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眠捂着胸前,也是恼怒,却不敢出声,只揉着胸前,觉得疼的厉害,看着面前的人也是瞬时多了一份胆怯,她不知道究竟是哪里说错话了。
若不是因为那些条件,她才懒得受这种气,直接撂挑子就好。
然后又颤巍巍的跪到地上,就将错全部揽身,“太子,民女方才多舌,哪里说的不对还望太子恕罪——”
心内却全是不甘,究竟就什么话惹的他这么怒气?
太子看着低头仍是跪在地上的林锦眠,厌恶的看了一眼,随即换上了一副面孔,假意叹了口气,柔声问道:“方才可有踹疼你?我就是听你说我们皇族子嗣中有断袖,一时怒气攻心,你也别跪着了,若这件事有功劳,你的那些条件我就照收不误。”
林锦眠听完,喜形于色,又是连连叩拜,面上却露出难色,怯声说道:“可是那五皇子是当真不好对付,还又有一个江煙歌,也不知为何,方第一面就对我满怀恶意。”
“江煙歌?”段温阳念叨一声,他也听潜伏在段殊玦身边的人说过,江家大小姐同段殊玦走的十分亲近,当时也是略微惊讶,以为就是寻常的男欢女爱,你侬我侬,可是眼下看来却并非如此。
那段殊玦什么人?不近女色,不喜与人亲近,向来孤身一人,武功也是深不可测,当初段时振派去一帮高手行刺长华宫,皆是在江湖苦苦搜寻或者招安的能文能武的好汉,哪成想回来的是一百多只手,一只不少,整整三大包,足以见其的冷酷与凶残。
段温阳眯着眸子,他不信江煙歌一个小丫头会叫段殊玦有多留心注意。如今看来,倒是小觑江煙歌了,手段想来也不一般,否则怎么会有楚彧送行那件事,楚彧对着旁人不闻不问,心不在焉,偏将江煙歌那个小丫头记挂于心。
哼,也好,叫她们窝里斗,自己捡漏,段温阳忽然满意的笑了。
林锦眠看着笑意盈盈的段温阳心内一颤,那笑,好恶心——
段温阳对着林锦眠招了招手,林锦眠半分不敢懈怠,随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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