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江煙歌院里的下人们平日里活轻,江煙歌对他们又极好,晚上没特别事,都吩咐早些休息,这会儿早已没人走动了,转眼若不是有些小小的笑声传来,眼下真是凄凉极了。
江煙歌又折回桌边心不在焉的翻着书,却是一句也看不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一道圣旨将江景鸿调回危险重重的的战场。
“咚”一枚石子稳稳当当的扣响了窗扉,江煙歌抬头,窗缝外一身湿的段殊玦身着白袍,正环胸满脸笑意看着愁眉苦脸的江煙歌,不等江煙歌张嘴,段殊玦就已经跳窗进了屋内。
“你怎么来了?”江煙歌看着早已湿透,随意束着的发丝还滴滴答答滴着水的段殊玦,面色虚弱,却整天游手好闲,没事一般。
“不欢迎?”段殊玦径自取了面巾,慢条斯理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因着是云锦,虽已经湿了,却不像麻料,趴在身上粘着,仍是挺括。
江煙歌连忙走过去,却是斥责:“身上的伤才好了多久你就淋雨赶来了?”
她伸手从柜中取了件衣服,直直的扔给段殊玦。
段殊玦接过衣服,却丢在了床上。
“你怎么不换?”
“换什么?”段殊玦刚说完,随即就见满身湿的噬羽面色黑青的从窗户外伸出手递了件包着油纸的东西,段殊玦接过,噬羽冒着雨转眼又踏着屋檐不见了踪影。
江煙歌无奈,真是任性的王爷。
段殊玦将包裹递给江煙歌,江煙歌满脸疑惑。
“替我上药。”段殊玦只说了四个字就大大样样的伸开了胳膊,等着她替他解衣服,好像江煙歌就是他的贴身丫头一般。
“……”
“还愣着?”段殊玦背着身子,唇角的笑意更深,面色愉悦,浓密长睫半敛,一双桃花眼美目流盼,熠熠生辉。
江煙歌一把推开他,面色羞怒:“你长华宫没人了么?”
“有人,不过,没你合适。”段殊玦说的理直气壮,笑意不减半分。
“咚咚咚”忽然,屋外传来一阵扣门声。
“谁?”江煙歌张嘴的就问道,段殊玦已经轻轻的挪移到了门边,顺手就栓上了门。
“小姐,是我,梅姐姐叫我问问您要不要热水。”门外的丫头乖巧的回道。
“噢,好,我来接着。”江煙歌面红耳赤的开了门,段殊玦随即就轻跃到了屏障后,他摇头轻笑,好好的段王爷怎么同做贼一般,就算现在光明正大的出现也断然不会敢有人胡说八道。
江煙歌接过水,便拴上了门,丫头随即回了侧屋。
“嗤——段王爷还会怕见人?”江煙歌搁下热水,从鼻腔中缓缓溢出一声嗤笑,好整以暇的逗弄到,却仍是心有余悸,若是叫丫头看到了,自己无所谓,可是人多眼杂传出去就不好了,不知谁会捏个莫须有的罪名说什么勾结才是。
段殊玦斜睨了江煙歌一眼,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是怕你被人戳脊梁骨罢了,你可是个姑娘,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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