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
擎轶反应过来慌忙别过脸,哪知一个没反应过来居然就从树上掉了下去,虽说是稳住了,可也弄出了声响。
屋内的人定是听到声响,慌忙裹上衣物,连忙就开了门,抖着声音试探般的喊道:“谁!”
却不敢大声,大晚上,若是歹人叫看了去,那可就要受罚,还没出嫁的女子,被人看了清白传出去是什么样子?旁人定说,这府里的丫头不检点,主子定然也不是什么好货。
那头的噬擎轶穿着藏青色的衣物,晚上看不清,可是锦缎的料子却是微微闪光,段殊玦府里的人吃穿用度向来极好,何况是身为羽印军副帅的擎轶,夜里都是有些晃眼。
沛玲颤着声音又压低了声音问了句:“谁在那儿,别逼我喊人,待会人多了可就不好了,你,你,你快出来——”
声音里是说不上来的害怕,也不知该说是胆子大还是傻姑娘。
沛玲脑子里早已发热,心下寻思,若真是歹人必定是逃不掉的,随即视死如归般的握紧攥在手中的烛台,还好有尖儿,晚上看不清,若是歹人,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扎上去!
擎轶仍是忐忑,心内微动,一时不知是该如何是好,只听着脚步越来越近,那手忽然就要从头顶砸下来,噬羽一跃而起,一把将手拿烛台的少女锁喉,另一只手猛的夺过烛台,伸腿就勾住了她的腿,沛玲瞬时动弹不得。
两人贴面都是暧昧极了。
擎轶听着烛台落地的声音,心下一惊,好狠的丫头,却也有些怕被误会,连忙解释道:“姑娘你别急,我不是坏人,我来这儿是受嘱托,保护你家小姐安全的。”
沛玲却也一句听不进去,音量微微调大,因锁着喉咙,却也说不大,哑着个嗓子斥道:“你个登徒子,咳咳,你来我们菱荇苑做什么——保护我家小姐?咳,咳咳咳,分明是偷看我洗澡,你快给我放了!”
擎轶面上一红,随即说道:“姑娘莫要瞎说,我看了你,咳,只是无意之举,怎么好生生就冠上了登徒子的名号?你若是好好听我解释我就放了你。”
沛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情急之下就点头。
擎轶一见,便就微微松手,沛玲还未走开就开了嗓,张嘴就喊:“小——”
擎轶冲过去一把捂住张牙舞爪的沛玲,怀里的人“唔唔唔”半天。
“你不说你不喊么?好不守信用!”擎轶怒气冲冲的又锁住沛玲,继续捂嘴解释到:“姑娘,我也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确不是来害你们的,眼下江家小姐树敌无数,若没人护着,定然会有危险,你大可不信,只是你家主子若是受伤或者遇害你就自己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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