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玲本来还是一脸轻松如常,忽见擎轶的紧张,也似乎意识到了有些不对。
张口就同擎轶讲着早上的经过,来了哪些人,怎么回事。
噬羽听完,周身忽然都冷了起来,只是面色稍有峻色,回了一句:“完了。”
他一把握住沛玲的肩膀,严肃的嘱咐道:“你先不要告诉任何人,现在我回长华宫,我去找人,追上你家小姐。若是没事,那自然好,就权当保护你家小姐,若是出事了,我们快马加鞭,将那两个歹人抓获,你也别担心,都是我的猜测罢了——”
随即一跃就步履匆忙的朝着长华宫折返。
沛玲已经傻了,忽然反应过来,喃喃道:“长华宫——”
这头噬羽在长华宫对着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段殊玦抱拳施礼回道:“中军大将军边关大获全胜,周身几座小城的突然攻势,好像是受突厥兵的教唆,这突厥怕是又想做些什么——”
负手站着的段殊玦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落叶,年关不远了,桃花眼半狭,喉结微动,薄唇轻启:“江景鸿年关前能回么?”
根本丝毫不在意突厥兵。
他看着窗外的老杨树,想到,突厥兵几次三番的挑衅,宫里的人却妄图联姻来阻止他们的狼子野心,已经三番五次的缓兵之计,实无正经的用处,大凉的富饶物资,强兵,在宫里人的手中早已经尽数毁了。
“能,若是再早点,兴许不用等到年关——”
话刚回完,就见擎轶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神色匆匆。
“怎么了?”噬羽看着气喘吁吁的擎轶,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一时诧异。
擎轶是年轻莽撞了些,可是却从未有什么叫他如此慌不择失的表情。
擎轶弯着腰,手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江家,江家小姐,今早被江府去的一对夫妻带去,带去井观了。”
“什么!”段殊玦猛的转过头,面色忽然凌然,周身冷寂如冰,一袭白袍,煞人的疏离感。
“你说什么?”还未看清步子,段殊玦就已经到了擎轶的身前,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擎轶站直了身子:“王爷,这是我的疏忽,请王爷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去将江家小姐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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