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婆娘,听到没,你可要想清楚后果!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深陷绝境的臭丫头,说话也敢这么嚣张,真不愧是将军家的小姐,有气势。”那瘦弱的男子侧头探进帘子内嘲讽的笑到。
那女人不但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而是直接张牙舞爪就朝着江煙歌扑了过去,江煙歌见状一个闪身,手脚迅捷的就压上那妇人。
江煙歌的力气也不小,幸好段殊玦教过她一些防身术,那妇人转眼就被缚在身下动弹不得。
那被压着的妇人无论江煙歌怎么推搡就是狠狠的抱着江煙歌的腰,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张嘴就叫:“冤家,你还不进来!”
待江煙歌刚挣脱那妇人死死拽她的手时,鼻尖就一股清香窜鼻,口鼻被捂得死死的,早已经精疲力竭的江煙歌此时是真的使不上半分力气了,视线逐渐模糊,轰然倒地。
那男人用帕子擦了擦手:“啧,真是可惜了——”
“怎么,你要怜香惜玉?”那妇人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揉着肩,娇嗔了一句。
那男人擦了擦嘴:“哪儿能啊,这是给咱俩儿子的,我可消不起,我有你不就够了——”
随即伸手在哪妇人圆润肥大的臀部间搓揉着。
两人也不耽搁时间,那男人虽说看着瘦弱,扛着江煙歌却丝毫不费力。
“你说就这什么地儿行吗?咱儿子就在这破屋里开荤也太仓促了吧?”那妇人捏着鼻子,抱怨道。
环顾四周,除了一间床榻是好的,周围什么也不行,缺腿的桌椅,怕满灰尘的和蜘蛛网的墙角。
那床榻还都是蒙尘的。
男人将江煙歌放到床上,也皱着眉:“那怎么办?要不咱俩将屋子打扫收拾一下?”
“得了得了,将床收拾一下差不多了,也不是说住在这儿!再说,咱们儿子吃完就走,要那么费事吗?他压着她,怕什么脏?”
说完,那妇人就吩咐瘦男人出去打水,自己挽着袖子,将江煙歌从床上挪到墙角,收拾了起来。
床铺转眼就收拾好,从他们二人的行囊中取出早已事先准备好的被褥,整齐铺上。
屋里到处都是灰,一张床虽说也不怎么样,好歹能躺人了。
那男人倒完了最后一盆水,眼睛忽露色态,伸手就将那妇人推到门边,压着门框,丢了盆子,张嘴就胡乱的亲着。
那妇人的喘气声也越发重了起来,“你别,别,嗯,不要,等一下儿子,嗯~”
一声声的低柔呻吟从屋内穿了出去,叫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待男人停下了手上和身下的动作,那妇人才气喘吁吁的抖着手系着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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