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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复被煎炸，心碎得一块一块的，有血有肉，已成了一团浆糊，然后乔语并没有在说什么，也没有哭。她把眼泪流回了肚子里，有点酸，又有点苦，但比起心痛，却差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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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急的还是姜载熏，连嘴上戴得口罩都不知扔哪去了，亲自动手架着他，莫北的全身僵死，就如同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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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是雕塑，四五个彪形大汉一哄而上，也可以愚公移山，把雕塑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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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一直睨着乔语的眸，根本就不错眼珠子，乔语直直地迎上前，眸华淡薄，没有丝毫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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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乔语就出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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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带任何衣物，只带了一千多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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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车直奔陆湛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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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公司，赚了不少黑心钱。很早的时候，乔语就听说过，他走私贩毒，无恶不作，但就是抓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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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直都不敢住别墅，怕有人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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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电梯的时候，乔语就在想，这样坏到透顶的人，为什么不死呢？为什么偏偏让他活得如意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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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大力地拍门，她想如果还不开，她就下楼买个什么东西凿，只要可以凿开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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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管用，她就用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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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太大引来楼下的保安，他们架起乔语的胳膊，乔语嘴里不干不净的，忘了骂了什么，只记得一直重复着“混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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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可以用更恶毒的词来骂他的，但她气得什么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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