看到了,姐姐何必装,不是一次两次了,昨夜,姐姐更和太子殿下在幽水池呆了一夜。”
“兰暄”
惊愕,凤青鸾站了起来,想解释,但赤平兰暄却不想听:
“这也就算了,大不了我们共侍一夫,妹妹还有这雅量,可姐姐万不该……”
怒恨地望着凤青鸾,赤平兰暄言:
“不应该把太子殿下送给妹妹的定情物给毁了,那可是妹妹最为在乎的。”
“什么?”
惊愕,凤青鸾望着赤平兰暄,何时,她毁了赤平兰暄和紫玉龙庭的定情物?
凤青鸾,岂是这等邪性的人,赤平兰暄中意紫玉龙庭,她祝福还来不及呢?
“姐姐更不该,自己下毒诬陷与我。”
拿过桌上的梅花糕,赤平兰暄哀哀的言:
“本来,一气之气,我想毒死姐姐,这梅花糕的确有毒。”
赤平兰暄把梅花糕丢到了水里。
水成了黑色。
冷笑,赤平兰暄言:
“即被姐姐识破,彼此的脸面也撕开了,那今日,妹妹便向姐姐下出战书,为了我的幸福,为了我的男人,我会和姐姐一斗到底,那怕是输,我了不会凭由姐姐欺来害去。”
说完,赤平兰暄带着隐冬,走了。
“青鸾姐姐”
赤平兰暄说的什么呀,怎么绿绕一句都听不懂。
“我们被套进去了,这一定是有心人所为。”
冷笑,凤青鸾言,惊愕,绿绕瞪大了眼睛。
好歹毒的人,一石二鸟,坐收渔翁,不知,谁是这般歹毒的人,精精心计,竟让她与赤平兰暄,这对世上最好的姐妹,反目成仇,那怕再多的药物,这张深深的伤痕,也难抚平。
如此毒辣的人,她凤青鸾一定要查出,对其,绝不宽仁,连最纯正的姐妹之心都要利用,这人,岂能轻意饶过。
一夜的折腾,凤青鸾有些的累了,便倒在了塌上,让自己进入了休息。
突然之间,凤青鸾进入了一个神秘,云雾缭绕的山洞里,这山洞里,有两个极度可怕的恶兽向她袭来。
本来,她是有力气逃的,可不知如何,她浑身竟使不出半丝的力气。
眼看,眼看恶兽快到她眼前,她就要被恶兽吞并了。
突然,独孤烈出现在了山洞里,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恶兽。
独孤烈被恶兽吞下了,凤青鸾在惊吓中醒了过来,好生的不明白,莫端端的,她竟做起了这等怪梦。
凤青鸾离开了悦心居,带着绿绕,来到了国师府。
国师白斩,正在他的小鱼池边,喂着他最喜欢的金光闪闪的金鱼。
这些金鱼充满了灵气,大有跳出来变成精的可能。
见凤青鸾走来,轻笑,白斩把鱼食放到了侍从手中,凤青鸾被白斩请到了旁边的一个亭子里。
侍从上茶,白斩温和,凤青鸾却心慌慌:
“我做了一个怪梦,一个很可怕的怪梦,我梦见……”
“两个凶神恶煞的恶兽要吃你,被那个养你的国师救下,国师死了。”
白斩的接话让凤青鸾惊愕,她不明白,白斩为什么会知道她做梦的事情,莫不是白斩是神人?
“他没有死,但也没有活,这是后话,慢慢的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对凤青鸾,白斩言。
对白斩,凤青鸾言:“我到底为什么会来这里,在这里我到底还要呆多久,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回去,说真的,象这等地方,我真的不想呆了,一刻。”
“难道那里的生活就是好了?”
挑眼,白斩问。
低头,凤青鸾难言。
是呀,无论是大周,还是白虎,她的生活都难如意,她要自由,离她越来越远,枷锁,勒她越来越紧,她都快喘不气来了。
“即来之则安之,你总会回去的,但莫要强求,否则,你受的苦还会更多。”
对凤青鸾,白斩言。
哀伤,凤青鸾没有说话,其实,就算她有一千个一万个想回去,可老天不让她回去,她也只能无奈叹息了,谁叫她的命运就是如此,她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带着绿绕,凤青鸾离开了国师府,幽走在了寂静的街上,心头只有自己,无有其它。
突然,一个极寒的身子凉了她的身,凤青鸾抬眼,惊愕。
幽静的竹林里,凤青鸾闷气四射,紫玉辰星温温谦和:
“听说,昨夜宫中发生了大事,二殿下对你更是冷面无情?”
低头,凤青鸾没说话,但心却是痛苦的,真的是痛苦的。
她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发誓要一生呵护她的男人,竟也说出如此无情的话。
凤青鸾,真的被紫玉飞流伤着了。
“还有我。”
伸手,紫玉辰星扣住了凤青鸾的肩头,言:
“你总是说自己是无根的絮,只能飘流,可你却永远不想抓住我,难道我当真是那般的讨厌,你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来抓住了。”
“可我是镇国王妃,也许我的命运就是神一般的生活,我除了高高在上,也许根本不能说什么吧。”
哀伤,凤青鸾言,眼睛里含着泪水。
“你不是,就算是镇国王妃,你也是人,是人,就需要人的生活,你不能这般苦苦的把自己抬着,忘却了自己是六欲七情。”
对凤青鸾,紫玉辰星言。
转脸,凤青鸾观望,心头想着的却是:他若是穆煊,该多好呀!
“让我做你的保护伞吧,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你在白虎城无伤。”
对凤青鸾,紫玉辰星言,满目情伤。
凤青鸾倒在了紫玉辰星的怀里,在白虎城,她太孤单了,她需要一个人的保护,可那个人却永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在如此无助的时候,她除了依靠紫玉辰星,这个和他长的一般模样的人,还能依靠谁?
对不起,紫玉辰星,我需要你,真的需要你。
抬眼,凤青鸾吻住了紫玉辰星的唇,把紫玉辰星压到了落了的竹叶上。
图狼海把绿绕拉走了,两个人怀着的,是左右心思。
她凤青鸾,在这白虎,竟落魄成这般,凤青鸾真想打自己,可无依无靠的她,除了把紫玉辰星这强大的靠山选来,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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