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江煙歌,一夜的面红耳赤,睁眼难眠。
此时的大凉王都已经乱成一团,渡鸢和品娘在长华宫转来转去。
“梅儿?你怎么现在才通知我,你家小姐你确定是真的随着王爷去了边关?”
自从那一次江煙歌被掳走之后,渡鸢觉得江煙歌不管去哪儿都不是自己去的,肯定都是被掳走。
看着梅儿一副愧疚的眼神,半晌挥了挥手,“也不能怨你们,江煙歌那个人,就是太随心所欲了,你说——宫中有人送了东西过来?”
渡鸢忽然侧头。
梅儿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掌心忽然伸出,在其间安然握着的,是一枚药粒。
品娘迟疑了一下伸手拿过去,置于鼻底轻嗅:“好香啊——”
渡鸢却一把夺过,面色凝重,“宫里的东西不要随意碰,免得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语毕,又侧眼看向梅儿,“煙歌说的是一有事变就传信给她么?算算这时间,煙歌,走了怕是有二十多天了,我也是,一忙起来,许久都没过来,不成想,你家主子,越发不同以往。”
梅儿低下了头,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家的主子,越来越不一样了?她眉心都是疑惑,总是说自己没事的小姐,总是只要开心自在的小姐,可定要好好的同王爷回来才是啊。
蚩铃手中拿着一个布卷,看向段之晤,“段之晤,我总觉得这次有炸,你觉得还要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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