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孩子,怎么比小萝儿还爱哭?”他哄着江煙歌,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安慰道,自己心下因着江煙歌一哭也是格外心酸。
他放心不下她,怕叫受了万淑贞的欺负,本来说好迟些去,可不知为何,最近连着许些小国家都敢来挑衅了,本来小国无需顾忌,可是奈何他们报团战,来打了持久战,边关的军心涣散,无奈,只得随意歇歇就又要出征。
江煙歌只是哽咽,话也说不出来,半晌:“爹,女儿陪您一起去吧,路途遥远,战场艰辛,我放心不下您——”
江景鸿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爹爹身经百战,早已有了好些经验,这次去,是杀敌,不是游山玩水,你一个女孩子家去了才是叫我分神。”
江煙歌抵着江景鸿,这次江景鸿去边关断然是没事,只是同上一世比较起来,这一世格外珍惜活着的短短几十载,她多数时候都觉得自己没有尽到女儿的孝道。
江景鸿见江煙歌,便又说道:“你若是在家中受欺负了,只管一封书信送与边关,哎——还是放心不下你——”
江煙歌站直了,把眼泪擦了去,认真的问道:“爹爹过年可能回来陪女儿?”
江景鸿假意轻松的回道:“那是自然,我的女儿可不能一人过节。”心内却犯难,若是边关只是写毛头小国也好办,只是这次不知是为何,那些小国商量好了一般,他们打一下,便退,然后就再也不来,就这么一来二去,时间长了,那些将士早已厌倦懈怠了,厌烦不说,也是累的厉害,却还是点头冲江煙歌笑着保证到:“不出三月,你看着,不出三月我就便回来。”
二人又细说了好些话,江煙歌才会了院子。
江棉芷坐在床边撕着葡萄皮,慢悠悠的往嘴里放着果肉,:“娘,爹爹后日就走了,您说,江煙歌前些日子是不是仗着爹在才会那么发狠?”
江煙歌近些月来,明眼人都能看出她越发凶狠了起来,以前只是嘴上发狠,自从上一次,却是叫人抬眼重视了。
万姨娘擦着粉脂,盖着面上还有微微淤青的地方,缓缓说着:“不是,若说也有仗着老爷在府里的缘故,不过她那些大力气是凭空睡出来的?你的信虽说她并未正面回应,可我倒觉得那信若不是她就是他的同伙,最近那个小蹄子和谁走的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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