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公子哥儿们,”她似笑非笑,神情莫测,“不太安分啊!”
谢太傅听此,倒是愣了一愣,“今日之事,另有隐情?”
秦青箬的性子他很清楚,这种学堂赌钱大闹书房的顽劣行径,绝不会无缘无故发生在她身上。
方才他就想问,却被秦青箬石破天惊几句话打岔了。
“您说呢?”秦青箬勾唇,却是冷笑,“官宦公子和寒门子弟间的分化,越来越严重。”
随即,她便接着话,将今晨书院中的赌钱事件完完整整叙述了一遍,顺带着也给外公解释了敬亭轩遭灾的始末。当然,该详细地一丝不落,该省略的一语带过……
就好比,谢峰小朋友热衷于赌钱这件事……
秦郡主咳嗽两声,有点心虚。心想老头这真的不能怪她,我要说了万一您老气吐血了这可咋整?
饶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谢太傅,听完秦青箬这一通说道,顿时脸色铁青,险些掀了桌。
“混账!”
高雅如鹤的谢太傅,今夜第二次爆粗。
秦青箬很有眼力劲地扶稳了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地劝,“外公,我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都给我说清楚、说!”谢太傅压住火,沉声道。
秦青箬无声叹息。
一个字的命令最可怕,谢太傅此番是动了真怒。
“严禀和右相什么关系?”秦青箬不答,却淡淡问,“父子?”
分明是问句,偏偏却是陈述的语气。
右相严仲文,为人耿直,为官清廉,备受南萧士人敬重。
只不过,这耿直之人却一手促成峪江灭门,清廉之人的儿子一块玉佩价值千金!
果然不出所料。
严禀是严相最小的嫡子,从小被疼宠得紧,行事狂妄无法无天。
帝京第一恶少啊……
秦青箬半眯着眸子,悠悠晃着谢太傅的泼墨折扇,坐没坐相,“慕容凌呢?慕容家的老二、老三、老四?”
慕容这姓氏,帝京高门中并不常见。
财大气粗、有几分身手、且能就读于皇家学院。
除非是上将军慕容修族中的子弟。
“这可奇了,”谢太傅大笑,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你倒是把这京中实力摸索得清楚!莫不是将人家祖孙三代都给查得清清楚楚了?”
秦青箬微笑不语。
何止祖孙三代?
若她想,将其祖宗八代扒出来都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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